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明也笑了笑说道:“菜做成这样还要怎么宣传,吃过的人就是最好的宣传,这以后我们可都是这里的常客了,哎呀,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带一些回家给我爹娘尝一尝。”
其他两人也想要带回些给家里人尝尝。说着便唤来了小二。
小二歉意的回道:“三位客官抱歉,今天第一天营业,准备的食材不多,先已经卖完了。”
三人只能遗憾的走了,暗自想着明天一定要带着家里人一起过来吃一次。
而酒楼开张后,阿乐伤好的差不多,又投入到辛勤的劳动中。看着这勤劳的小姑娘,容时宁难得惭愧。
“有我和梁恒,你不趁着难得机会好好养养身体,做什么这么勤劳?”
阿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我身体真的完全好了,不信你看。”
阿乐在容时宁面前转了一个圈,想要表示自己完全好了,只是平日里也不转圈圈,这一转转的阿乐直头晕,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容时宁扶住了腰,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真好了,刚刚是没站稳。”阿乐趴在容时宁怀里尴尬解释。
容时宁无奈的捏了捏阿乐的脸,叹了口气:“真是一头小铁牛,不累死自己就不罢休。”
“我不是小铁牛。”阿乐虽然拒绝了这个称呼,但在她痴缠下,容时宁只得让她去了,只是一再叮嘱霜降好生照看阿乐,不要让她累着。
在这之前容时宁找到了那天救阿乐的壮士,特意和阿乐提着礼物登门道谢。
那天救阿乐的壮士名唤李响,原先是在军中服兵役,因伤退役,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都要全靠着他一个养活。只是面容有损,脚又不利索,只有一身力气,只能做搬运货物这类的重活。那天也是正巧救了阿乐。
容时宁观这李响是有功夫在身,人虽然跛脚脸上,高大威猛,绷着个脸,看着凶神恶煞,但听他言语,知道对方是个正直的人,又有功夫在身,最后决定招李响做阿乐的护卫。阿乐会经常外出,若是在遇到上次那样危险的事,容时宁正要被吓死了。
李响毫不犹豫的同意了,给人做护卫之前就想过,只是因为身体残疾没人愿意用他,如今容时宁愿意招他当然好不过,况且容时宁给的月钱比起一般人家都高。
而此时容时宁和阿乐坐在楼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客人,颇为无奈的说道:“这是时宁和楚老太爷想出来的办法,开个酒楼报仇?”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容时宁老神在在不慌不忙:“急什么,这只是刚开始,从今以往广陵府不会有曹家酒楼的位置。”
这话听着大言不惭,但阿乐总是无条件的相信容时宁,哪怕有一天容时宁说他能摘到天上的月亮,阿乐也是相信的。
容时宁看着茶盏中自己的倒影道:“我向楚老太爷打听过,酒楼是曹家的主要产业,曹家已经在走下坡路,也不过剩下个旧日的空架子,我与他联手用这个第一楼满满蚕食曹家。这曹家在广陵府的任何一个地方开酒楼,我便在他家隔壁开一个,明目张胆的抢着他家的生意,最终也不知道他家能撑多久。”
没有等到阿乐回应,容时宁突然想到什么,轻轻的拍了拍阿乐的脑袋,笑道:“哎呀,我要教坏你了,你可别学我。”
阿乐享受这容时宁的温柔,趁机蹭了蹭容时宁的手心,假装懵懂无知,随后又担心起来:“这曹家会坐以待毙吗?兔子急了还咬人,要把人往死路上逼,那时宁要小心他们下黑手。”
“有楚家做我们靠山,楚老太爷又出面与广陵府的各世家招呼过,不到万不得已,曹家不会不长眼的直撞上来。”
这酒楼实际上是容家和楚家八二分,能在这样繁华的地段迅速的开了一家酒楼,楚老太爷帮了很大的忙,且以楚家在广陵府的地位,入股了酒楼也有楚家的一份,那些眼红的阿猫阿狗也轻易动不得。容时宁不得不感叹权势的好处,有了权势,金钱显得容易许多,而没有权势依仗,轻易被人抢了去。楚老太爷原本是不想要这二分利的,想着容时宁原先帮助了水云天,正好还这个人情,可是后来又想想算了,这两家交情牵扯过多了,以后容时宁和阿乐两人对楚相元总不会不管不问吧。
只需一天,第一楼的美味佳肴传遍了广陵府,众人纷纷前往,满足口腹之欲,昨天还门庭冷落,转眼便车水马龙,来的晚的还没有座位,容时宁还开启外带的服务,派家丁过来取或者让酒楼里的人送接可。
味道好对酒楼来说是最好的宣传手段,隔天容时宁两人在学院便看到江崇明在卖力的给他们家的酒楼做宣传。
看到他们过来,江崇明立刻凑了过来,“你们终于来了,南街最近新开业了一家酒楼,味道一绝,你们去过没有。”
两人相视一笑,楚相元回道:“尝过了,味道很好。”
听到这两人说尝过,江崇明更加的兴奋,迫不及待的和他们分享。
第一酒楼的生意红红火火,自然前来打探的各路人马人不少,阿乐坐在三楼,大堂里的情况一览无余,他看着几个贼眉鼠眼的人略微有些担忧:“这些打探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也不嫌累,有这个闲工夫,做些正经的事情不好。”
对面的容时宁把最近新推出的几个菜的样式都浅浅的尝了一口,几位厨师候在旁边认真恭敬的听他点评,把他说的默默的记在心里,回去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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