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家向来抱团,李道乾这房也不介意多带着他们,所以外人看他们都是一个李家。
但家里子侄众多,不可能人人都帮扶,也只能挑拔尖儿的出来多加培养,剩下的要么大树底下好乘凉安于现状过的也不会差,要么就得自己另找机会往上走了。
所以对靳惟简这样的衔着金汤匙自己又能力超凡的小孩儿,几个堂兄弟家就有意的叫过来自家的孩子叮嘱吩咐,要他们和这个小弟弟多多玩耍。
本来他们叫过来的都是和靳惟简年龄相近,三到五岁的孩子,想着比他大个两岁左右,又可以照顾他,又能玩的差不多,正正合适。
没想到一帮孩子做伴跑园子里后,过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有个老实孩子觉着没完成长辈交给自己的任务,哭唧唧的跑过来,“爷爷,靳惟简不和我们玩了,他被李宽领着哥哥们抢过去了,说我们小不点啥也不懂,靳惟简跟他们在一起玩才行的。”
李绍毅一听就笑了,“刚我还想说呢,我们家小简和太小的孩子聊不来,最起码也得六岁以上才行。”
靳淮安给岳父补充道,“在家里也是我大哥家老大和他玩的好,那孩子都八岁了。剩下两个小的就和他玩不到一起去。”
明白了,还是智商的碾压差别呀!人别看只有两岁,可论智商懂的多还真只能和大些的孩子才成。
于是对还包着泪等着的孩子挥挥手,“不怪你”就让哥哥们领他玩儿就成了,你们玩自个儿的吧!”
小孩儿如蒙大赦,也不哭了,飞快的跑了。
而李绍毅心里腹诽,就七八岁的孩子也照样领导不了他外孙,到时就看是谁领谁玩儿吧?就他外孙懂的那些,都能带那帮子孩子玩出花来,到时都不用教,就都围着他转了。
看一眼女婿靳淮安,自家孩子啥样,翁婿两个心里门清儿。就打架咱家孩子都不怵,到时这园子里孩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咱孩子的忠实拥趸,到时一呼百应的,平城可就横着趟了。
李家再是李绍毅认下的父母兄弟一家人,可和妻子女儿外孙女婿比起来,也只能往后排了。
陷里黑的爷两个,心照不宣的装着糊涂,反正是李家主动要求的,那到时李家的孩子们成了靳惟简的小跟班就怨不着他们了,两人一点也不心虚脸红。
热闹了一下午,晚上又开了宴,男男女女还有孩子们,坐了好几桌,开怀畅饮到晚上九点钟才散去。
果如李绍毅所料,要走时,下午跟靳惟简玩一起的几个大孩子,都不想走,直央求想留下来跟小简接着玩儿。
知道李家明日要和靳家会面,忙的很,谁家好意思留下孩子给人看?都无情拒绝说下次再找机会,就拉着和靳惟简依依不舍的小哥哥们走了。
而还能继续和小弟弟一起玩儿的李宽则就差欢呼雀跃了,和他爸李立行商量,要晚上和小简一起睡行不行?
结果他爸还没回他,靳惟简冷酷拒绝道,“小宽哥,我晚上要和我外公外婆睡,不能陪你。”
看着大孙子有些被打击的哭丧脸,李绍农看出点儿门道,“这感情是小的领大的玩儿,完全反过来了都?”
和自家大哥就不必藏着了,“你以为我家小简的智商是白长的,别说小宽这么大的,就再大些一样,照样跟着他后头求着他玩儿。天天玩儿不一样的,都不愁没的玩儿。”
李绍商惊奇了,“这么厉害?这么说这孩子还是藏拙了?了不得了,李绍毅,好事儿咋都落到你头上了?”
不理兄弟几人的吹牛互捧,累死了都,还不赶紧回去洗洗睡,明天可是要会亲家的。
也没外人了,就都原型毕露了。大伯娘带头,掐着李绍农的厚腰肉,把人先拽走了。然后别人有样学样的,也都各回各院了。
远远的李道乾夫妻就这么看着,不过一笑置之,也相谐的回去歇着了。
晚上靳惟简不在,和在山上一样,又是二人世界。
不过靳淮安怨念很深,因为再怎样都是头一次上门,哪能在人家有啥不轨行为。
这让这一段时间天天如胶似漆的习惯了夫妻深度交流的靳淮安就很难受了。
不过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的,搂着美人把能折腾的都折腾完了,在失控的最后一刻刹车,靳淮安翻身躺在床上,“这要是回回来都这么憋着那咱下次再晚也还是回山上住吧。”
夏芒也不大好受,对始作俑者很是怨念。好好说话不行吗?非得整这么一波,都吊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真是该治治了。
睇着汪着水雾的美目,白生生的胳膊缠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腿在边上不老实的来回蹭他,坏心眼道,“有那么难受?你们不都是钢铁意志吗?这还叫事儿吗?要不再来一下下?”
知道这是刚有些过火了,靳淮安不敢再接招了,不然一会儿最难收场的还是自己。
不着痕迹的挪出些距离,避开诱惑,笑着警告道,“祖宗,宝贝儿,你要是不想来真的咱还是保持安全距离,不然我可真就不管了啊!挨近了我可是啥意志都没有的,你知道的。反正我脸皮厚不怕说,别到时你脸上挂不住,往后来这里就心虚,到时可别赖我。”
想想这人不管不顾起来的疯劲儿,自己还是别作死了。
夏芒这才老实又躺回去,靳淮安给她盖严实被子,她趁机也拧了他好几下,没拧动不说,可怜见的还硌的手指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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