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干着,阿乐忍不住问道:“徐姑娘是冲着时宁来的吗?”
容时宁看着她有些气鼓的脸笑道:“你怎么和依依似的爱吃醋。”
“我……我没有,我就是问问。”阿乐结结巴巴的回答。
“不管她目的如何,我们不动便是。”容时宁从做鬼魂时听到关于徐青以前的事,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以后要少靠近。
听到这话阿乐放下心来,还好时宁对那个徐青没有想法。
傍晚,忙完两人回去,阿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这段时间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干活,被晒黑了不少,手上重新长满了老茧。
这一幕正巧被来找阿乐的容时宁撞见,玩笑道:“别照了,阿乐最好看。”
阿乐也没有想到会被容时宁看见,羞红了脸,不敢看容时宁,但还是失落的说道:“没有徐姑娘白,没有她好看。”
容时宁乐了,暗想,这不管哪里的女子都是爱美的,连阿乐也不例外。
阿乐因为容时宁是在笑话她,头低的更低,羞的更厉害。
容时宁看着她头都抬不起的模样,更加好笑,但是为了照顾她的面子,容时宁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来。
走到阿乐的身边,把一罐膏药刚在阿乐的桌上:“这是舒缓身体酸痛的药膏,晚上睡觉之前把这个抹在手上和腿上。”这几日两人忙的很,容时宁自己每日回来躺在床上都腰酸背痛,更何况阿乐。
看到阿乐还是不抬头,容时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阿乐真是最好看的,我不说谎。”
阿乐瘪了瘪嘴明显的不相信。
第三十二章 捶背
容时宁只会以为女子爱美天性,不会想到“女为悦己者容”。
次日两人又是一大早去收水稻,容家只剩下最后一亩水稻,按照两人的速度明日便可完工。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午时,天空中一会儿乌云密布,天空都黑了几分,眼看着大雨将至,夏天的暴雨一下就下好几日,很有可能剩下的稻子会烂在地里,容时宁也不想两人的心血白费,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正在埋头苦干时,“时宁哥,阿乐姐姐,我和爷爷奶奶过来帮你们。”
容时宁抬头看过去,正是小栓和他的爷爷奶奶带着镰刀过来。小栓家里只有两亩地的水稻,这几日收割后晒干已经放入仓库了,正好忙完,和爷爷奶奶一起帮他们。
容时宁也不矫情,天色越来越沉,希望可以在大雨来临之前收完。
五人一起干活,进度顿时加快了许多,终于在大雨来临之前把所有的水稻都收了,在驴车拉完最后一袋谷子,外面立刻下起了倾盆大雨。
“幸好及时。”两人站在屋檐下,阿乐望着外面的大雨,庆幸的道。
容时宁也赞同的点点头。
突然阿乐“哎呀”一声,说道:“镰刀拉在田里了。”说完就要往外面冲,要去拿回镰刀,被容时宁一把拉住。
“外面下了这么大雨,别去,丢了就丢了。”一把镰刀,容时宁也不在乎。
“不行,那镰刀要二十文钱,丢了可惜,我去拿回来,不费事。”
对阿乐莫名其妙的执着,容时宁总是很无奈,又不得不纵容,“你在家呆着,我去拿。”
“外面下雨了……要不……” 阿乐想说要不算了,比起镰刀,她当然是更心疼容时宁。
但容时宁知道阿乐的性格,若是不拿回来,未来几天都要听她唠叨这把镰刀,想了想还是去拿吧,也不费事,便撑着伞走了。
到了他们家的水田,好在只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容时宁拿着镰刀就往回走,路上看到在他前方的不远处,一人扛着小半袋的谷子在前面走着,看身形还是一名女子。
容时宁正考虑要不要上前帮忙,前面的人左脚一崴,跌倒在地,这下他不得不帮忙了,上前快走了几步。
正准备将人扶起来,那人转过头,全身被雨淋湿,头发也贴在脸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令人讨厌。
容时宁收回了准备伸出去的手,绕过她要走。
徐青都准备伸手,见容时宁从她身边走过,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她连被扶起来要说的感谢话都想好 ,对方竟然径直走开。
“容大哥,我脚站不起来,可以帮我一下吗。”徐青楚楚可怜的说道。
容时宁听到这老套的台词一阵无奈,不得不停下脚步:“男女有别,徐姑娘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徐婶家叫人去。”
“我……不用叫人,你扶我一下就好了。”徐青都已经想好了,等容时宁扶她起来,可以假装脚站不稳,趁机靠在他怀里,这样一来他们便有肌肤之亲,若是能被人看到更完美,这样一来容时宁不得不娶她。
徐青想的是好的,奈何容时宁压根不上当,反而后退了几步,离她有足有一米远站定,道:“既然脚受伤了,就不要勉强站起来,以免伤的更重,我去徐婶家找人,徐姑娘略等等。”说完也不管人家扬长而去。
留下徐青一个人坐在泥泞的路上,一脸呆滞,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呢,她之前帮过容时宁的弟弟妹妹,他不应该感谢她吗,确连扶她一下都不愿意,怎么会这样。
不管徐青如何,容时宁也没有去徐家找人,而是直接回家,徐青想来也不会委屈自己一直在雨中坐着,那他就不省些功夫,直接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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