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
吱吱看着席家的别墅眉头轻皱,“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席泽给她解着安全带,“有事和你说。”
吱吱:“我不来你家,掉头,我要回家。”
席泽身子没了骨头一样倾过来,“你自己下车,我抱你下车,你选一样?”
吱吱珉了珉唇,转头下了车。
席泽指着一个年约四十的瘦长男子道,“这个,是我给你找的管家,”又指着另一个圆脸,肥肚腩的男人道,“这个是我给你找的职业经理人,我从别的服装品牌挖过来的,有二十年的从业经验,代替姜话没问题。”
吱吱手握成拳,“你把姜话怎么了?”
席泽朝俩人挥挥手,俩人立刻下去了。
客厅再次只剩俩人,席泽松了松领带,拨开最上面的扣子,长长的手臂搭在沙发上,瞳色极深的眼睛盯着吱吱,“吱吱,现在我们定了婚,很多事情的立场就不一样了,我什么都可以纵着你,但姜话不能留在你身边,你也不能再和时幽接触。”
吱吱脸色沉下来,锐利的扫向席泽,重复那句话,“你把姜话怎么了?”
席泽:“我现在还没对他怎么着,但姜话后面什么样这取决于你。”
“你乖乖听话,不该有的关系断干净,我可以给姜话安排更好的去处,待遇不会比现在差。”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吱吱抓起一个抱枕朝席泽砸过去,“你搞清楚,我没想跟你订婚,你凭什么管我?”
“你敢动姜话一个手指头,我跟你势不两立。”
吱吱往外走,席泽起身把从后面拉住她,打横把她抱起来往楼上卧室。
吱吱咬牙,“你要干嘛?”
席泽把吱吱朝床上一扔,扯了领带,西装外套扔下去,倾身下来道,“我让你尝尝,到底是时幽行,还是我更行。”
席泽俯身下来的一瞬间,吱吱直接滚到一边,抄起包就砸过去,“你是禽兽吗?BBZL ”
包精准的砸到了席泽的脸,他没什么表情的轻拍了一下,两边薄唇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我今儿就想做禽兽。”
他又直起身,一颗颗拎着自己的扣子,视线一寸寸在吱吱身上扫过,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他脑子,身体,都在叫嚣一个想法,他要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把属于旁的男人的痕迹全部清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要这个女人的身上,只有自己的痕迹。
吱吱捏了捏眉心,这个结,看来得解开了。
在席泽扑过来的一瞬间,她开口,“我们现在去医院,我让你看看。”
席泽差点没跟上她的节奏,“什么意思?”
吱吱神态平静,“为了确保真实性,你现在随便选个你信得过的医院,再找个你信的过的女性跟着我,我们去医院。”
席泽眼皮一跳,医院?
脑子里脑补出一种可能,吱吱这段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会是得绝……不会的!
他也没了心思,立刻翻出电话,抖着手翻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哪方面的医生?”
吱吱:“妇产科的吧,应该是的。”
席泽的手凝住,朝吱吱肚子扫过来,死死盯着。
吱吱见他像是个木头,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踢了他一脚,“你快点啊。”
席泽手被发抖,脑子嗡嗡的,所以,她是怀孕了?!!!!
她要带自己去医院,是想让自己接受她跟时幽,或者是姜话的孩子?
做梦!
吱吱看着碎裂在地上的花瓶,视线锋利的盯着自己的席泽,手指摩挲下巴,这大男主,是不是有狂躁症?!
有病乘早去治啊。
吱吱就听见,席泽拨通了一个电话,大约二十分钟以后,俩人来到了医院,已经有一个身穿套装,一头卷发的女子等在妇产科门口。
看着是个精明能干的,吱吱猜测,应该是席泽信任的秘书。
席泽把她叫到边上交代了什么,吱吱也懒的管,等在门口。
过了一会,叫到她的号,秘书就和吱吱一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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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泽一张脸沉的能低出水,站在医院吸烟区,手扶着窗,脊背无力的弯着,脚边一摞烟蒂,指尖松松捏一根,浓浓的白色烟雾从口鼻喷出来。
他已经和秘书交代好了,在妇产科,直接让吱吱做了。
他绝不可能允许她的肚子里,生出别的男人的孩子。
拇指摁住烟蒂一端的猩红光点慢慢推进,灼热的烫感从指腹传过来,似是心里的刺痛减缓了一些,又似是没有。
胸口电话震动,他掏出来,是周定。
本能想挂了,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周定:“这次,你和洛吱是认真的吗?”
席泽默了默,又点燃一支烟,猛的吸一口,声音嘶哑,却很郑重,“认真的。”
电话陷入一片死寂。
席泽以为周定不会再说话,正想挂了,那边,周定低哑的声音又传过来,“那你好好对她,别介意时幽,是你先BBZL 不要她的。”
席泽唇边漾起一丝苦涩的笑,“你不会怪她,”良久,他长长叹息一声,“我哪有资格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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