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忘了自己不在叶流夏身边,能减少他们相处的时间,但也给了别人接近她的机会。
如今,叶流夏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对他说,这是她喜欢的人,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对叶流夏的心思不能说,对叶流夏的婚事也只能答应。
沈郁怕啊,怕好不容易才养好的奶团子再变得跟小时候一样,那么自闭,他不敢赌。
沈郁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叶流夏送上花轿。
直到迎亲队伍走了,沈郁站在原地,好像整个人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季时清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喜色今天一天都没有下去。
当夜色初绽流云之间,天色渐远,季时清轻松跃下了那匹高头太马,回身轻轻地请出丝绒纹路的红盖头蒙面的叶流夏。
两人各自牵着绣球的一端,来到那灯火辉煌的精致高堂前,上面端坐着季时清的母亲大人。
待她挥了挥红色的云袖示意,两人便开始拜堂成亲。
只见新郎身躯挺拔,面容俊郎,新娘窈窕身段的影子被烛光拉长,二人伫立在一起,品酒的客人都赞叹着这桩婚礼真的是郎才女貌。
一拜天地,新郎和新娘齐齐向着堂外的那片青天跪下,雪白的额头轻轻的扣在光滑的地面上。
二拜高堂,两人转身向着高堂上满面红光的双亲重头跪下,又是轻轻的向她行礼一拜。
夫妻对拜,季时清和叶流夏则面对着彼此轻轻提衣,弯腰叩首。
见他们如此,那密密麻麻的来宾们掌声轰鸣着,他与她终于是礼成了。
有人正新婚燕尔,有人却在喊打喊杀。皇宫的四个门的方向都响起了喊杀声,漆黑的夜空都被大火映红了半边天。
很快这场争斗就已经尘埃落定了,昔日威严的陛下此时很是狼狈,被人用刀架着脖子,衣衫也有些许凌乱。
“太子,朕平常可曾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陛下如今就像一只丧家犬,只能厉声质问沈晦。
“亏待,哈哈哈,你说亏欠我什么?那我问你,我母后去世时,为什么要让柳氏来抚养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默许柳氏对我做那些伤害我的事。”
沈晦面无表情,眼神满是恨意。
“柳氏迫害你,她对你做了什么?”
陛下还是一脸疑惑。
“做了什么?柳氏毒打我的时候你在哪?柳氏把我赶出坤宁宫时你在哪?柳氏罚我不许吃饭的时候你在哪?甚至是我的母后都是被柳氏迫害致死。我的父皇啊!你真不知情?”
沈晦一脸悲凉,确实不肯相信陛下的说法。
“带下去,将他跟柳氏一起关在天牢里。传我命令,封锁全城,不许任何人进出城,剩下的人跟我走。”
沈晦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往镇国公府方向走去。
第140章 铁血柔情的战神将军
夜幕临近,酒席上非常热闹,来的人都被宴会厅的奢华震惊到,纷纷说,镇国公府为了世子的亲事真的是下了血本。
季时清真的是太开心,就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到处炫耀,因此几乎把整个宴席上的人都敬过了酒,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浑浑噩噩地往新房走去。
“时清,你跟安平郡主成婚你很开心吗?”
柏溪源在季时清去洞房的路上拦住了他,终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酒醉人心,季时清脸色红润微醺,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
“柏兄,你怎么变成这么多个了?哦,你问我开心是不是?我很开心,我终于跟她成婚了,嘿嘿嘿。”
季时清说着就向前倒去,柏溪源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往下倒的身子。季时清趴在柏溪源的肩上,醉醺醺地说道,
“我真的好开心。”
柏溪源听到这,终于是死心了。
将季时清交给下人们扶回房就离开了。
夜间,吃席的人都散了。新房里,只剩下季时清与坐在床上的叶流夏。
“夏夏,你终于是我的了。”
季时清摇摇晃晃地拿起喜秤走向叶流夏,正要准备挑起她的红盖头。
突然,外面出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没有人在意,直到有人闯进新房里。
沈晦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把季时清带下去,守住大门,任何人不准进来。”
沈晦冷酷无情地声音传到叶流夏耳边。叶流夏猛地掀了红盖头,看着沈晦质问道,
“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要把世子带到哪里?”
叶流夏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冷静地询问。
“本宫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可以跟别人成婚,你当本宫是死的吗?夏夏,本宫说过你要乖乖的,否则我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你怎么不听话呢?乖一点,不好吗?”
沈晦的眼中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像是雪地里孤寂的独狼。
沈晦将叶流夏带回了皇宫,镇国公府众人都关压在地牢中。
这时,沈郁才从线人那得到这个消息,柏溪源却在酒楼喝的不省人事。
【叮~任务与季时清恋爱三个月完成】
【宿主,这真的是巧合吗?没有动手脚?刚好三个月完成任务。】
包子很怀疑是它家宿主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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