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来场大风,凭这小兄弟俩的身板,估计会被直接吹到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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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云窝在家里过日子,嫌两个小的太闹腾,她装模作样地拿着俩兔崽子的书本看了半天,然后就给俩兔崽子出了一下午的题目,让俩兔崽子体会了一把老母亲寄予的殷殷厚望。
她也开始盘算下一步该做的事。
她在香江那边连着出手了几次珠宝,已经给她积攒了不少的本金,她可以干点事情了。
干事情是为啥?为钱吗?不是。
她又不缺钱。
她想为这个民族的复兴与腾飞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本人不方便出面,那就以钮钴禄珍妮的身份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她可以在香江先把事业做起来,同外国友人打交道,赚外国友人的钱,建自己的工厂,定期向内地进行教育资源援助、医疗资源援助,生产技术援助等。
能帮多少帮多少,将自己的能力融入到民族崛起的大势中去。
两个兔崽子被杜若云给出的那些题难得吱哇乱叫,杜若云坐在小兄弟俩对面,一边监督小兄弟俩写作业,一边写自个儿的创业方案。
她手里头掌握着的珠宝资源太多了,几乎把整个象背国都薅空了,这些资源既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不如换成现金流,再将这笔现金流投入到实业制造中去,烧钱研究一些关键技术,比如后世被大国之间拿来博弈用的一些技术,还可以提前布局一些关键矿产资源等。
杜若云手里拿着的钢笔是系统合成的合金钢笔,分量轻若鸿毛不说,里面压缩了多种从自然界中提取的显色剂,更是环保还量大,长着钢笔的外形却永远不需要加墨水,还能根据使用者的想法变换颜色。待里面的显色剂用完之后,直接往里面添加显色剂就好了。
杜若云伏案写得认真,一点都没注意到两个兔崽子居然一左一右地趴到了她身旁,看着她在纸上又写又画,大娃没忍住心里的好奇,问,“妈,你咋认识的字儿比我和二娃还多啊……我们看的都是同样的书啊!”
杜若云被吓了一跳,不过她既然敢在两兄弟面前写,自然是想好了理由的,当下便道:“因为我学习比你们努力啊,我之前也上过一段时间学的,认识一些字,再看看书大概就能学会。你们也是,只有努力学,才能学到很多东西。你看,我就是看了一下你们的课本,就学会这么多字呢,我写的字还比你们好看!”
大娃:“……”
二娃:“……”
二娃用手摸了摸杜若云写在本子上的那些字,说,“妈,你写的字真好看,比我们学校的老师写的字还好看。
杜若云见俩兔崽子被糊弄过去,心道,傻孩子就是好骗。
她拿过俩兔崽子的作业本来,扫了几眼,正确率是挺高,可字却写得实在不敢恭维,灵机一动,又想出个给俩兔崽子找事儿的办法来。
“你们想把字写好啊,这很简单。妈给你们抄课文,你们把纸蒙在妈给你们写的字上,顺着妈的笔记誊写,写着写着也就把笔体给练出来。”
杜若云好不容易发掘到一个俩兔崽子爱做的事,立马就给安排上了。
她挑出一些字比较简单的课文来,挨个儿抄了一遍,让兄弟俩换着誊写,叮嘱大娃说,“你们俩各自誊写各自的,写完之后就换着誊写,用心练,别只过笔头不走心。”
大娃和二娃得了新的事儿,注意力也就不在杜若云身上了。
大概把自个儿在香江的谋划与打算盘点了一遍,还没来得及细化一些框架内的东西,饭点儿就到了,她只能收了自己的东西去做饭。
李国栋给杜若云带回个新闻来。
“若云,那些老美的地质学家的推断果然没问题,西北那边确实地震了,只是因为地震都是在无人区那边,报纸上也就没登这些新闻。军事学校的地质专家们也说了,咱这边应该没啥问题,安心待着吧,地震已经从咱这边过去了,直奔青藏高原去的。”
“有条大江都被震得改了道……这消息一出,咱这边和印三儿那边都懵了。河流改道可不是小事,那条大河原本是有固定入海口的,滔滔大浪沿着固定的河道奔流入海,哺育着沿途的水土和文明,可这会儿大河改道了,原先指望这条大河灌溉取水的田地该怎么办?”
“咱国内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那么大的水量,直接涌入内陆,哪是人力能够控制的?母亲河改道一次,会有多少人受灾受难?大江决堤一次,会有多少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现在改道流入内陆的这条大河,据说水量比母亲河也少不到那儿去。”
“大河奔流入海是大趋势,这沿途不知道得有多少百姓受灾!”
杜若云安心听着李国栋讲,她心里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在帮着雅江改道的时候已经规划好了,雅江流经无人区、戈壁滩,妥妥一个沙漠变绿洲的改造计划,中途还设置了大量的备用储水河道、蓄水湖泊以及泄洪暗河,咋可能会影响到民生?
雅江的水发源自青藏高原,往后将会全部用于调节西北气候环境上,大家印象中的戈壁滩用不了几年,就会变成大粮仓。
李国栋还想从杜若云脸上看到惊讶呢,结果他盯了杜若云半天,杜若云的脸上更是丁点儿惊讶都没有,他纳闷地问,“你咋就一点惊讶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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