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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乘风凝眉一想,伸出手去撩开她裙子,往腿根探去。左芝羞涩地推推他:不要啦。沐乘风不理她,手指长驱直入,摸到微微湿濡。他把手拿出来一看,指尖已经沾染了淡淡的粉色。
    他道:是来葵水了。自己的事没放在心上,反而被个男人记得清清楚楚。左芝害羞极了,撅着嘴小声道:我哪儿晓得会这个时候来嘛,每次都不准
    沐乘风翻箱倒柜找来纱棉针线等物件,就地给她现做了两个月事棉垫,然后又翻到两套干净的女人衣裳。
    来。沐乘风拿着东西过来要亲自帮左芝换上,左芝死命按住裙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自己来木头我自己来啦!沐乘风见她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便把东西放下揉揉她脑袋:我去煮糖水。
    等他走了左芝才赶紧爬起来更换衣物,换下被染上印渍的裤子,她正发愁往哪儿搁才好,沐乘风已经熬好红糖水回来了。她匆忙把脏衣裳裹成一团,塞在了床底下。
    趁热喝。
    沐乘风把左芝揽在怀里,亲手一勺勺喂她。褐色的糖水里放了红枣,略微带着一丝焦苦味,左芝平日里不喜欢红糖味道,总觉得没有其他蜜糖来得香甜。不过此刻沐乘风正在含情脉脉地喂她,她对此甘之如饴,就算是毒药也不会眨一下眼,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饮下热乎乎的糖水,身体又在被窝里暖洋洋的,左芝开始犯困。她打了个大哈欠:木头,睡觉了沐乘风嗯了一声,把她往怀里紧紧搂了搂,等她睡得稳了才轻轻放下人,从床底下搜出那团脏衣服,抱着出了门。
    院子外面蹲了一晚上墙脚的土匪们听见哗啦啦的水声都极为纳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大当家的,二当家在干嘛?
    刀疤匪头摸摸下巴,高深莫测地说:高手啊高手你们想,一男一女不在床上搂着滚,反而玩儿起水来了,是啥意思?
    众人恍然大悟:哦野鸭子戏水!
    翌日早上,沐乘风端着米粥来让左芝吃,发现她居然没喊就醒了,只是一直躺在床上哼哼。想她身娇肉贵的,头一回这样长途跋涉,吃住又没精心打理,再加上月事提前,自然不堪疲累病倒了。
    木头
    她失了往日的活泼闹腾,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唤沐乘风。沐乘风急急走近,眉眼带上焦色,声音都变了调:怎么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左芝一开口,眼泪就不争气掉了下来,好难受肚子好痛,身上热得像火烧,呜,我不要死,我还没给你生小木头,呜呜
    胡说!沐乘风厉声喝道,冷脸板起更加骇人。他替她把脉,神情凝肃。片刻后,沐乘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说话也温柔下来:定是昨晚寒风侵体受了凉,喝了药便好,别怕。
    左芝还抽抽嗒嗒的:你刚才凶我,我都要死了你还凶我,呜
    沐乘风无奈扶额,好脾气地哄她: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你在此休息,我去抓服药就回来,嗯?
    左芝吸吸鼻子,恹恹趴在枕头上点头:早去早回,木头。
    她难得这么温顺安静一回,沐乘风俯身在她红红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才走出门。左芝浑身难受,无精打采地睡着,脑中虽有些混沌却无甚睡意,但是身体就是没力气爬起来,小腹中似乎还有股冷气乱窜,搅得她翻来覆去。
    嗯呜
    正当左芝难受得在床上哼哼,房门又开了,有人蹑手蹑脚走过来。她以为是沐乘风,撒娇的情绪一上来,瓮声瓮气地哭诉:木头我好难受,嘤嘤
    吱吱姑娘。
    花了一晚上才偷偷摸上寨子来的丁思集见此情景,眼眶顿时就红了,他上前抓住左芝的手,眼含泪花面带愧疚地说:你受苦了!来,我带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内容提要以为这章有H的都面壁去!\(≧▽≦)/
    虽然小酒从来是个无肉不欢的重口味,但是肉来肉去真没啥意思,俺也不是职业小H文作者嘛本文主要讲一个完美相公宠爱包容胡闹小娘子的故事。我相信世界上有很多像吱吱的姑娘,尽管没有特别聪明漂亮贤惠,可能只是个什么都不出彩的平凡小姑娘,但是她们都像吱吱一样善良,一样很爱自己的相公。各位相公呢,也愿意用最广阔的心胸去容纳有时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小媳妇儿。因为深爱,所以彼此包容。
    谨以此文送给每一位拥有着爱情、享受着爱情、以及期待着爱情的好姑娘。╭(╯3╰)╮
    ☆、第二三章 夺妻之恨
    沐乘风出了单独的院子,去寨中大堂找刀疤匪头王老虎。王老虎正在磨刀,他踩着一块七八十斤的巨型磨刀石,拿着大刀在上面打磨,旁边放了一桶冷水,水磨刀锋的声音兹拉兹拉。
    王老虎一见沐乘风,赶紧把刀放下,狗腿地跑过来:二当家有事哇?沐乘风没搭话,眼帘一垂盯住他包着白布的胳膊。王老虎循着他视线一看,很爷们儿地说:我昨儿个回来的路上被树枝刮破了手臂,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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