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沁早看见搁在案几上的食盒,心里呸了句,什么正事?不就是急着回去陪那个狐媚子吗?
又着实不舍得看了看那根顶着裤裆的粗壮肉棒,越想越气,等自己身份过了明路,爷对那贱丫头新鲜劲过了,看自己不可劲收拾她。
“大爷……”
她拉着男人的手,秋波流盼,眼里风情万种,娇羞道:“那说好了,我可等着你啊!”
顾青宴确实身子燥热难当,下腹火起,梨暖香催发着他体内勃发的情欲,回想起那日,沈妍沁穴儿紧致,淫水泛滥,吸绞得自己非常舒爽,刚才差点控制不住提枪上马,把她摁在榻上狠狠肏弄一番,
可这贱人着实可恨,竟然敢给自己下春药,他何尝被女人设计过?
今晚,一定要让她好好尝尝欢好的滋味。
胯下七寸肉棒高高挺起,攀采红梅的闲情雅致荡然无存,顾青宴快步朝听雨阁走去,迫不及待想找他的娇娇宣泄一番。
来不及沐浴更衣,就把簌簌摆弄到榻上,肉体相贴,只觉得这丫头肌肤细柔滑腻,触感极佳,揉捏着两只玉乳,将自己粗长肉棒顶上那道细长诱人的肉缝,轻磨慢插,磨出汨汨的春水。
他扳过少女娇嫩的身子,将她紧紧反压在身下,不顾她的推拒,肉棒熟门熟路找到蜜穴,粗硕的龟头已经完全陷进穴口,等着主人号令一冲而入。
“心肝儿……娇娇……我可要进来了……”
顾青宴含住少女两瓣樱唇,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那对浑圆饱满的嫩乳轻轻揉搓,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在蜜穴口来回戳顶。
簌簌两颊绯红,被男人高超的爱抚手段弄得心神悸动,那巨物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自己花唇烫化,小穴泛滥成灾,心中却茫茫然一片。
他嘴里说着动人的情话,为了自己被同僚猛灌了好些杯酒,那他身上的香气为什么会和他小妾妹妹的一模一样……
还来不及细想,身体猛得往前一冲,“嗯……”穴里已被一根既粗壮滚烫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顾青宴满足地发出一声闷哼,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起来。
簌簌今天不想配合他,扭着腰想要把那东西挤出去,却不知道粗糙的龟头胡乱刮蹭细嫩的穴壁,只会让男人更舒服,更畅快。
顾青宴低喘着,将她拉向自己,一双手掰着少女雪白的臀瓣,用力挺动腰部,让紫黑的鸡巴在紧致温暖的小穴里肆意进出,撞得她娇嫩的身躯一颤一颤。
今日本就饮了不少酒,又吸了沈妍沁身上的梨花暖香,他欲火焚身,那物胀得快要爆炸,现在终于舒缓了些。
“唔……唔……”
别的女人要是扭捏作态,他早不耐烦一巴掌扇过去,可这丫头不一样,不光身子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让他着迷,他们还有那么多生死与共的经历,更是别人无法比拟。
粗硕的阳物被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那娇嫩紧窄的蜜穴不断收缩夹弄,仿佛千百张诱人的小嘴在温柔吮吸按摩他的龟头。
男人嘴里不住低吼,快感如浪潮般涌来,整个人舒服得都要融化掉了,触眼处一大片雪白肌肤,看得他眼红耳热,顾青宴低下头,在少女光洁的玉背上啃噬,闷笑道:
“闹什么?一会儿我们一起洗。”
簌簌咬着唇快要抑制不住,硕大的龟头不断变换着花样磨蹭自己穴里敏感的软肉,小腿随着男人大力挺动微微抽搐,酥麻酸涨的感觉从下身一波波涌起,脑子很快一片空白,嘴里“嗯嗯嘤嘤”难耐地发出娇吟。
好恨自己身子怎么就这般敏感?她哪知道,就算没有淫毒,一个十五岁初经人世的少女,怎么可能敌得过顾青宴这风月老手的挑逗?
“啪啪”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混着少女舒服又痛苦的娇吟在暖阁里特别清晰。
博山炉里香片已燃尽,顾青宴突然加快抽送速度,整个香榻被他弄得不停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簌簌感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突然胀大了一圈,一股股的热流冲进花径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揉着她的小腹,疑惑道:
“小娇娇,我日日耕耘,这儿怎么也不见信?”
他皱起眉又自问自答:“莫不是上月在九如山跌进寒潭伤了身子?明日我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吧。”
簌簌心一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虽然懂些药理,却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夜夜和顾青宴交欢,可能怀孕的事!
身子给了这男人不假,她也答允过日后为妾为婢也甘愿,可没有救出爹爹和恒儿前,给他生儿育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夜自然是睡得极不安稳的,迷迷糊糊听到身边人穿衣下床,脚步尽管放得很轻,簌簌还是察觉到了。
顾青宴走了两步,又返回将她半截莹白皓腕盖进被中,掖好被角,看她睁开眼,笑道:“醒了?你继续睡,不必等我,外边还有些事要处理。”
高挂枝梢的弦月,冷冷清清的寒光透过窗扉投下来,嵌柜旁立着的铜壶滴漏,滴滴答答的声音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簌簌看着屋子四周,黄花梨玉石插屏旁设着青玉妆台,妆箧上的首饰堆了不少,云锦华帐从弦丝雕花架床垂下,都是她住进来后特意添置的,摆设极为华美,却像一个巨大的金笼,把自己锁在里面,远不如九如山那间小屋自在。
现在没名没份跟了这男人,不过是以色侍人,就算日后顾青宴守信用营救出爹爹和恒儿,爹爹怕也不会愿意认她这个女儿了吧!
来顾府这一个多月,因为逍遥散淫毒未解,她一回也没有出去过,唯一一次去后园散歩偏巧还遇到沈妍玉姐妹。
簌簌又想起顾青宴今日身上的梨花香气,那个身材丰腴些的女子倒确实是个美人儿,她眼里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敌意,现在想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她姐姐。
她和顾青宴之间应该早已是暗通款曲。
自己怎么能把救父亲的希望单单寄托在一个脂粉堆里打滚的男人?
顾青宴当晚没有回暖阁,想来一夜温香暖玉好不快活,第二日早上芳竹替她梳头时,脸上隐隐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也装作视而不见。
傍晚时分,男人倒是过来了,明明已经换过衣裳,簌簌总觉得他身上还带着那股子女人的香气。
簌簌强忍着胸口泛起的恶心,轻声说道:“明日我想去街上走走。”
顾青宴对她一头乌泱泱的秀发爱不释手,低头在发间落下一吻:柔声道:“明日小岁,得一家团聚,后天我休沐陪你出去,想去哪儿玩?”
“我只想自己去,明日你自己团聚就是。”
他跟着还怎么好办事!
顾青宴听簌簌语气不对,直起身,将她扳过来同自己四目相对,见她顾盼之间,眼底明显露出一丝不耐。
顾青宴无声一笑:“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簌簌难得理他,她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另一件事。
“都一个多月了,我爹爹那里有回信吗?”
“我答允你的事自会做到,快的话元日前就有消息传来。”顾青宴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肯放过刚才的话题,一字一句继续追问道,“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还是谁在你面前又胡说八道了什么?”
“哪有?”簌簌快速否认,晃着他的胳膊嗔道,“我天天在府里快要闷死了,我想出去逛逛,好不好嘛?”
这丫头已经很久朝自己这般撒过娇,顾青宴低头在她唇瓣上吻了下,眉眼间全是柔情。
“我不是不让你出去,你忘了上回的事了?你又生得这般模样……”
看她眼里失落的样子,终究不忍心,答应道:“你明儿早去早回,不准在外面惹事!”
第二天芳竹不知道怎么回事,用过早膳后肚子就不舒服,去了好几次净房,簌簌让她在家休息,自己带了小丫头春桃出去。
春桃今年刚十三岁,一张圆圆的小脸,逢人就带着几分笑意,性子天真可爱。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半条街,簌簌看这小丫头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红衣红裤,倒是添了几分节日的感觉,忍不住打趣了几句。
春桃看了簌簌一眼,抿抿唇压低了声音说道:“凌小姐,昨日,玉姨娘的妹妹沈二姑娘没了,就在锦墨居旁边出的事,我害怕,这红衣服是穿来辟邪的。”
沈二姑娘?
沈妍沁死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簌簌吃了一惊,几日前才在后园见过沈妍沁,那一对傲人的胸脯高耸耸白晃晃的,这么一个娇媚的大美人,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
她又想起前天夜里,顾青宴拥着自己睡了半宿后起身离开,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当时她隐隐有种感觉,顾青宴是准备去夜会沈妍沁。
现在春桃却说那个女孩子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