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些。”林菲颔首。
“那便同孤下一盘。”
林菲心中略有诧异,但面上到底不显, 而是坐到棋盘旁的绣墩上,她这边的棋盘下角放着一个精美的圈纹陶瓷罐,里面放着上好的白色云子。
对方从垂帘后伸出的手骨相极好,手指修长干净, 骨节分明, 且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盘龙碧玺的玉扳指。
他利落的下了一枚黑子, 置于棋盘正中央。
林菲执起白子,她已经许久没有下棋了, 但盛京贵女对于琴棋书画和女红都是手到擒来,虽说许久未下棋有些生疏, 可握着棋子,看着纵横交错的棋盘, 倒也慢慢找到几分感觉来。
这一局棋, 下了约莫小半时辰。
屋外月上枝头,已是夜深露重。
房内,纵横交错的棋盘上,黑子已经大军压境, 兵临城下,把白子围剿的水泄不通,穷途末路。
已是一盘死棋。
林菲搁下最后一枚白子,看着被逼到绝境的白子,耷拉下眼皮,轻声道:“殿下,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是啊。”垂帘后的声音凉凉道:“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垂帘后遒劲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戴着玉扳指的大手直接握住了林菲纤细柔软的小手,把她往垂帘里一拉。
林菲酿跄着被扯了了进去,跌入一个强壮有力的怀抱里。
滚烫的呼吸从她头顶落下,吓得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仓皇躲避,眼角的余光瞥到对方四爪蟒袍的金色滚边,和腰间挂着的一枚麒麟羊脂玉上,那玉佩下挂着一枚枣红色的攒心梅花络。
“你是!”林菲极为震惊的抬起头来,看向对方的脸。
杨则善把她抱在腿上,棱角分明的下颚微垂,姿态倨傲的睨着她受惊的小脸,勾唇冷淡道:“是我。”
说罢,便抬手捏上林菲小巧的下颚,俊美的脸庞俯下来,对上林菲轻颤着睫毛的眼眸,声音比极地寒冰还有刺骨:“你就是个欺骗孤感情的混帐东西!”
“小骗子!”他说罢,低头重重咬上林菲的唇。
林菲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更多的思考,已经被杨则善打横抱起,走出了茶室,又饶过了巨大的红木彩雕屏风,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扔到床榻上。
林菲本能地爬起来,抬头间看见杨则善已经按下腰间的玉扣,扯出腰带扔在地上,然后又手指灵活的解着身上的四爪蟒袍。
他把蟒袍随手丢在一旁,膝盖跪上床榻,朝林菲欺身而下。
“等等……”林菲撑住杨则善的肩头,试图和他好言相劝。
杨则善却冷笑着扯松了身上的白色底衣,露出精壮健硕的胸口。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骗我什么?”杨则善掐着林菲的脸颊迫使她仰起头来,他瘆人的目光在她娇俏的脸上来回巡视,最终落于她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咬牙切齿又愤恨着说道:“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罢,便大掌下落,把林菲的碧纱裙从领口直接撕到了腰间,露出里面水粉色的肚兜。
林菲吓得泪水糊住了眼睛,只听得刺耳的一声之后,脖颈和手臂的肌肤全部被迫暴露在空气里,冷的人直打颤。
她下意识的抱住了的胳膊,挣扎着从杨则善手臂下钻过,拼命的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你敢踏出这间房一步,你姐姐姐夫明日就当众问斩。”杨则善双腿叉开坐在榻上,冷声道:“孤说到做到。”
林菲听得倒抽一口凉气,抱着胳膊转过身来,泪眼婆娑道:“他们是无辜的,你凭什么?”
“凭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杨则善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碧玺扳指,刻薄冷漠地说道:“孤捏死你,或者你的家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要。”林菲泪如雨下,颤声哀求道:“别动我的家人,求你了。”
“过来。”杨则善朝她伸出右手。
林菲抱着手臂慢慢走过去,被杨则善一把扣住细腰,按到了榻上。
他俯身褪下她双脚的绣花鞋,又扯落床榻两头的纱幔。
玄色的半透明纱幔垂下。
杨则善摸到林菲脖颈后的红色细绳,用力扯断。
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不放过一寸。
林菲吓得双手揪住身下的锦被,她害怕的闭上眼睛。
当剧痛传来的时候,她疼的浑身发抖,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蜷缩了起来。
“好疼……”林菲哭着,胡乱地推着杨则善的胸口,要他起来。
杨则善咬住她的红唇,把她所有的哭喊全部纳入口中。
他开始不顾一切的鞭挞,像是要把满腔怒意和浑身用不完的力气,尽数宣泄在她身上一般。
她竟敢逃跑,竟敢离开他!
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可饶恕!
林菲也不知道疼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就在她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她抱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精疲力尽的蜷到角落里去。
可下一刻,却被杨则善精壮的手臂扣住了肩头,给翻了个身子趴在榻上。
滚烫的吻从她的后领一路往下蔓延,然后身体重重一沉,整个人陷进了软被里。
“不要!”她吓得大喊,嗓音已经哭到沙哑,却感觉到身后钝重。
床榻剧烈的晃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