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倒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冰凉的井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下来落在滚烫的地面等待着被太阳洒干,叶惊雀长叹了一口气,神色莫测。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叶惊雀才明白了这句诗的含义,上位者的一切让其舒适的资源都是剥削下位者的血肉和汗水得到。
无论如何,叶惊雀都希望能尽自己一些微薄的力量改变现在的一切,至少,要让百姓每日不再那么辛苦操劳,比如规定固定一个工时上工,不能超过时间否则被人举报后会有惩罚的制度。
只是维持这些规定,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绝非叶惊雀一人就能做到的,而且朝廷也不乐意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想,至少叶惊雀愿意为这个目标做出努力,她对和自己同个性别的女子,总是有无限的怜惜。
这个世界是由女人组成的,女人的肚子会在喝下母树的水后孕育生命,在女人孕育期间,朝廷会特意叫人保护,并且承担一切费用,生下女儿后会有一笔补助金。
一般大部分女人都会去生孩子,她们生下的女儿概率多儿子概率少,以此来得到那部分的补助金,但这以外的时间,因为招男人干活是犯法的,所以她们也必须承担成为主体劳动力的责任。
把桶子扔回水井里,叶惊雀重新回到能看到轿子的隐秘处暗中观察。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com)
只见轿子边几个女子一边吃着馄饨,一边在愉快地大谈特谈,她们翘着二郎腿或者叉开腿坐着,聊到兴起处还会兴奋地大拍桌子。
叶惊雀听了几句,才明白她们在谈论近水花楼的红人,楚南,那些女子说他卖艺不卖身,才艺也惊为天人,最近似乎还因此被六皇女看上了,如果他能傢给六皇女,可就是麻雀变凤凰,彻底脱离奴籍。
叶惊雀听她们言语大致明白了花楼是一个什么地方,她回想起几个月前之事不由地感觉有少许尴尬。
那时她和师姐刚替人办完事,去大酒楼喝了酒吃了饭作庆祝,叶惊雀有点醉意,那时师姐突然兴起,说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她就迷迷糊糊地应了。
那时她跟着师姐进了一个有着一股子香味的房子里,她眯着眼,醉酒使她看东西都变得有点模糊,只感觉周围都花花绿绿的,师姐付了钱,笑着把她引到一个房间。
叶惊雀看到床就忍不住地躺下去休息,师姐笑着把门带上,她晕乎地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又过了一会,她听见了敲门声,叶惊雀强撑着打开门后,她眼前模糊地看到了一张白净的脸在自己眼前晃。
“我是来服侍您的,客人”叶惊雀听到眼前人的话立刻把他认成住店特有的体力好的女伙计,帮劳累或者醉酒的客人洗澡的那种,叶惊雀一身酒气,头还发晕,居然有人帮也就懒得自己洗。
“那来吧”叶惊雀重新躺回床上,眯着眼睛,等待着眼前“伙计”的动作,她感到自己下身的衣服被剥开也不在意,然后她莫名感受到了下身一股温热又舒适的感觉,带着轻轻的水声,让她欲罢不能,于是便在舒爽中安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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