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不明白,苏念念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直接了当地问:“你刚刚为什么只是一直亲我?是我魅力不够大吗?”
“??”这句话骆承是听懂了,他深锁一下眉头,为自己解释道:“是不是我刚刚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觉得自己的吻技还是不错的。
见他真的是一脸懵懂,不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苏念念惊诧地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洞/房/花/烛?”
在部队时,骆承也听到过一些带颜色的段子,只不过那个年代的人就算开颜色腔也开得很隐晦,尤其像他们这种职业,更是不能乱开玩笑。
而骆承在前二十年的生活里除了舞刀弄棒,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除了被原身算计那一次他没接触过任何女人。
以至于原身只是把他灌醉,脱了衣裳同他躺在一张炕上他便以为自己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之身。
也是因为原身的心机和算计,才让本就不好男女之事的男人患上了恐女症。
面对妻子的问题,骆承愣怔一瞬后回答道:“知道,就像刚刚那样。”
见自己一直是在对牛弹琴,苏念念紧咬唇瓣,决定给他上一堂深刻的生/理卫生课。
她转过身,忽然拉下灯绳,屋子里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就在男人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苏念念一把推到他,那霸气侧漏的样子就像个毫无人性的女土匪。
接下来……
直到二十分钟过去,骆承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更后悔没早点把媳妇娶回家,只因为她的甜美让人流连忘返,食髓知味……
第二天,探险成功的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幸好今天是元旦他们不需要上学,而韩茹他们也很识趣地没来打扰其二人世界。
苏念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轻怼了怼身旁的男人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快起来吧,咱们一会儿还要去你家过新年呢。”
虽然操劳一宿,但骆承早已恢复如常,他没起床只不过是舍不得媳妇。
眼看就要到中午,他只能不情愿的起来,并目不斜视地穿好衣服,那样子看起来特别一本正经。
苏念念见他这么能装,于是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腰眼,神色中带着挑衅。
腰眼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某人好不容易才心无杂念,瞬间又被打回原形。
初次开荤,两人又磨蹭到下午才彻底结束。
幸亏最近沈老爷子没和他们一起住,不然非被气死不可……
*
时光飞逝,斗转星移。
转眼已是两年后。
随着改/革开放,有许多胆子大又不甘于平凡的人选择了下海经商。
由于服务中心的生意很火爆,苏念念暂时没有其它想法依旧在安分念书,距离她毕业还有两年多。
骆承早已进修结束并选择留在了京市。
一直没打算刻意要小孩儿的他们最近总是接到韩茹的来电。
话题绕来绕去,最终都会绕到生娃的话题上。
关于这个,他们夫妻二人十分默契地选择顺其自然,只不过是一直没怀上而已。
为此,可把韩茹愁坏了,如果不是沈城有工作扔不下,她恨不得搬到京市亲自看着他们生孩子。
这一天,沈城的电话如期而至,骆承懒洋洋地接起电话,脸上尽是无奈。
如往常那样,韩茹先是关心一下两人的近况,随即便把话题引到了骆正霞的身上,“你看你姑,结婚比你们晚,现在孩子都生了,你说你们咋就不着急呢?”
想到那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姑父,骆承咬牙说道:“就孙鹤北那德行也只能靠生孩子才能栓住我姑的心,他那是不自信的行为,只有懦夫才那么干,我不学他。”
“……”听着儿子的歪理,韩茹被气得心头一梗,语气渐渐变得暴躁起来,“对,你有自信,等哪天念念跟你离婚,我看你还怎么自信!”
有个诅咒自己儿子的母亲也是心累,骆承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深深叹气,“妈,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难道非让你儿子三婚你才高兴吗?”
“就你这德行,也就只有念念眼神儿不好能看得上,还三婚?竟想美事!”
“……”猜到再接着聊下去,对方指不定还要怎么埋汰自己,骆承赶紧随便找个理由匆匆挂掉了电话。
耳根子恢复清净之后,他不自觉地想到要孩子的事,同时脑海中不禁幻想出一张婴儿的小脸,眼睛像念念,鼻子像念念,嘴巴像念念,如果生个那样的胖娃娃好像也挺不错?
不过为了尊重之前的约定,他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傍晚回到家,等待他的是一桌子菜,每样菜都很精致,可以看出做出它们的人心情很好。
结婚两年多,苏念念很少下厨,如今再秀厨艺,骆承简直是受宠若惊。
“媳妇,你今天怎么了?”是受刺激了么?
不过为了夫妻感情和谐,后半句话他没敢问出口。
苏念念笑盈盈地看着他,并不知道他的心思所想,“你猜猜?是大喜事。”
这两年来苏念念有多努力,骆承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轻轻搓着下巴,问:“你们服务中心要开分店?”
“当然不是。”苏念念摇摇头,仍是一脸期待地看他。
“那是能提前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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