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从被子里伸出手,手伸的老长,上半身微微离开了床,阿乐轻轻的摸了摸容时宁的下巴,和想象中的一样,扎人的很。
容时宁睡的浅,阿乐的手伸过来便醒了,他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任她的嫩嫩的手臂在他的下巴蹭来蹭去。
感觉到阿乐蹭了一会儿,还没有停下手的意思,只能睁开眼看着她。
阿乐见容时宁醒了,迅速的把手缩回来,藏在被窝里,傻乎乎的对着容时宁笑。
“醒了。”熬了一夜,嗓子都沙哑了,容时宁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和自己的额头温度对比一下,烧已经退了,放下心,也有心思逗逗阿乐。
容时宁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阿乐光滑的脸颊,阿乐被蹭的咯吱咯吱的笑出声,不住的往杯子里缩,嘴里喊道:“痒,时宁,好痒。”
容时宁不敢闹的太过,放开了阿乐。一会儿的功夫,阿乐眼角微红,轻轻的喘着气,胸口起伏一动一动。
容时宁看着躺在床上的阿乐秀色可餐,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那有点苍白的嘴唇。
平时容时宁挺多亲亲她的额头或者脸颊,第一次亲嘴巴,阿乐脑子立刻停止了一切的思考,呆呆的任由容时宁动作,还不自觉的微微张开。
容时宁拉开了一点距离看阿乐呆呆傻傻的任由他动作的模样,轻笑一声,也不客气,继续刚才的动作,还更深入,享受少女的唇齿芳香。
直到把该尝的都尝了一遍,容时宁才放开了阿乐。
他轻轻的摇了摇阿乐,让她回神。笑了笑:“饿了吗,我让霜降给你拿点吃的。”
好一会阿乐才回过神,迟来的反射神经,脸色通红,她拉起被子,盖在脸上,好一会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饿了。”
“阿乐,把被子拿来。”容时宁担心阿乐憋坏了,扯了扯被子没扯下来,便道。
“我不。”
容时宁疑惑,平时也让抱让亲,也没见这么害羞,体谅人家小女儿心态,容时宁继续刚才的话题:“想吃什么?”
“想吃蛋羹。”
容时宁回想到,当初阿乐第一次被他带回家时,那时候容家穷,阿乐身体又特别弱,便给她做了蛋羹,没想时隔这么久,她还惦记着,道:“那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做,你别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了。”
阿乐,没出声,只是被子动了动,大概是阿乐在点头。
容时宁拍了拍阿乐,便出去了。
关门声一响,阿乐从被子里探出头,不自觉的摸了摸被容时宁□□了许久的唇,嘴角荡漾,她和时宁的关系又更近一步了。
差不多一炷香,容时宁端着一碗蛋羹回来,见阿乐露出了脑袋眼巴巴的等着他回来。他把阿乐扶起来,给她背后垫着一个枕头让她靠在床头,吹凉了一口一口的喂她。
一碗蛋羹吃完,阿乐总算身上有了点起来。
“吃饱了吗?”容时宁擦了擦阿乐的嘴角。
“嗯,饱了。”阿乐摸了摸肚子回答,看到容时宁眼下青黑一偏,很是心疼,掀开被子,拍了拍床:“我想再睡一会儿,时宁陪我,你不陪我,我会做噩梦。”
容时宁知道她的小心思,刮了刮她的鼻子,答应下来:“好。”
容时宁刚躺下,阿乐就滚进了他怀里躺下,揉着心上人在怀,容时宁很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休息了几日,阿乐的身体彻底恢复,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广陵府。她在永安城逗留长久,要赶紧回去,容家还有三个小的,还有容家的生意,等她回到广陵府还有一月便要过年,这里购买的货物要在年前销出去,年下的账也要清理,都是离不了人的。
所有的事准备妥当后,整理好商队,阿乐打算次日启程回去。
临行前,阿乐又做了一桌美味佳肴招待安怀义众人,安如山代表安家向阿乐敬酒,“如玉之事多谢阿乐姑娘,来日若有能帮的上忙的尽管开口,我们安家义不容辞。”说完便干了一杯酒。
阿乐立刻起身,回道:“如玉是我朋友,理应如此,将军客气了。”
随即林震天也代表退役的士兵谢了容家商队的帮助。
安如玉对阿乐更是依依不舍。
晚间回去后,萧锦谦拿了一个小匣子过来。
阿乐迎了出来:“小王爷,时宁在洗漱,稍后过来。”
“嗯,本世子此次不找他,这个给你。”萧锦谦把匣子给了阿乐。
“这是什么?”阿乐疑惑的问道。
“里面是我们睿王府的令牌,阿乐姑娘不是想把生意做到京城去吗?你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楚公又离开京城多年,早已不同往昔。在京城遍地权贵的情况下,想在京城扎下根不容易,以后有难处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睿王府,他们会帮你的。”阿乐姑娘要回去,容时宁还未定归期,萧锦谦自觉对不住阿乐姑娘,便想着帮他们一下。
阿乐之前就想着能搭上这些人,如今又人递来梯子,哪有不接的道理,阿乐毫不犹豫的接下。
阿乐伸手接过的一瞬间,藏在袖子里苍翠欲滴的翡翠镯子露了出来。
萧锦谦见到镯子愣了一下神,阿乐手腕上的镯子,他不止见过一次,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本来问问,又想到是人家姑娘的私密之物,问了也不合理,一直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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