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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便听见一道充满了不甘的声音传来。
    “小城主她凭什么!”
    嗯?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
    下一刻,一个低低的声音轻柔地说:“你小点儿声,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小城主可不是好相与的。”
    然后声音便低了下来。
    年朝夕还没什么反应,魇儿意识到这是两个侍女在背后编排自家姑娘,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想绕到假山后把那两个人给揪出来。
    年朝夕拉住了她,示意她继续听。
    两个侍女的声音断断续续。
    “小城主也太过分了,昨天怒气冲冲跑到城主主院,走后阿妍姑娘就跪了一夜,指不定在咱们城主面前嚼了什么舌根,凭什么要阿妍姑娘跪啊!”
    那轻柔的声音忧愁道:“也是没办法,咱们阿妍姑娘自幼寄人篱下,她养姐又是那样……小城主我行我素惯了,城主也没办法。”
    “什么我行我素,那分明是嚣张跋扈!”
    然后,两个侍女将她嚣张跋扈的种种事迹如数家珍。
    魇儿在一旁听的几乎要气炸,魇兽白生生的尖耳朵都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她恨不得直接冲过去一人给她们两巴掌,又不明白姑娘为什么不让她过去。
    下一刻,她就接到了姑娘的传音。
    年朝夕问她:“能听出来她们两个是谁院子里的人吗?”
    魇儿愣了愣,白生生的兽耳立刻动了起来。
    片刻之后,她笃定道:“都是邬妍院子里的侍女,声音柔的在邬妍身边二十多年了,声音尖的是新来的。”
    年朝夕点了点头。
    魇儿兴奋传音:“姑娘,要做什么吗?”
    年朝夕:“不做什么,让她们回去。”
    魇儿一愣。
    年朝夕却微微勾唇道:“然后你让人去邬妍院子里再把人逮出来,直接丢出府去,罪名就是以下犯上。”
    打两巴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别人知道一下有些人御下有多不严,嚼舌根嚼到正主面前了。
    魇儿兴奋道:“好嘞!”
    怎么看都透着股子兴奋。
    年朝夕越看越觉得她们就像是什么小说里的反派角色,她是大反派,魇儿就是她的小狗腿子。
    ……
    她们走了没多久,牧允之带着邬妍来到了年朝夕的院子。
    他安抚般的对她说:“只是道个歉而已,其他的你不用管。”
    邬妍乖乖地应了一声。
    可两个人根本连院子都没进去。
    护卫守着院子,一脸为难道:“城主大人,小城主她不在院子里,吩咐我们不许任何人进去的。”
    牧允之皱眉:“她去哪儿了。”
    守卫实话实说:“和魇儿姑娘逛街。”
    牧允之抿了抿唇。
    昨天口口声声退婚,今天还有心思玩耍,是退婚之事只是她随口一说,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婚约?
    邬妍拉了拉他的衣袖:“允之哥,那我还要不要道歉?”
    牧允之正想说什么,邬妍院子里一个侍女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姑娘不好了!月儿和小锦被小城主的人丢出城主府了!”
    她到近前才看到牧允之,脸色一白。
    但邬妍根本没意识到这些,闻言急道:“怎么回事!她们怎么得罪长姐了?”
    侍女不敢说话。
    一旁的牧允之神色冷凝:“说话。”
    侍女立刻跪下:“是……月儿姐姐在背后和人说起小城主,正好被小城主听到了。”
    邬妍浑身一僵。
    牧允之闻言冷哼道:“她说了什么?”
    侍女不敢说话。
    牧允之又问:“那小城主在哪儿?”
    侍女:“小城主没有来,是她的侍卫。”
    邬妍闻言狠狠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难堪。
    年朝夕人都没有到,就能直接让人闯进她的院子带走她的人。
    牧允之还想问什么,邬妍突然拉住他的袖子,难堪地说:“允之哥……别问了,是我御下不严,我和长姐道歉。”
    牧允之沉默片刻,说:“这种侍女,赶出去就赶出去吧,我为你寻一个新的。”
    邬妍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
    第5章
    杜衡书院外,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年朝夕看着来来往往的修士,又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问魇儿:“难不成今天便是杜衡书院的演武日了?”
    魇儿老老实实地说:“现在已经是演武的第三天了。”
    年朝夕闻言沉吟片刻,突然问道:“魇儿,你觉得你家姑娘若是参加演武的话,获胜的几率有几成?”
    魇儿闻言满脸的震惊,结结巴巴地问道:“姑、姑娘要参加演武?可为什么啊!”
    年朝夕没回答,视线落在了书院门外那“杜衡书院”四个大字上。
    杜衡书院主张有教无类,虽然教授弟子,但彼此之间只有夫子和学生,并无师徒之分,弟子入门之后,可继续留下,也可另投他门,很像是凡间的私塾。
    这书院最开始是她父亲所创,藏了零星一些父亲自创的功法和手札。
    书院每三年一次演武,演武第一者便可进入书舍一日,随意翻看其中所藏。
    为了那零星的战神自创功法,每次演武整个修真界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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