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一直觉得,如果说十七岁那年冲进宁家的执法院是将他拽入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中,那么,时隔五年后认主仪式上那双娇嫩的玉手,则为他带来了卑贱宿命里的峰回路转。
他过上了自己为奴五年间想都不敢想的日子。他陪主人住在外面的家里,远离主宅和那些严苛的规矩。他只需要专注于主人的喜怒哀乐,感受着主人的耳鬓私语,并在一切惴惴之外,梦幻般开始起他梦寐以求的新生活。
工作日的早上,他会在后穴按摩棒的震动中睁开眼睛。如果前一晚余晚婉兴头上来将他双手绑起,他便会在十分钟按摩棒高强度震动后蠕动着身子滑进被窝里用通红的脸颊、肥嫩的奶子、粗大的肉棒或红肿的屁股等任何一个敏感部位去蹭余晚婉的手直至把主人蹭醒;若手没有绑,他便要撑起身子跪在余晚婉耳边重重击打自己的乳房扇着自己的奶光直到将主人叫醒。余晚婉转醒第一件事通常都是抓着他的奶子将他拽进怀里,有时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便循着本能胡乱把人拉拽到怀中,一边把脑袋埋进他的胸里一边再懒懒地赖会床。这个时候宁初都会乖巧顺着主人的力道躺下,因为接下来主人的手一定会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在晨起有限的时间里摸摸这掐掐那解解馋。早起的主人混合着起床气和情欲,下手没轻没重地,宁初能做的唯有乖乖受着以及安静等待屁股里按摩棒的第二次震动。
第二次震动开始于早上七点,持续十分钟,相较第一次更加剧烈。这是他们的起床铃,考虑到每次余晚婉都要拉着他再磨蹭会,宁初求了很久才被允许增加一次后穴闹铃提醒。这次震动后,为了不迟到,宁初必须要加快速度。他会红着脸拿屁股蹭主人的手求饶,主动撅起屁股求主人尽快玩弄,而余晚婉也坚持一定要揉搓过瘾了才肯嘟着嘴起床。
两人搬到外面以后,余晚婉特许宁初不必严守家奴院侍寝的规矩,晚上睡觉身上需要加什么道具只需要配合主人的喜好便可。主人的偏好变幻莫测,相关道具也跟着一变再变,最后必选项固定在了口塞、阴茎套、后穴按摩棒和束脚上。宁初无法自己拿掉身上的小玩具,因此当余晚婉宣布起床后,他总是需要乖巧跪坐在床上等待作为主人的她帮他除掉脚上的束缚和口塞才行,否则他只能蠕动着身子困在床上无法自由活动。
余晚婉在宁初问题上一贯充满控制欲,收奴前就变着法子从大哥手下讨好处,收奴后更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她大包大揽了宁初的一切,除非真的来不及,就连洗脸刷牙这些日常项目她都不肯假借包括宁初本人在内的其他任何人之手。宁初对主人的诡异爱好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只能红着脸任主人将他像洋娃娃一样打扮照顾。两个人起床后进入浴室,宁初会先背着手垂着眼跪在浴室地砖上默默等主人先行洗漱完毕。余晚婉以最快速度解决好自己的个人需求,扬着粉扑扑一张脸笑盈盈地拉起宁初便开始她自诩的主人义务项目。原本余晚婉的兴趣只停留在洗脸刷牙上,宁初害羞也尚可说服自己接受,顶多在主人揶揄他上面这张嘴连漱口水都含不住没有下面那张好使时红下脸而已。然而某一天,看了家奴院不知什么报告的主人突然仰天大笑三声,当晚在浴室,主人便宣布了从此她要完完全全接手奴隶从里到外全身全部清洁项目的消息。
简而言之,就是囊括进了灌肠。
余晚婉说得云淡风轻,宁初却宛如五雷轰顶。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余晚婉看得光光、玩得烂熟,身为主人的余晚婉也见识过他各式各样的窘态,但奴隶心中始终有一道最后的防线——宁初这里,便是灌肠。他回忆着平日自我清理时的溃不成军
长时间射精和排泄的双重控制让宁初最终崩溃地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求饶,那时距离他上次排泄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而再上次排泄则是在五天前。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看着他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认真思考了会,在奴隶心情平复下来后抱着奴隶大方地赐予他了一个怎么也没料到展开、甚至奴隶内心微微有些抗拒的日常排泄机会。
“乐乐什么样主人都喜欢的。”
灌肠是日常清理的最后一项,第一次主人亲自灌肠,当余晚婉取出水管时,宁初费劲巴拉积攒出的、误以为能面对此等羞耻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他哆嗦个不停,目光慌到无法聚焦。饶是这样,随着余晚婉的命令,他依旧本能地背转过身子,战战兢兢地双手一左一右撑在马桶圈上压低腰部张开腿,按照要求高高撅起屁股,听话极了。只是他的脊背僵硬,臀肉更是崩得紧紧的,后穴里还尽职尽责地含着前一夜塞进去的按摩棒,看起来又可怜又可口。余晚婉被奴隶的反应逗笑,笑着在宁初的屁股轻拍了两下让他放松,瞅准时机在他张开屁眼的那一刻迅速抽出按摩棒捅进了水管。灌肠的水管是余晚婉特意挑选的大口径的,美其名曰“乐乐屁股大,太小了不够吃”,真正的意图主奴俩倒也都心知肚明。水管捅进去异物感强烈,宁初用力收缩后穴努力夹紧以防止它掉出去,再害羞再害怕也本能听话。余晚婉扬起嘴角,收回手的过程顺带拨弄了两下前面宁初耷拉下来的粗长肉棒——及上面死死包裹地、恨不能将肉棒勒出印记的阴茎套。自开学前余晚婉说要控制他的排泄为他带上阴茎套后,中途便再没拿下来过,宁初的肉棒日日夜夜都处在阴茎套的牢牢束缚下,他只能把男性象征好好藏起来唯恐别人发现。他以为这般践踏奴隶的男性尊严是主人膨胀控制欲的极限,可他低估了主人的恶劣程度。若单单只是控制射精、或仅仅一两天的排泄射精双束缚也罢,他没想到那个阴茎套会一直一直禁锢在那里,昼夜不停没有间隙,主人仿佛忘了它一般再没提过拿下来的事。阴茎套不但令他交付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他站在马桶前发现自己明明肚子肿痛异常却一滴也漏出来时,悲哀地意识到原来主人一并控制的还有他做人的权利。主人对他的控制非常非常严格,仅在非常非常偶尔的时候,才会赏他短暂的十秒打开时间。
此时此刻的宁初就在严阵以待这难得的排泄机会。余晚婉点开手机页面随意地在屏幕上操作了两下,与此同时放在水龙头上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水龙头打开并旋到最大。
一股温热的水流激烈地冲击着身体内壁,无论准备多么充分宁初都会被巨大的水流撞击到一激灵——但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因为主人同时在手机上操作打开的正是前端阴茎套的排泄口。那次之后,在余晚婉的大发慈悲下,他一天可以拥有两次固定排泄机会——但能排多少完全取决于屁股的容量。余晚婉会同时打开灌肠和排泄的开关,灌肠什么时候停下来,阴茎套的开口什么时候合上。和正通过屁眼猛烈倒灌进体内的水流相比,前端尿液的排出显得格外淅淅沥沥,宁初拼命挤压着膀胱,只默默期望可以在屁股容量达到极限前再稍稍减轻些膀胱的压力。
,本能地想求饶,余晚婉却笑着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到和自己目光平齐的高度,轻轻吻着他的眼角细心地吻掉他眼里的恐慌不安。
宁初深吸口气,垂着眼,自暴自弃地用力点点头。身为奴,他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主人已经大发慈悲地愿意多哄他一句,他不能持宠而娇。他只能忍着心慌一遍遍重复提醒着自己,他已经是认主的奴隶了,他的主人享有他的一切权利。
能尿出的部分到底还是有限,早上的灌肠里宁初能排出三分之一都算自己屁股今天尽力了。灌肠水进入体内一般需要在后穴里停留一段时间,宁初抿着唇犹豫再三终是主动请缨了利用这段时间准备早餐的任务。余晚婉当然不会错过欣赏美景的机会,大方同意,因此奴隶在面红耳赤地被灌肠后便要红着脸爬站起来,绷紧臀肉不依靠任何外力地紧紧收缩着屁眼离开浴室。他赤身裸体地进入厨房,套上宽大的围裙光着脚在厨房的瓷砖地上忙来忙去,极力忽略着倚在厨房门口的主人兴致盎然落在他身上的调笑目光,专心致志地为余晚婉筹措出一顿丰盛的早餐。每每这时余晚婉都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多半时刻她也不会拒绝自己心里莫名涌出的美妙情感,顺着心思跟着一起挤进厨房挂到宁初身上看他为了自己忙个不停。
早餐准备妥当温进锅里,宁初便跟着余晚婉返回浴室。屁眼毕竟是排泄渠道,无论做了多久的奴、禁了多久的食,该臭还是会臭。随着第一滴排泄物泄出来、臭味弥漫开来,宁初便会一路一直红到耳朵根。偏偏这时余晚婉还一定要评头论足,恶趣味的主人大人在这个羞人的场景里格外喜欢称呼奴隶为“哥哥”,少女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用天真无邪的语气一脸童真地询问着“哥哥你的屁眼为什么这么臭”,每每都让奴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然而他还是小看了主人的恶趣味等级,若他一直不回答,主人便不肯善罢甘休,宁初无法,只得每天绞尽脑汁地为自己的臭屁眼想一个理由。
晨起的洗漱结束时宁初往往膀胱还含着大半水,他跪在地上、张着湿漉漉的后穴赤身裸体地跟着余晚婉爬出浴室。出来后余晚婉会先压着他喝上两整瓶矿泉水,然后一主一奴一坐一跪地速度解决掉早餐。餐毕宁初收拾厨房以及按照余晚婉要求换上今日出门的衣服,余晚婉则去化妆穿衣服加挑选奴隶今日要佩戴的束具。
家奴院的生活给宁初养成了极快的动作频率,他会先收拾完毕,瞅见主人还在忙便自发跪到玄关处等待。不一会他便能看到妥当的余晚婉提着一个小袋子过来。余晚婉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将袋子递到奴隶面前,奴隶便接过自行穿戴起来。袋子里是余晚婉挑选的宁初当天要上身的束具,除却无时无刻不在肉棒上的阴茎套,宁初出门的另一个必备便是后穴按摩棒。正因此,宁初换衣服时干脆不把裤子提上去,这样只消他微微弓起腰背便能将按摩棒塞进去。塞好按摩棒的奴隶会主动撅起屁股背向主人,余晚婉便会随手拿起顺手的东西拍打起他的臀肉来。
因着某日主人对奴隶红肿屁股的心血来潮,打屁股成了宁初出门的必备流程,和着穿衣穿裤一起,奉为日常。楼上调教室里有从家奴院带出来的炮机和打屁股机,余晚婉嫌那些打出来的不美观,坚持每天亲自帮奴隶染色。这不是惩罚自然不需要见血,奴隶的屁股往往只消薄薄上一层诱人食指大动的情趣红色她便会停下手来,转而色情地揉搓两把听奴隶一声浅得不能再浅的呻吟。主人玩够了便拍拍他的屁股,宁初就会撑起身子把脑袋伸进鞋柜从里面叼出主人当日要穿的鞋,然后膝行到余晚婉脚旁放下,伸出手跪在地上认真伺候主人穿鞋。余晚婉穿好鞋便会拉奴隶起来,她会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奴隶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其名曰检查他的束胸扣子有没有系好、穿得合不合她的规矩,实际上非闹到奴隶的脸和屁股一样红才肯善罢甘休。她还会隔着衣服亲吻奴隶的奶头,细心地将他的上衣一层层整理妥当,并认真地帮奴隶收纳好粗长肉棒和红肿臀肉,像照顾小朋友一般替他提起裤子。一切就绪后,主人拍拍奴隶的屁股示意他穿鞋,并在奴隶行动后,打开家门走出去。主奴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晨起上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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