吱吱没有说自己差点被车撞到的事,时幽疑了一下,“惊着?”
温沉以为时幽是来给吱吱找场子的,于是吐苦水,“时总,保安是真的不知道洛小姐能朝马路上跑,车子撞过来也是意外,那边正好是转弯口,好在人没事。”
时幽眼皮一跳,“吱吱差点被车撞到?”
温沉也不敢隐瞒,“被人推开了,人没伤到,都是我没管好,我明天亲自上门去看望洛小姐。”
“您只管放心,以后洛小姐的是就是我的是,别说在会所拍照了,就是把我会所差了都行。”
时幽也没了和温沉应酬的心思,随意应付了几句就离开。
温沉极有眼色,十分狗腿的把时幽送到车上。
*
正元办公室。
席泽坐在茶桌一头,亲自给洛浦泡着茶。
他想为吱吱做点事,让她开心一点,洛浦并不是容易松口的主,胃口也大,偏偏他父亲那边也不愿意多让步,因此,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牵入第三方资本。
为了这件事,他已经忙了一整天不停歇。
为了能帮吱吱早点顺利拿到股份,席泽一改之前的高冷,此刻几乎是在讨好洛浦,“伯父,您尝一尝。”
洛浦很满意席泽这个态度,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香醇厚,后调悠长。
一杯茶喝完,他润了润辞藻,“你今天说的方案也不错,我也不是不能答应,对了,你和吱吱这两天怎么样?”
席泽也喝了口茶,“挺好的。”
洛浦:“要不,你们乘现在感情正好,把婚事定下来,把婚结了怎么样?”
席泽珉了珉唇瓣,“那吱吱她母亲的股份BBZL ……”
洛浦:“我就吱吱这一个亲生女儿,不疼她还能疼谁?这样,她年纪还小,我先给她5%的股份,其它的,等它能独当一面我再给她,另外,我再给她十亿做嫁妆,你们把婚结了怎么样?”
这份嫁妆,从哪里说出来都是顶级了。
只是席泽也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洛浦不傻,他可能真得和吱吱结婚--最起码得真订婚。
只要吱吱能真的快乐--订婚就订婚吧。
席泽珉了珉唇瓣,“好,那我和吱吱商量个日子,先订婚吧,我再把订婚的东西准备一下。”
洛浦很满意,“好。”
*
洛家,桌子上摆了一些细碎的零件,姜话手里拿着螺丝刀,拎着手里的零件,吱吱撑着额头看他修手机,上面的金属板闪着冷光,有微电流的滋滋声。
羊驼撅着尾巴在旁边转悠,长脸还不时伸过来凑凑热闹。
“咣”一声瓷片碎裂的声音,姜话和吱吱同时转头看过去,只见小羊驼十分无辜的看过来,脸上还有点惊恐的样子,像是在求抱抱,求安慰。
而它脚边,是碎了的青花瓷茶盏。
吱吱和姜话同时收回视线,对视一眼--这货就是另一个洛源。
姜话放下手里的螺丝刀想要去收拾,吱吱开口,“弄完再去收拾吧,反正现在人都睡了,也不急着这一会。”
姜话:“也好,我就差组装了。”
他手指飞快的拨弄,不一会,组装好,打开手机,相册,果然,照片还在。
姜话侧过头看向吱吱,吱吱看着照片,小嘴巴翘起来,唇瓣水润嫣红,中间几颗牙又小又白。
他也跟着笑,登上微信,把照片发到吱吱手机上。
正在这个时候,洛浦拎着公文包走进客厅,看到吱吱,边换拖鞋边喊,“怎么还没睡?”
姜话去杂物间拿笤帚,垃圾筐,吱吱起身迎接洛浦,“在和姜话说一些事呢,爸怎么回来这么晚?”
洛浦慢悠悠走到沙发,很是慈爱的看着吱吱,“我刚刚和阿泽在商量你的婚事。”
姜话握在手里的碎瓷片凝住。
吱吱淡淡应声,“哦,他怎么说?”
洛浦笑的开怀,“我女儿这么如花似玉,他还有不答应的?说是先给你办个盛大的订婚宴呢。”
“你怎么想?”
姜话握着碎瓷片的手微微颤抖,转头看向吱吱。
吱吱漫不经心拿过抱枕搭在腿上,削薄的红唇开合,“我没意见啊。”
姜话手指一滑,锋利的碎瓷片割破手指。
洛浦很满意,“放心,爸爸会多给一些嫁妆,席家不敢亏待你。”
吱吱唇边漾起一抹浅笑,“谢谢爸爸。”
洛浦又想起来一桩传闻,问,“听说你最近和时幽走的很近?怎么认识的?”
吱吱,“在总裁班上课,他也在那,我们聊得来,就这样认识了。”
洛浦越看吱吱越满意,“时幽背景很深,我们家在政府关系这一块是短板,虽然我们两家没有直接的业务来往,你和他多多接BBZL 触,以后总归有用得上的地方。”
吱吱笑的温和无害,“知道了。”
话音落下,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吱吱拿起来看,时幽的名字在屏幕上闪动。
吱吱的手机是防偷窥膜的,洛浦以为,这么晚,肯定是席泽,笑着打趣,“是不是阿泽?”
吱吱拿着手机屏对着屏幕晃,“是时幽。”
洛浦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女儿现在这么香!
可惜了,还是跟席家联姻利益更直观巨大。
他不由有些懊恼,自己要是多有几个女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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