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壶冰茶,一手转动着玻璃杯往里倒入。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她斜眼望去楼梯上,阴阳怪气的朝他笑。
“这么晚了还下来,不享受晚上宣淫,看样子气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连澹泓根本没想着搭理她,卷起衬衫袖挽到小臂,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黄酒,取下杯子。
“真被我给说对了,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连戈雅。”他出声便是冷漠,气氛陷进死沉沉的泥潭,转头瞪着她。
“嗯?”她昂起头屡见不鲜,淡定朝着嘴里灌茶。
“联姻对象还满意吗?”
“你看起来对我的婚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该怎么利用你补上集团这么个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声如莺啼,脆响的环绕在角落的每一处缝隙。
连澹泓对她不悦的拧眉。
“哎呦,我只是觉得可笑。”她还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着茶杯,令一条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泪。
“有多可笑?”
“可笑我这个被利用的女儿啊,你说连家叁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女儿,却还把我当成来填补漏税的工具,让我跟一个政客结婚。”
“好歹是个省长。”
“省长又怎样,不像你啊,真羡慕,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也是连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开酒瓶,朝着杯子灌入:“我没心情听你跟我发牢骚。”
“你以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吗?”
她切笑声,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扭捏着姿态朝外面走,又回过头来,冲他指了指。
“我告诉你,连家产业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归功于我,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少在我面前指挥。”
他放下瓶子,一手撑着台面望向她的背影。
“连戈雅。”
“干什么?”
“你那个联姻对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籁笑声灵响环绕,费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泪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自始至终没回过头,又一边惋惜。
“哎呦,你说他要是连家男人,那可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不过说的对啊,他做了上门女婿,那可不就成了连家男人吗。”
婚期很急,认识没有一周,谈话都没超过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结婚,一切婚礼所用的东西都是加急空运过来。
她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红唇算是在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唯一一抹颜色。
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叁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大笑出声,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越觉得可笑,眼泪都冒了出来,双眼泪雾茫茫的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脸。
詹朝宗面无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她笑声还是不断,疼麻的脸很快红了起来,接着被抽的肿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脸上落,她笑了多长时间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顶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边的脸皮已经烂开,皮下的红血丝聚集成一团肿块往外扩散,她倒在地上笑声抽搐,喉咙干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该说什么了?”
脸颊狼狈的肿块开始挤压,整个脸变得肿大不堪,颇有丑陋,她咳嗽着喉咙里冒血的气体。
“是…”
“大声点!”
“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食管破损。
詹朝宗动作轻缓抚平着她杂乱的发丝,像在摸一条狗。
“你父亲说过了,把你交给我,随便让我玩,别想着能有什么解脱,好好听我的话,就少些皮肉之苦。”
她咧开唇角,眯着眼点头:“是。”
“我不喜欢你身上这种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脚踩的愈发用力,皮鞋后跟压着纤细的手指,连戈雅疼哭冒出泪,咬住牙极力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强合格,该开始正事了,衣服脱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两年的主仆游戏,身体碰到他就会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在自己身上做上标记的符号,闻到硬起来便将她拉来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后来调顺习惯了,她也便改不掉这个味道,犹如永远标记在了她的身上,成为他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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