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路,让开。”
玩惯了温柔顺从的,楚慈只觉得泼辣的她十分有趣。
“我可是你妹夫,你怎么说话呢?”
像这种赖皮赖脸的人,苏念念恨不得给他两脚,她绷起小脸儿又斥声说了句“滚”。
由于现在正是早晨上班的时间段,他们周围已经走过去好几个路人。
楚慈对骆家还有顾忌,于是也就没再为难她,“今天晚上七点,我在前面的舞厅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他装出很潇洒的样子走了,完全没听到苏念念在他身后骂了句神经病。
碰到这种奇葩,苏念念在放学后便把这件事情毫不犹豫地告诉给骆承知道。
虽然她知道骆承并没有重生,但总能感觉到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坦诚相待是必须的。
晚上七点钟,楚慈坐在舞厅的沙发上正和别人拼酒,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苏念念不可能来,早上的那席话也只不过是为了逗弄她而已。
但同时心里又抱有一丝幻想,万一能来呢?
而且凡是能找骆承不痛快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酒过三巡,楚慈喝得有点高,尿意憋得他站起身和旁人说明去处便走向了门外的厕所,因为头晕他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有些模糊。
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在他身旁经过的人都会和他打声招呼。
这家舞厅是在一家工人俱乐部的一楼,出了后门就是旱厕,楚慈对这里轻车熟路,哪怕是喝多了也能找到地方。
当他迷迷瞪瞪走进旱厕刚想方便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用力一推,他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栽向了茅坑。
第91章 结局 [全文完]
可能是假酒喝得太多, 楚慈在栽向茅坑的瞬间根本无力反抗。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想要去扶墙,可由于距离太远,最终也没能扶到。
“扑通”身子砸向地面, 一条腿迈进茅坑,瞬间袭来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也不知道是喝晕还是摔晕的, 总之人没爬起来直接晕了过去。
身后推他的人见状, 像是要发泄心里的不满情绪,狠狠踹了他好几脚才收回动作,并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次日, 当苏念念和骆承准备上学上班时,有两位公安人员突然找上了门,在得知他们的来意后,苏念念震惊不已。
“你们说楚慈被人推进茅坑里还被揍了一顿?”
这是哪位高人默默无闻干得好事啊?
简直是大快人心!
公安人员见她这么惊讶,眼底划过一抹不太确定,“受害者说昨天约你在舞厅见过面但你一直没出现,目前来看你很有犯罪动机,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苏念念睁圆双眸,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犯罪嫌疑人。
“公安同志, 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我和我妻子昨天下班之后就没出过门,周围的邻居应该可以为我们作证。”骆承牵起苏念念的手, 用身体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势,内心也是充满疑惑。
昨天当得知楚慈约见妻子的时候他也想过给对方一点教训, 不过刚起这种心思就被苏念念给制止了。
两人昨晚同吃同睡, 谁都没有离开过家门口,那么是谁把楚慈给打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郑伟。
但以骆婉婉的性格,为了不引来麻烦她应该不会和对方提及楚慈的名字才对。
公安人员听他这么说, 再看他那一身军装,心里已经相信了几分。
可他们也不能只听这片面之词,还是要把人带回局里审问一下才行。
于是,这对小夫妻十分配合工作,淡定地跟着他们去了局里。
服务中心的人见老板被公安人员带走后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他们立刻心急火燎地给苏骆两家打去了电话。
医院里。
楚慈躺在病床上已是鼻青脸肿,由于伤势过重他连呼吸时都被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可见,打他的那个人下手有多狠。
幸好现在是春天,夜里没那么冷。如果换作是冬季,没准他在没等到别人救的时候就已经冻死了。
在他的病床两侧坐着骆婉婉和安初雪,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彼此怒视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幸好这里是单人病房,才没被外人看见这狗血的三角关系。
“你们都傻了吗?谁给我用毛巾擦擦身子?”楚慈躺在那里动弹不得,虽然身上的衣服已换成了病号服,但他总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屎味儿,让他恶心想吐。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丢人!
这简直就是人生耻辱!
估计现在整个舞厅的人都知道他掉茅坑里了。
应该不止舞厅,没准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也都已经传开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对骆承更是恨上几分。
比起苏念念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他更加怀疑是骆承把他推进茅坑的。
想到骆承那张脸,他恨得咬牙切齿。
“你们怎么还不动地方?怎么嫌弃我?嫌我就都给我滚!”
由于伤势严重,他吼起来肺子都疼,面部表情也跟着十分狰狞扭曲,骆婉婉被吓得缩了缩肩膀,赶紧去拿毛巾为其擦身子。
而安初雪是第一次被男人吼,她坐在那里没动弹,并满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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