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宁初被惊吓过度又浑身脏兮兮的,余晚婉想了想没让他回去上课,而是带他重回了实验楼四楼的女厕所。宁初刚在这里和着马桶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此时见主人又带自己回来这里,就算知道主人没有抛弃自己的打算,还是忍不住不安。
余晚婉笑笑,走到最里侧隔间门口,指指里面示意宁初进去。
宁初乖乖走进去。这个隔间比其他的要稍大一点,里面还有一个已经废弃掉的洗拖布池子,余晚婉拧了下水龙头,惊奇发现居然还是好使的。
她从杂物间取回包,回来看见站在女厕所隔间里明明害羞又不敢关门不敢走的宁初。白天的实验楼还有寥寥的人气,偶尔有人走过路过女厕所,宁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饶是这样,还是任隔间门大开着没敢关。
余晚婉微微一笑,迈了进去关上门,回身看到宁初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主人……”宁初弱弱地叫道,余晚婉应了声,把包随手扔在地上,开始脱起宁初的裤子来。
宁初乖乖地任余晚婉将他的裤子脱到大腿根,在她拿出按摩棒时又主动撑在墙上撅起屁股放松后穴让她顺利放了进去。余晚婉掀起马桶盖,推着他坐到马桶圈上,取出绳子在他一条腿的脚腕绑实后,将绳子另一端挂在了墙壁的挂钩上,使得宁初的一只脚被迫高高抬起,并在他害羞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打了个死结。
宁初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余晚婉的一番动作让他只能坐在女厕所的马桶上被迫双腿大张露着性器和屁股。他脸通红,当余晚婉的手覆上他衬衫的纽扣时,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宁初脸更红了,然而他毫无反抗地低着头垂着手任他的主人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才重新穿好没有几分钟的外套、衬衫全部被脱到手腕,束胸重又被解开,露出一对豪乳。余晚婉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压着举过头顶,用绳子将他双手绑在马桶之上的水管上,紧紧缠住,依旧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些她在小隔间里翻找了会,居然真让她找到了一根水管。她将水管的一端接在洗拖布的水龙头上,然后拿着水管走到宁初面前。
“估计乐乐今天也没心思上课了,乐乐在这等我下课好不好?”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又示意水管。
“你喝了别的女人的口水,我得给你洗洗。”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水管塞进了宁初嘴里,转身拧开了水龙头。
水流刺激,宁初瞬间一嘴的水,只得快速吞咽才可以确保水管不掉出去。余晚婉调整水流到低速,走过来摸了摸他因为几天未排泄微微鼓起的肚子,又拨弄了两下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的肉棒。
“今天罚乐乐不许尿。”
宁初乖巧吞咽,用力点头,也不管自己是否承不承受得住了,只要是主人想的,他一定竭尽所能。
奴隶很听话,余晚婉拍拍手站起来,有了些许犹豫。虽然她对看宁初野外露出有难以想象的热情,但毕竟这是宁初第一次脱离她的视线独自坚持,余晚婉想了想,将宁初的手机挂到了厕所门后的挂
钩上,调出视频模式,又在自己手机上鼓弄了会,开心地向宁初展示自己的手机屏幕。宁初看着余晚婉手机里潮红着脸大张着腿坦胸露乳还拼命咽着水肚子微微隆起的自己,忍不住脸更红了。
余晚婉看着他蜷在马桶上巴巴的模样实在心疼,几次趁着导师不注意溜到实验楼,敲了门让宁初放她进去对着小奶头又亲又咬,甚至为了安抚奴隶,在感觉宁初的肚子差不多到极限时就给他关了水龙头,只让他单单咬着水管。
余晚婉给宁初的脸抹了特效药,在宁初狗狗眼的坚持下,给他上了重缚。宁初被绑的动都动不了才终于有了主人还要他的实感,忍不住眼眶一红。余晚婉将他搂在怀里,看着眼罩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又亲了亲他的奶头。宁初被余晚婉的无声安抚刺激地眼泪流得更凶,他只庆幸余晚婉用内裤堵住了他的嘴,否则他一定会毫无仪态地哭出声。
宁初的不安实在溢于言表,余晚婉靠在床头看着身旁睡着了还一抽一抽的宁初,一边玩捏着他的奶头一边陷入了沉思。宁初的脸肿着也不适合见人,余晚婉想了想,给家奴院发了消息安排了几样道具后便躺下搂住宁初。她决定给宁初请几天假好好给他找找安全感。当然——主人坏心肠地想——也可以顺便在宁初能接受的尺度里好好玩玩校园play了。
当晚直到八点余晚婉才处理完工作,她把东西发给导师就马不停蹄地赶去女厕所接宁初。可能是吓怕了,被蒙着眼睛留在厕所里的宁初不安极了,虽然乖乖受罚,但表情始终揣揣。加上白天的实验楼偶尔还会有人进来上厕所,宁初更是草木皆兵,吓得大气不敢出。
“主人……”他含糊不清地叫道,似乎从这两个字间才能得到安慰。余晚婉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不怕,主人还要乐乐。”
余晚婉挑眉,他俩搬出来之后考虑到宁初要见人,余晚婉极少扇他巴掌,气急了顶多也就一下,更别提“打烂”这种重罚了。可宁初一脸视死如归,得不到这个惩罚就誓不罢休,余晚婉心里无声叹口气,让他绷紧饱受摧残的臀肉努力夹紧正流着水的灌肠水管,拉着他转过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余晚婉指指隔间的锁:“一会我出去你用脚把锁扣上,除了我来,不许给任何人开。”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我有空会过来看你的——当然也来看看我们乐乐的小奶头。”
宁初脸上无敌爆红,轻轻点点头。余晚婉用不透光眼罩遮住宁初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奶头才出去。她隔着门板从视频里看着宁初摸索着用脚把锁扣上又等了会才离开,徒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人苦苦煎熬受罚。
“好,主人答应你。”
洗漱完宁初跪在床上,余晚婉取了戒尺回来,摁着他的脑袋左一下右一下中间一板子地将嘴巴打红打肿打得嘴血肆流。余晚婉还是顾虑了宁初要出门,打了三十下就停了下来。宁初的脸高高肿起,眼角噙着生理性泪水,眼里却慢慢闪亮起来。
宁初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但还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偶尔划过的“主人会抛弃他”的念头,这个念头直到余晚婉笑着来接他回他们的家后都挥之不去。余晚婉给他灌肠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转过头红着脸小声问余晚婉可不可以把他犯错的嘴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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