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娆整个人的气质本就邪乎,欢爱过后又添一层色欲。大尺度的封面拍摄,很快便完成了。姚娆心情甚好,以至于好几个女人涌上来递给他名片,他都笑着接过了。只一转身又将那沓纸片丢在了垃圾桶内。
开了门,被他绑在镜子前的女人,早已软了腰肢,斜倒在长椅上。女人满脸潮红,嘴里塞着的口球湿了个彻底。穴内跳蛋嗡嗡个不停,那两瓣充血的肉唇中,还紧紧夹着一只震动的手机。
她腿间一片淋漓,透明的淫液更被高频震动的跳蛋和手机,打成了浊白粘汁,糊满了被她肉穴夹紧的手机。两腿间的丝袜星星点点沾满了白液,与她穴口正对的镜面上也溅了大片水液。
姚娆吹了个口哨,他伸出长指,将那满是白液的手机,从她嫣红的阴唇里抽了出来,屏幕滑动,接通了电话。
“早早,你在哪一楼?我到你这附近了。”
“18楼,更衣室里,等你啊,宝贝。”
“姚娆,你”
没等他骂出来,姚娆关了机,解了凌早身上束缚。长指伸入热乎乎的肉穴,扣挖那一枚吃到了里面的跳蛋。
“啊啊啊啊”,凌早在他身下扭动,阴内被跳蛋震得快感堆积,被他这样扣弄着,小穴止不住的痉挛,咬着他节节长指。
“姐姐如果不想拿出来的话,那就夹着吧。”,姚娆将她从椅上抱起,脱了内裤,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哈啊姐姐的穴好烫啊”
被跳蛋玩弄,高潮多次却始终未被充满的穴道,被男人粗壮的肉物突然闯进,塞得满满当当。他入得极深,将跳蛋更是推到了最里面,直直顶上了宫口。花心软肉被高频震动的跳蛋顶磨,几乎要凿穿宫口,凌早被这一下插得眼冒白光,四肢不住颤。
肉棒被她发着高烧的滑腻穴肉裹紧,跳蛋在她穴内一跳跳磨着男人的马眼,男人才插进来,感觉就要激射出来。
姚娆将她抵在门上,停下动作,想要缓过那层射意。女人从云端跌落,哪里肯让她就这样停下来。她扶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住她窄实的腰腹,往前一勾。私密花户和男人的肉棒紧紧贴合,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动一动啊。”,凌早一双杏眼早已迷离,穴儿里就像有虫儿在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了。姚娆喜欢看她这副模样,顶着那枚跳蛋,他扭起腰臀,左钩,右滑,慢慢逗她。
身下人嘤嘤哭泣起来,“阿琅重一点肏肏我用力”
姚娆笑了笑,“要阿琅肏你哪里?”
“啊啊要阿琅肏早早的花心,插进来插坏早早的骚肉肉”
隔着一扇门,门被里面人撞得哐哐当当直响。凌早正喊着他的名字求着人肏她。
柳鸣琅赶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光景。他疯了一样,狂砸起门来,“早早,你怎么了?”
姚娆却越加兴奋,挺起了狰狞跳跃的肉物,似要将整根肉棒插进她的穴里,提住她的双腿,蛮舂混捣,往穴里猛干,直肏得凌早尖叫连连。
“啊阿琅肏坏了啊啊跳蛋跳蛋要肏肏到子宫里去了啊啊啊啊啊”
姚娆粗喘着,整个人都红通通起来,“阿琅的大鸡巴,肏坏你好不好?肏坏早早的小骚穴,捣烂你的骚花心。”
两具肉体几乎用尽生命的力量碰撞、顶入。
凌早被他的肉棒钉在了门上,娇嫩的后背被门摩得通红,已感受不到那处的痛,全身的快感密集在双腿之间,姚娆似疯了一般,硬烫的肉物抵着跳蛋,往上着力挤插。
小腹内频频传来酸胀的尿意,快要被男人插失禁的恐惧袭来,凌早哆嗦着,不住嘤嘤啼啼,“啊啊啊阿琅不要不要了阿琅要唔尿出来了啊啊”
柳鸣琅砸着门,“姚娆,你他妈放开她。”
粗硬的男根被她的热肉水穴咬的更紧,想着一扇门外,就是柳鸣琅。姚娆猩红了眼,掐住凌早的两臀,往里深肏,“哈啊真紧姐姐吃进去全部吃进去我就放开你”
男人摇着精实的屁股,往她腿心处撞,臀骨相击,乒乓作响,势要顶开她的宫口,将还剩下的一截在穴外的肉棒也要插进来。
“啊好胀不不要要坏了”
“姚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柳鸣琅咬着牙。
“不要唔不要再插了真的要尿尿了啊啊阿琅唔别别插进来了啊啊啊啊”
姚娆他低头亲她被撞得不断颠颤的乳儿,咬住那点猩红的乳头,“哈啊就这样尿,尿出来啊”
又抓紧了她股间嫩肉,“啊姐姐你下面的小嘴又湿又紧咬着我不放”
害怕失禁让凌早绷紧了穴肌,同时又将依然在小穴里抽插的粗硬肉棒和震动的跳蛋,绞得更紧。
肉壁与男根紧密贴合,又激烈地划过膣腔,凌早被这番颠弄得体软肢麻,娇眼朦胧。
跳蛋更是抵开了宫口,牝蕊酸麻,穴儿再也夹不住,“啊呀啊啊去了去了被阿琅肏肏尿了呀啊啊”一道清亮淡黄的水液被湿红得穴口喷出,直直撞上男人紧窄得腰腹,没入浓黑的阴毛间。
凌早羞愧地捂住了脸。
男人的肉物在女人湿滑的热穴里暴涨膨胀,姚娆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托着两瓣屁股,顶着嗡嗡跳动的跳蛋又猛烈地插了进去,“啊啊不要了啊啊,阿琅老公轻一点”
柳鸣琅在床事间,也并不是没有激烈的时候,只每每她受不住,乖乖的叫他几声老公,他便放过她了。
砰砰砰,柳鸣琅一下又一下,“姚娆,你个贱人。”
凌早失了神,勾住了姚娆的脖子,娇娇哭泣,“啊啊老老公,早早的穴儿要被老公老公肏坏了啊啊”
女人胸前的衬衣扣子,在刚才被他咬开,内衣推高挂在了脖间,热汗滚滚从她脖间滴落,滚到深深的乳沟里。女人表情淫艳,娇声吟吟在她怀里哭叫着。
快感层迭累积,姚娆飞快地顶动腰臀,“啊给我叫再叫大声一点”
“老公老公射出来啊射到早早早早的穴儿里”
马眼死死抵住那不断震动的跳蛋,姚娆在她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老公射了啊啊”,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出,塞满了她的穴里。
姚娆将肉物抽出,似细嫩酒瓶的木塞被人拔出,花心激射出大股阴液,湿漉漉的跳蛋被水流冲击着,裹挟着满溢的浊液从穴里喷了出来,骨碌碌滚到地上,落下好大一滩水液。
姚娆笑了笑,将她双腿打开,放到身后的地上,拉开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