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说。这里是小镇的诊所,你们暂时不可移动……你想知道同行的两位
女士情况吧?
子宁点点头,眼中露出焦急的目光。
很抱歉,坐在后座位的女士在送来诊所前已去世了。老医生顿了顿再说。
“坐在司机位的女士身体上没有什么大创伤,但头部因为撞击过重,脑里出
现了瘀血,部份记忆脑细胞坏死……”子宁心如刀割,听到了月儿身亡没有什么
感触,但却害怕妈妈受到伤害。
那位女士已醒了,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和询问,她恐怕已造成创伤性失忆!
她记不起事发的经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起了!
妈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子宁的心沉了下来。
不过她坏死的脑细胞和失去的记忆看来没有影响她固有的知识和生活习惯,
相信对未??来生活影响不大。我想如果她脑内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适当的引导,y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失去的记忆也有可能局部恢复的,只是机会不大而已。
子宁的心蓦地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那计划可是影响着自己和妈
妈的未来。 。 。 。他闭上眼,把整个想法在脑内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
的把行动规划起来经过两天的休养,子宁终于可以下床了。
“谢谢你,张医生。”子宁向老医生致谢。
“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体如何呢?”
“原来失忆的是你的妻子……她这几天的记忆和体力仍然未恢复。虽然意识
有时清醒,但很多时候都很迷糊,人总是在昏睡,看来仍需长时间的卧床休息才
行。”
“谢谢你的照顾。”子宁礼貌地说。
“那我先去看看妈妈的遗体,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医生说。
“你们的东西仍然存放在员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认领回来,你妈妈的死亡证
也需要办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
在派出所那里,子宁取回妈妈和月儿的手提包,还有他们的行李。并在老医
生的协助和签处证明下,利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理了她的死亡证明文件。
‘死者:宁丽娥性别:女性年龄:四十二岁死亡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
十日下午五时许死亡原因:车祸导至颈骨折断’因为月儿的脸孔受到玻璃严重的
割伤,样貌变得很难辨认,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月儿身份的物件和特征,加
上小镇里没有熟悉他们的人,更不会有人怀疑作为儿子和丈夫的宋子宁会撒谎,
所以很容易就把‘宁丽娥’的死亡证弄妥了。
“我想把妈妈的遗体火化,再带回去和爸爸合葬,那是他们的心愿。”子宁
名正言顺地把月儿的遗体彻底消灭。
“好的,我会替你办妥的。”老医生拍拍子宁的肩。
“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忆一定会很彷徨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子宁利用月儿的身份证替妈妈在医院登记了
身份:
‘病人:李月儿性别:女性年龄:二十三岁入院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
十日下午六时许病因:车祸导至头部受到猛烈撞击症状:脑内有积血、引发创伤
性失忆’子宁看着仍在昏睡在床的妈妈,心中激动不已,妈妈很快就会成为自己
的妻子,他将会合法地拥有她的人,甚至是心。 。 。 。 。 。
这个想法也令他的下体也即时胀痛起来!他突然发现妈妈的左手无名指上竟
然套了一只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妈妈配戴了廿多年的结婚戒指!他立刻知道
这是计划上的一个大破绽,他定心下来细想:妈妈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该没有仔
细察看过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脱掉收回口袋中,他终于地松
了一口气。
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妈妈慢慢的清醒过来,子宁很自然地握着妈妈的手,说:
“月儿,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
“头很重、有点晕……”妈妈微微张开眼睛。
“嗯,你是谁?”
“我是子宁,你的丈夫。”子宁很温柔的说。
妈妈皱起了眉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亲切感。 。 。名字也
不陌生,该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记得对方是谁!丈夫?她有丈夫吗?
脸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子宁慢慢地扶起妈妈的身体,垫了枕头让她半卧在病床上。
“来喝点水!”子宁把水樽放在妈妈的唇边,她很自然地接受了。
“来看看照片,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喔!”子宁把照片递到妈妈的眼前,这照
片本来就放在月儿的手提包内,照片中的月儿和子宁正好穿着结婚礼服站在教堂
前留影。
“这是……我们的照片……”妈妈眯着眼看着照片的女人。
“你试试看看镜子吧!”子宁同时把一面梳妆镜交到妈妈的手上。
妈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再比对照片上的新娘——-两个女人都有相同
的样貌!那新娘该是她来的。 。 。 。但为什么她对自己的婚礼没有什么印
象的呢?
“月儿因为失忆忘记了自己很多事,不过慢慢就可以恢复的,不用担心!”
子宁轻轻的拥抱着妈妈,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你只需要记住自己和我的名字就够了——-你叫李月儿,我是你的丈夫宋
子宁。现在再休息多一会,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
“嗯!”妈妈微微的点头,那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她开始相信
对方的说话——-原来她叫李月儿,眼前温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来时,
她什么都记不起,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很无助,现在总算有个可以依赖的人了,
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很快的,她又堕进了梦乡。
子宁很庆幸妈妈好像不记得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了,总算让他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子宁终于取回月儿的骨灰,他匆匆赶回到自己的城市去办理‘宁丽
娥’的身后事————他把月儿的骨灰放进了爸爸的墓地里,在墓碑爸爸的名字
旁边加上妈妈的名字,让其他朋友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妈妈所有的遗产(包括了
屋子)也通过律师转到自己的名下。
为了迎接妈妈回家居住,他把屋内所有关于爸爸的东西和有可能引导妈妈记
忆的物品都收藏起来,再把月儿和自己合照、证件等物品放入妈妈原先居住的主
卧室内,不过因为妈妈和月儿在身材尺码上仍有些差异,所以他把月儿的衣物和
化妆品等私人物件都全部扔掉,反而留下了妈妈衣柜内的衣物和内衣,而妈妈惯
用的护肤化妆品、首饰等私人物件也保留下来。
用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才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他再次回到小镇替妈妈办理
出院手续,分开了一个星期,妈妈好像特别黏他,对他见面时的亲密接触也没有
畏缩,这可能是他对妈妈有一种无形的亲切感和安全感吧!
“月儿,我们回家了。”子宁轻轻扶着妈妈的腰,把她带进车内,再替她扣
上安全带。
“嗯!”妈妈点头回应着。
当子宁带着妈妈回到家里后,屋子那种熟悉环境的感觉令她感到很放心,她
肯定这里是她住了很久的家。
“月儿,这是我们的房间,觉得熟悉吗?”子宁把妈妈带到主卧室里去。
“嗯!”妈妈很自然地坐在大床上。
“很熟悉……”
“那就好了!”子宁打开旁边的衣柜,取了一件妈妈以前常常穿的睡衣。
“你仍需要多卧床休息,到晚饭时间才叫你起床,好吗?”
“好!”妈妈脸红红地接过子宁递过来的睡衣。
子宁轻吻了妈妈的脸颊后便离开了房间,妈妈红着脸把睡衣换上,跟着环顾
房间周围的环境,她稍微翻了翻衣柜和梳妆台上的物品——-熟悉的房间、熟悉
的家具、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化妆品香味,这一切都令她很有熟悉感。旁边的墙
上挂满了她和子宁的照片,很多都是极为亲密的合照,照片中的主角明明就是她,
但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她打开了梳妆台底下的抽屉,她找到属于她和子宁的东西,当中有她的美国
出世纸和护照、大学毕业证书,还有她们两个人的结婚证书和婚礼相册,最后她
还找到一只在内环里刻着子宁(Tom)和她(Eva)名字的戒指,这戒指很
熟悉,心中涌起了爱意。 。 。 。 。 。
她肯定这就是她的结婚戒指;她查看自己的手指,发现了在无名指上有配戴
戒指的痕迹,尝试比对面前那只戒指,她肯定了这只戒指是她长时间配戴过的,
这也证明了她和子宁是真正的夫妻!现在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感到无比
的轻松和喜悦,对自己的身份不再有怀疑:她叫李月儿、子宁是自己的丈夫……
她躺在床上,想着、笑着就睡着了。
子宁望着妈妈带笑的脸容和散乱的文件,就知道自己第一步总算过关了;不
过现在对妈妈肉体的渴望仍未到舒解的时候,做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的目标是让
妈妈永远成为自己的妻子,为了防止妈妈的记忆突然回复,进一步的记忆灌输是
必须的,这部份的计划还要尽快的执行。
“月儿要起床啦!”子宁轻轻把妈妈摇醒。
“嗯……”妈妈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睛,一副想睡又不敢睡的可爱样子。
子宁偷轻吻了妈妈的小嘴一下,妈妈刹那间睁开着大眼睛,脸红红的用手掩
着小嘴儿,她突然想到他们是夫妻,这动作很正常,自动放下掩口的小手傻笑起
来。
“晚餐已弄好了,月儿吃完洗澡后再睡吧!”子宁也笑容满面地揉揉妈妈的
长发。
“嗯!”妈妈点点头。
“在找些什么呢?”子宁刻意望向梳妆台上的文件。
“你的身份证和金融卡在我那里,一会儿给你。”
“哦……我只是随便看看。”妈妈不好意思地说。
“我在看我们的婚礼相册呢,不过也没有什么印象……”
“你慢慢就会想起了,不用心急的。”子宁拿起梳妆台上的戒指。
“这是你的结婚戒指,一直都配戴在你的手上,不过在车祸急救时给脱掉了,
张医生后来让我带回来。”
“噢!怪不得我总觉得手上少了一些东西……”
“既然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就让我替你套回吧!”子宁托起妈妈的左手,把
戒指套回在无名指上,他感到很喜悦,有点亲手为妻子套上婚戒的感觉。
“虽然我因为手术关系,比较少配戴戒指,不过月儿也替我重新套上婚戒好
了,就像当初我们在婚礼中一样。”这只戒指是子宁用妈妈原来那只婚戒重新改
造的,所以尺寸和款式完全没有改变,唯一改动的就在戒指内圈上刻上他们的名
字:TomLoveEva。子宁还专登造了一只相同款式的??婚戒给自己配
戴,内圈上刻上:EvaLoveTom。
“谢谢你。”婚戒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也替丈夫套上婚戒,这好像夫妻的名
份也重新订立下来,妈妈心中也有种踏实的感觉。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妈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她慢慢地主动做一些
轻度的家务和厨房准备工作,这一切都是她觉得轻而易举的事,看到子宁开开心
心的吃下自己煮的晚餐,她就觉得很喜悦和满足,这感觉很熟悉和自然,这些家
事该是她失忆前常常做的。
子宁早上离家工作时的告别吻和临睡前的晚安吻仍然让她感到害羞,不过她
已慢慢地懂得回应了;子宁还坚持夫妻必须同床共枕,还有抱着一起睡的习惯也
令她感到有点不自在,幸好她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亲密接触,再没有感到
不好意思了。
“月儿,我和美国的医生商量过,你脑内的瘀血可以通过药物来治疗,只要
瘀血溶解了,你的失忆情况就可以得到改善,你愿意进行治疗吗?”
“好的。”妈妈知道子宁是一个很出色的医生,现在已拥有了自己的医务所
和手术室,他的专业意见对她一定会有所帮助,所以就答应了。
“不用担心,这些治疗很简单,虽然时间比较长,不过没有危险,也会对你
的病情有所帮助的,相信我。”
“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最亲近的人,我当然相信你!”
“谢谢你!”
子宁再次吻上妈妈的嘴唇,今次不再是蜻蜓点水式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深吻…… 。子宁第一次如愿以偿地用丈夫的身份吻上妈妈的樱唇,他的舌头闯过牙
齿的阻碍,再纠缠着她的香舌,妈妈只经过轻微的挣扎后便自动投入了这个吻—
—-唇贴唇、舌卷舌,一丝丝的情欲浸入了他们的体内。 。 。 。……
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一条银线仍连接着他们的咀儿,妈妈害羞得满脸通红,
把头埋在子宁的肩膀上,子宁的心跳动得很快,这一吻意义极为重大,‘寝取妈
妈’终于踏出了重要的一步!
“月儿,这是美国脑科医生处方的药物,你每晚临睡前都要吃上一颗,你的
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了。”子宁取出了药物和一杯水。
“有点苦……”妈妈毫不犹疑地把药吞了。
“现在是月儿上床睡觉的时间。”子宁在衣柜中取了一件睡衣。
“今晚就穿这件粉红色的。”妈妈脸红红的转过身儿,迅速的把身上的裙子
脱掉,只脱剩内衣后就穿上了子宁选定的睡衣。
为了打破妈妈的心理障碍,子宁坚持要妈妈在自己脸前更衣,用夫妻间不需
要避忌作为借口,妈妈终于答应了,不过这也换来子宁不强迫自己做爱的承诺…
…… 。 。 。忸忸怩怩经过大半个月,妈妈在子宁脸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已没有起初的尴尬,同样地,她对子宁的裸睡也不会再躲开,双方开始互相适应
对方的身体。
子宁充满占有欲地把妈妈半抱在怀里,熟悉的男子气息充满了安全感,妈妈
很快就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这正是药物的功用。
药物不是用来溶解脑内的瘀血,反而是催眠治疗师用来催眠病人专用的药物,
它可以令病人的精神快速进入放松的状态,同时让病者的潜意识更容易接受催眠
治疗师的指令,这可是子宁在美国黑市中用极高价买回来的药物!子宁为妈妈带
上耳筒,接下随身听的开关,一些重复的讯息不断地传进入妈妈的耳里………
‘我叫李月儿、英文名叫Eva,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在美国华盛顿州出生,
一直在美国长大和接受教育。 。 。 。十八岁时,父母因意外去世……在大
学时,我爱上了一个医科的留学生,他的名字叫宋子宁,我廿三岁大学毕业后,
便和子宁在美国注册结婚,并跟随他回国生活。 。 。 。 。 。’
子宁把属于李月儿的身份和经历灌进妈妈的脑里,只有通过长时间的催眠,
慢慢就会让妈妈完全接受李月儿的身份记忆,原本属于‘宁丽娥’的记忆就会在
潜意识中逐渐取代和淡忘,纵使有一天妈妈脑里的瘀血散了,那份旧记忆也不容
易恢复过来!
连续一个月的催眠治疗,无数关于月儿的资料——-包括了月儿作为女孩和
少女时的照片、生活和婚礼的视讯、还有无数李月儿日记中的成长经历、私隐和
内心感受等等,都一一输入了妈妈的潜意识当中。 。 。 。 。 。子宁终
于都看到成效了。
“子宁,我的记忆好像恢复了不少,治疗看来很有效。”妈妈半躺在子宁的
怀中说。
“那就好了!”子宁轻吻着妈妈的脸颊。
“你记起了什么呢?”
“虽然那些记忆都很琐碎,不过我总算记起很多自己的往事,特别是和你认
识后这几年的事就更清楚了。”
“那我考考你吧!”
“嗯!”
“你的生日是在那时?”
“这也太容易了……我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妈妈侧着头说。
“下个月就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了,我要礼物……”
“不会欠你的……”子宁轻抚着妈妈的头发。
“你的身高、三围是多少?”
“唏……没正经!”妈妈白了子宁一眼。
“我身高五尺七寸,三围是三十八D、二十六、三十六……对吗?”
“哈、哈、哈!让我量度一下就知道对不对!”子宁大笑着,伸手按压在妈
妈的大胸脯上。
“问一条难些的:你的初潮是在几多岁来的?”
“噢……这也太难一点吧!让我想想……好像在我十二岁那年……我记得是
我刚上中学时的事,突如其来的月经令我不知所措,幸好有老师史密斯太太的帮
忙,我才没有出丑呢……”妈妈想了一会儿才说。
这些隐密的资料本来就是记载在月儿的日记上,妈妈现在都把它当成自己的
经历了。
“噢!计计日子,我的月经该在这两天会来!”妈妈突然屈指在打数。
“子宁……我昨天才买的Tampax棉条放了在那里呢?”
“咳!我那里知道?!”子宁突然咳嗽起来。
“呵呵……我记得我把棉条放了在衣柜左边向下数的第三个抽屉里看来我的
记性比你更好!还要考我吗?”妈妈皱皱小鼻子,掩口笑着说。
“月儿,你真是愈来愈调皮了!”子宁按了按妈妈的鼻子。
“最后一条问题啦。你的初夜给了谁?”“耶……你欺负我,只会问人家这
些羞人的事!”妈妈捶了子宁的大腿一下。
“当然是你……我由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友嘛!你是我在十九岁时在大学??
认识的,不到三个月就给你骗了!”
这段记忆的虚假的,李月儿真正的第一次是在十五岁,她认识后上床的男人
不算少,不过她认识子宁后便没有那样滥交了,因为性欲强的子宁可以完全满足
她的欲望!子宁也不希望妈妈的心中有月儿这些不好的回忆,所以把月儿这段经
历更改了,让妈妈以为自己是她的初恋男友,同时也是她初夜的对象。
妈妈终于把李月儿大部份的生活记忆都吸收了,当中有真也有假——-她叫
李月儿,今年二十三岁,在美国长大,子宁是她的初恋男友,也是她第一个和唯
一一个有过性关系男人。她在大学里念的是服装设计,不过她毕业后便直接嫁了
给子宁,所以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现在是全职家庭主妇,最擅长是烹饪。她最
大的兴趣是妆扮得漂漂亮亮后和丈夫亲热……当她记起自己这个兴趣时,真是羞
死人的心也有了,不过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她对子宁的亲密行为完全没有抗拒能力!
子宁很高兴第二部份的计划完全成功,妈妈已正式成为自己的妻子。她虽然
拥有李月儿的身份记忆,不过在性格上却和原本的月儿完全不同,她仍然保持着
作为‘宁丽娥’时的生活习惯——-例如她喜欢打扫和烹饪、端庄雅洁的穿衣习
惯、对性事害羞保守等。 。 。子宁本来就喜欢妈妈淡静恋家的性格和高雅的
妆扮,所以不打算完全改变她的性格,只是他却希望妈妈可以增加一些性感的魅
力,如果能配合他恋物爱好就更好、他还希望妈妈在性生活上可以变得更为主动
和开放。
所以他开始进行第三步的计划。
接着的一个月内,子宁把催眠的方向更改了:
首先,他把一些性感的内衣展、名牌高跟鞋展和大量的美容化妆资讯不断地
洗刷着妈妈的潜意识,让她的衣着品味慢慢地改变——-虽然她平日仍是习惯穿
名牌套装和晚礼服,不过她在套装和礼服底下却喜欢配上性感而且暴露的亵衣!
无论她穿短窄裙还是长裙,在裙底下都会配上闪亮的丝袜和超高跟的鞋子。
一套又一套半透明的性感亵衣、丁字裤、丝袜和高跟鞋等衣饰不断占据她衣柜内
的空间。另外,妈妈每天都会保持艳丽精致的妆容,而梳妆台上的护肤化妆品也
变得更多样化!这些改变都是不自觉的,妈妈一直以为她最爱穿的就是这些性感
的亵衣、丝袜和高跟鞋,而化妆更是她从小到大的爱好………当然,如果丈夫也
喜欢的话就更好了!
其次灌输到妈妈潜意识内的资讯是子宁和月儿性爱录影视频,因为他们两个
都是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所以作爱的花式激烈和多样化,而且他们都喜欢把作
爱过程录影下来慢慢欣赏。这些视频不断在妈妈的深层记忆内反复播放,一天又
一天的春梦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每朝起床时,她的内裤都是完全湿透的,这令
她尴尬不已!不过经过潜移默化,她终于接受了视频内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而她
作爱时就会变得很淫荡,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她也全盘吸收了女主角在视频中的
所有性爱花式和叫床技巧!每天当她醒来看到裸睡的丈夫时,他那阴茎一柱擎天
的形象,都会让她的心儿蹦蹦地跳、满脸红霞,蜜穴内爱液奔腾,小手不其然地
想抚弄丈夫的‘凶器’。
妈妈继承了李月儿的记忆和身份后,对丈夫多了一些亲近和好感,不过在潜
意识中仍是母亲对儿子的爱居多,男女间的爱并不浓烈……
子宁却希望妈妈除了当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外,还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所以增强妈妈对自己的爱意和服从性是必须的!子宁把自己温柔俊俏的样子,通
过声音和影像不断地灌输到妈妈的潜意识当中,让她的心里不停重复一个信念—
—-子宁是自已一生中最爱的男人、也是自己唯一的丈夫和主人!她愿意为他献
出一切:她的心、她的身体和生命都只会属于这个男人!作为他的妻子或女奴,
她都会全心全意地爱他、信任他、侍奉他、服从他、满足他一切的要求。他就是
自己的一切。
在车祸发生第三个月后的某个清晨,躺在大床上的妈妈在春梦中婉转呻吟,
黑色透明的仿纱睡衣差不多完全敞开,内里露出了全黑色的厘士半透明亵衣和丁
字裤,汗水不断的从扭动的肌肤表面渗出来,爱液沾湿整条丁字裤,黑色的芳草
地隐约可见,子宁觉得时机成熟了,终于采取了主动。
子宁轻轻地用嘴唇吸吮着妈妈的樱桃小嘴,用舌头把唾液涂满妈妈的每一只
牙齿,子宁的舌头轻松地顶开妈妈的牙关,进入了她的口腔内,疯狂地吸吮着内
里的小香舌,唾液不断地流进对方的口腔里,仍在半睡半醒的妈妈很自然地咽下
子宁所有的口液,妈妈终于从春梦中苏醒过来了,不过立刻就迷失在子宁的深吻
之中,激烈地作出回吻,两片嘴唇和舌头互相纠缠着。
子宁用双手轻易地解开了妈妈的仿纱睡衣和胸衣,把妈妈那对豪乳完全释放
出来,子宁双手也无法完全掌握妈妈胸前的‘大玉兔’,在他的刻意的揉弄下,
乳房幻化成不同的形状,那种销魂的感觉令妈妈不其然地扭动着身子,当子宁的
手指轻轻拨弄着乳尖那两颗小红豆时,欲拒还迎的心态让她闭上了眼睛。
“别这样啊,我害怕。”妈妈的声音带了点颤抖。
“不用怕。我们是夫妻,这是很正常的事!”子宁轻柔地在妈妈的耳边说。
“月儿,我爱你,让你的身体自然地接受我。就像在你的记忆中一样,我们
的身体是最契合的。”
子宁终于把妈妈身上的丁字裤褪掉,全裸的妈妈放弃了所有的抗拒,她放松
了紧张的身体,放空了复杂的想法,让身体按着记忆行事,对于丈夫的爱抚,慢
慢地作出回应,双手也开始抚摸着丈夫的结实的背肌和臀肌,一只小手还进一步
抚弄着丈夫下体的阴茎,两片樱唇印在丈夫的胸膛上,小香舌轻舐着丈夫的胸肌
和乳头,就像春梦中的女主角那样的做。
子宁不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裸体,但却是第一次近距离和在妈妈完全清醒下
看到妈妈的肉体——-那白嫩的肌肤、丰满巨大的乳房、半凸起的耻丘、浑圆充
满弹性的臀部,还有那在黑色芳草下隐约可见的阴唇。 。 。 。 。 。
子宁的阴茎迅速地变大,超过八寸了,妈妈的小手根本难以覆盖整条阴茎!
子宁耐心地挑逗妈妈身上所有可能的性敏感带,无论是耳垂、粉颈、腋下、
肚脐和??菊穴等地方都一一舐过,最后连指尖和玉足也不曾放过!尝试过身体
不同的部位后,子宁终于发现妈妈除了乳房和阴户外,耳垂和足底都是重要的性
敏感点!跟着子宁用手指和舌头主力攻向妈妈耻丘下的阴唇、阴核和阴道内壁。
妈妈完全软倒在子宁的怀里,双眼微张,蜷曲的长睫毛在颤动,小嘴里微微
喘息着,口吐兰香的轻轻哼道:“嗯……不要嘛……老公。不要再弄了……身体
好痒……好热……好湿……”
子宁再也忍不住下体空前的压力,终于把妈妈的双腿分开成M型,阴茎对准
妈妈已湿透的阴道口,一挺而进,在那一瞬间,子宁只感到一阵子窒息的快感,
还有一股感动后的极度迷乱,他终于都来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他的阴茎开始
不受控地来回抽插,速度和频率愈来愈快。
“噢呀!”妈妈在子宁突入自己的身体时,小嘴不禁大叫起来!那不是痛楚
的叫声——-自己又不是处女,而且阴道内已极为润滑,完全可以接纳丈夫粗大
的阴茎,只是那叫声是身体在突然胀满下的自然反应,她感到阴茎在来回磨擦着
自己的阴道内壁,一下又一下的顶向花心,一波又一波的性兴奋刺激感完全掩满
了她的神经,她的嘴里只能吐出魅惑的呻吟声,嫣红的指甲在子宁的背上抓出了
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噢呀……好刺激……啊哦……好舒服……不要停……老公……你好利害…
…啊呀!”子宁的腰不断地做出前挺的动作,阴茎拼命的抽插着,汗水不断滴在
妈妈的脸上和胸前,和妈妈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暧昧气味。
“老公……好利害……老公……我爱你……月儿……好爱你喔……啊嗯……
快丢了……快泄了……啊!”
妈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阴道猛烈地抽搐和收缩起来,子宁感到阴茎突
然受到阴道强力的挤压,龟头在一阵子炙热后,高潮在一刹那间出现,精液一点
不剩的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两个人都同时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直冲脑际,
子宁软倒的身躯伏在妈妈的身上喘息,不过很快就可以翻身躺在妈妈的身旁……
他看到妈妈仍是软弱地躺着发呆,脸上媚态横生,樱桃小嘴微张,乳蒂仍是
硬硬的,两腿无力地张开,阴道口一张一合的,正吐出混在一起的爱液和精液,
沾满在阴唇周围和那片芳草地上,靡烂魅惑的境象惹人遐思。
“月儿……”子宁一阵子的碎吻落在妈妈的脸颊和嘴唇上。
“我们在发生意外后第一次做爱,你的感觉如何?”
“老公……我像飞了上天一样……潮吹了……好满足……好开心……快乐是
老公给我的……我爱你……月儿好爱你……”
妈妈娇声地说,桃红的指甲在子宁的胸膛上打圈,语气和动作与李月儿极为
相似!这就是潜意识的影响——-妈妈原本保守内敛的性格只有在性行为中才会
变成淫荡和豪放的李月儿。 。 。
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的李月儿对子宁只有情欲而没有爱,现在的‘月儿’对
子宁,爱比情欲更多。
“我也爱你!”子宁很感动,他轻吻着妈妈的粉额,他知道自己对妈妈的爱
(男女间的爱),绝对比十个李月儿加起来还多。
“那我们再来一次……”子宁的手再次揉向妈妈胸前的丰盈。
“不过今次要由你主动……”
妈妈在春梦的记忆中常常听听到丈夫说这句说话,这代表了一种暗号!其实,
有没有暗号都不重要,绝对服从和侍奉丈夫是她在心中唯一的信念。
妈妈慢慢地爬起身来,把小嘴儿凑向子宁的下体处,精液的味道充斥着她的
鼻子里去,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呕心,反而有一种祟拜的冲动,她在梦中做过千百
次她伸出小香舌把仍然坚挺的阴茎舐弄干净后,再张开樱唇把阴茎半含入口中,
只是阴茎太粗大了,妈妈的樱桃小嘴也不可能完全容纳!妈妈的小嘴儿努力地上
下吞吐着,龟头和阴茎在香舌拨弄下再次暴涨起来,妈妈的小嘴儿已无法吞下了,
张开的樱唇动也不能动,她只好把阴茎吐了出来,改为用手套弄着阴茎妈妈分开
双腿跨蹲在子宁的腰际上面,用手把子宁的阴茎对准自己早已扩张了的阴道口,
慢慢的蹲坐下去。
阴茎慢慢进入和填满了她的阴道,虽然阴道内已极为润滑,但如此粗大的阴
茎仍是很难才到达阴道的深处,当三份二的阴茎进入后,阴道的尽头已到了,子
宫口的阻力令阴茎很难再进一步。
“老公……到顶了……无法再进了……”
阴道内的胀满和充实感触动着妈妈每一条神经,儿子的阴茎每进一寸,下体
传来的快感就会增加一分,妈妈身子上下起伏,让阴茎尝试进入更深的深处,来
回不断的磨擦令妈妈香汗淋漓,有点喘不过气来,幸好阴道扩张得愈来愈大,蜜
液也渗得愈来愈多,差不多四份三的阴茎都进入了,两个人的兴奋程度加剧,呼
吸也愈来愈急速。
“月儿,你可以的。让老公的宝贝进入你的子宫!”子宁轻声地鼓励着妈妈,
双手不停地搓弄着妈妈正在抛动着的豪乳。
“嗯!”
妈妈微微皱起了眉头,上下运动的速度和深度都增加了,阴道内的阴茎一下
又一下的猛顶向花心,不断的冲击让子宁和妈妈都感到极为刺激和兴奋,妈妈的
动作开始疯狂,口中吐出高亢但没有意义的呻吟声,子宁的龟头完全充血后变得
更为坚硬,妈妈的阴道开始了强烈的抽搐,子宫口也慢慢地打开了,龟头终于突
破子宫口而挺入了子宫内,子宫颈的入口就像一条橡皮圈,紧紧的束着子宁的龟
头,强力的压迫让它再次作出剧烈的喷射,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在子宫内,一点也
没有流出来,连妈妈小腹的位置也微微地鼓胀起来。
两次的高潮泄身令妈妈筋疲力尽,动也不想动,子宁只好抱起妈妈走进浴室
内,当他在浴缸中替妈妈清理身体之余,子宁的阴茎竟然再次坚挺起来,他只好
在妈妈半睡眠的状态下,在水中把阴茎第三次挺进她的身体,再来一次活塞运动!
对于丈夫旺盛的性欲,妈妈无力也无意反抗,自己的一切都属于老公,他喜
欢自己的身体就任他玩弄好了!她在睡梦中又不知出现了多少次的高潮,不过她
知道在沉睡中,她的嘴角仍带着满足的笑容。
子宁终于得偿所愿,妈妈的身体为他而盛放,在她端庄的名牌套装底下,穿
的却是极为暴露的亵衣,而在短裙下永远都是闪亮的丝袜和起码四寸高的高跟鞋!
妈妈在社交场合中,尽显了高贵的气质和超性感的魅力。还有,每晚在床上
迎接自己的都是穿着性感亵衣、丁字裤和吊带丝袜的妻子。
妈妈酷爱妆扮,常常出入名店和美容店,她花钱时的大方豪爽和美貌同样出
名。不过她却不爱出风头、不爱热闹的社交生活、更不喜欢参与贵妇们间的活动。
她最喜欢就是留在家中弄弄花草、做做家务和煮爱心晚餐。
她最爱的就是儿子老公,还有和他做爱……
屋子周围、车子里和很多郊野地点都曾是他们的阳台。他们也喜欢拍摄做爱
过程作为留念。 他们的身体可是最契合的!
妈妈坐在花园里,轻抚着小腹,心想:老公每次都要把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
现在好了……他们的‘性战’怕且都要暂停几个月喔!两年后,他们终于迎来了
第一个孩子。 真是好幸福的生活呢! 唐忠的父亲唐裕康最是喜欢这冬天里的太阳。
斟上一壶清茶坐在院子里中堂大厅门口一边偷偷瞄着儿媳那奶大腰细臀肥的妩媚身影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忙碌,一边细细品咂着茗茶真乃人生的一大乐事!「羚儿越发的妖媚了比她娘当初还有韵味!」看着刚刚儿媳从倒座房里出来时那一脸的含春带媚、那肥臀款摆的撩人姿态唐裕康不由强压小腹下徐徐升腾的欲火暗自感慨。
说起这羚儿的娘亲来唐裕康至今都记忆犹新,那女人是他二十多岁前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当年小唐忠才刚刚出生不久家里多了这么一口,而村里的那几亩薄田又不够养活一大家子人,于是唐裕康去了二百多里外的久福镇周员外家当长工,有幸见到了周员外的小妾洛梦,当时他就被她的美貌所震惊,一时惊为天人,一见倾心。
在周员外家一干就是三年,凭借着他高大阳刚的形象、对人实诚、任劳任怨的努力渐渐博得了洛梦的信任,以至于后来她拜托唐裕康帮她去办了一件事关她在周家地位的最为秘密的事:事先就去寻了一位出生不久的男婴替换了她刚刚生下来的小女儿。
地祉发布页她之所以这么做唐裕康是万分理解的,因为作为小妾的洛梦在一年多之前已经生了一位小千金周箐,如果再生一女婴而不是能继承周家香火的男丁,那么她在周家的地位将越发卑微。
洛梦的这名小女儿被她起名:周羚,还专门去玉器坊给她定做了一个刻有羚字的玉坠戴在她脖颈上,并把小周羚委托给了她最信任的唐裕康收养,当然也给了唐裕康一笔银两。
为了掩人耳目唐裕康把周羚带回村子时谎称:她姓罗(取洛的谐音),是他从逃难的一对儿夫妇那里领养来给他儿子唐忠做媳妇的。
地祉发布页当然这也就是为何每年冬闲时唐裕康都会赶着驴车驮着自家的两个娃去一趟久福镇住两天,见一位罗羚的「姨母」。
当然这位「姨母」也会带着她的漂亮的女儿周箐一同来见这位「远房小亲戚罗羚」。
多年后洛梦这位漂亮女儿周箐听说是嫁给了柳家堡富甲一方的柳大善人家的三儿子,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唐裕康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地为洛梦奔波自然不是仅仅为了钱财,他图的是人,他其实一直都对洛梦念念不忘,于是每年冬闲时他都要打扮一新领着两个孩子去「逛几天久福镇」。
洛梦每年来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他则是为了看美人。
虽然随着岁月的消磨当初那个婷婷玉立的小少妇已经渐渐不复当年之清丽脱俗,可在他眼里却更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正是基于对小周羚娘亲的爱恋所以小周羚被唐裕康领回家后一直都对她疼爱有加,甚至把她真正当作了自己的女儿来养,只要儿子唐忠有的小周羚必然也有一份。
于是他们家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唐裕康的妻子卢氏疼爱自己的儿子,而唐裕康则更疼爱罗羚。
就连每次洗澡都是泾渭分明,卢氏只给自己的儿子洗澡,而从唐裕康则只好亲自给小罗羚洗澡。
不过对于唐裕康来说给小罗羚洗澡简直就是他最快乐的事,每次抚摸着小罗羚那光滑的皮肤、稚嫩的小身子他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她的娘亲洛梦,甚至抚摸清洗着她的下身小裂缝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的娘亲洛梦此处的样貌。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唐裕康坚持每年冬闲都领着孩子们去久福镇与洛梦母女相见的十多年后的那年冬天,当时五十多岁的周员外又新娶了一房小妾,洛梦也彻底心灰意冷了,当唐裕康再次领着孩子们来到后,当晚在她安排好的小院里把孩子们安顿睡下后,她便与最信任的唐裕康在旁边屋里借酒消愁,结果喝得醉意朦朦,唐裕康趁此机会将美人相拥入怀,用一双颤抖的大手把美人身上衣裙一件件褪去,当夜唐裕康就如愿得到了他向往多年的洛梦的身子。
洛梦虽当时已年近四十可那皮肤保养的依然白皙滑腻,当唐裕康赤裸着身子压在洛梦那白花花、软绵绵的香腻身子上时才知道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天地之别。
而当他第一次颤抖着把粗大黝黑的阳物插入洛梦那温热湿滑的玉女洞中忘情抽肏时才体味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是夜唐裕康整整辛勤耕耘了初次红杏出墙而娇羞难耐的洛梦一整夜,一声声忘情的婉转哀啼也整整萦绕屋内一整夜。
地祉发布页自从哪次回来以后唐裕康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家的黄脸婆卢氏。
自从哪次以后每年冬闲唐裕康领着孩子们再去久福镇时便又多了一个不可或缺的项目:与洛梦幽会偷欢。
……「喂,老头子,你说羚儿天天修炼将来会不会真的长生不老啊?」就在唐裕康边品着香茗边美美地回想着往事时卢氏扭头看了一眼东厢房后把头凑过来低声说道。
「别老是叫我老头子,我才五十一,还不老。」唐裕康不满道,他是个不服老的人,自认为现在的体格比儿子唐忠都不差。
「你这人,问你正事呢。
怎么老是打岔?」「会不会长生不老不好说,但我听羚儿讲活个一百几十岁轻轻松松。」「当家的,你发现没有?羚儿自从八年前开始跟着咱家孙女灵儿修仙后这样貌好像就没变过,一直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卢氏神神叨叨道。
「没太留意!我那像你老是盯着自家的媳妇?像防贼一样。」唐裕康说谎道。
其实他早就发现这事了,毕竟这家里他是最关心罗羚的男人之一。
「没留意?你快拉倒吧,你是什么货色以为我不知道?都跟你过了一辈子了……」「行了行了,说正事吧,别老是有的没的瞎说。」唐裕康立刻打断了卢氏的话,因为他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他的丑事了。
「我的意思是,羚儿越修炼越年轻,可咱家忠儿现在那样子就是有人说他四十岁了都有人信。
他们俩这……」「你啊,又来了,羚儿越来越年轻不好吗?她对咱俩就像对亲爹娘一样,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可是再过十年呢?她依然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可咱家忠儿看上去都快五十了。
这……她到时候不会嫌弃咱家忠儿,最后跟了别的修仙者吧?」「你瞎说什么?羚儿跟忠儿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们之间的感情那是比亲兄妹还亲。
你说的那种事儿不可能,羚儿不是那种人!羚儿天天为了咱们这个家忙前忙后的不辞辛苦,这样的好媳妇你打着灯笼都难找!别老是一天天瞎咧咧了,让羚儿听到了多不好啊。」地祉发布页四丈外仅一扇木门之隔的东厢房内,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罗羚此时正几近赤裸地躺在她们夫妻二人平时休息的木塌上,身上竟还压着一名全身赤条条正疯狂耸动着小屁股的俊朗小伙子。
此时的罗羚云鬓散乱、杏眼含春、粉脸一片潮红,银牙紧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什么。
她那粉色的丝缎肚兜被整个推到了脖颈锁骨处,露出两只高耸硕大的雪乳来,只是一只雪峰顶端的红樱桃正被那压在她身上的小伙子用嘴含住不停吮吸着,而另一只傲然巨乳则是被那年轻人用小手不停揉搓着,变化着各种形状。
浅绿色长裙被撩到了她白生生的滑腻小肚皮上,双条白皙美腿被大大得分开那小伙子的小屁股正飞快地上下起落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动水声。
公、婆的谈话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可仅仅四丈之隔中间又仅阻挡了一扇木门而已,再加上修仙者本身耳聪目明远超常人太多,所以他们的对话还是一字不差的被罗羚听进了耳中。
尤其是听到公公如此信任她的恳切之言,再感受到下身秘道内进进出出着的别人的火烫粗大阳具,感受到乳房传来的异样刺激,她羞愧难当,一滴滴晶莹泪珠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眶。
「对不起,忠郎!对不起,爹!是羚儿错了,羚儿对不起你们的信任!」她默默在心中责备着自己。
下一刻,她毅然伸出双手去推开身上的寿儿。
「寿儿,快起来,快拔出你那东西来。
喔!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再这么下去会毁了我们这个家的。
你还是穿上衣服赶快走吧。」罗羚密语道,她跟寿儿已经在这他们夫妻专用的木塌上叠股交欢了好一阵子,被寿儿玉茎上那神秘银色图纹激发的体内淫毒所产生的欲火已被消弭了大半。
「羚姐,你又怎么了?我用隐身符站在你身边时你自言自语说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的。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寿儿不解,他对男女感情之事还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甚明了。
他虽然从罗羚身上爬了起来不过下身哪根粗长阳物因为还没有得到发泄所以并没有舍得拔出来,还深深插在罗羚幽径深处。
「你瞎说什么?我喜欢你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那种喜欢,不是男女这种?所以这种事我们以后万万不能再做了。
你明白吗?」罗羚自认为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所以言辞诚恳希望能劝说寿儿赶紧拔出哪根充实着她整个膣道的粗长阳物。
地祉发布页「可是我是把你当成男女那种喜欢的啊。」寿儿认真道。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的岁数都可以当你娘了,你跟我们家灵儿岁数差不多大。
我喜欢你就是因为觉得你跟我们家灵儿挺般配的才……」感受着蜜穴内寿儿那热气腾腾的粗长玉茎竟还说出这种话来,连罗羚自己都觉得脸烫烫的说不下去了。
「啊?羚姐,你不会是想当我丈母娘吧?」这回轮到寿儿吃惊了。
「那也要看我们家灵儿乐不乐意,我对你倒是挺满意的。」罗羚这么说其实想间接让寿儿打消对她的念头,至于灵儿她肯定是不愿意让她跟寿儿这么个小散修成为道侣的,她自认为自家的灵儿将来的道侣至少也得是大门派的筑基修士才配得上。
「啊?这……」没成想罗羚随便编个谎寿儿竟真的相信了并开始犹豫了起来。
「我们家灵儿可是比我漂亮年轻的多,到时候你见了她保管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罗羚继续诱惑道。
「这……羚姐,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样?寿儿,你要是有兴趣过几天我介绍我们家灵儿给你认识。」罗羚继续忽悠寿儿道。
至于以后灵儿见不见寿儿她可以编出一万条理由来搪塞他。
「咳咳!羚姐,其实我这个人对女色并不看重,我只是想找个伴好好修炼我宗族千辛万苦找来的那卷天级双修功法而已。」寿儿干咳两声,在脑子里不停描绘着羚姐的女儿灵儿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模样?会不会真的比羚姐更漂亮?罗羚看到寿儿那副想入非非的小模样心中不禁啐骂:「小兔崽子居然想把我们母女通吃?看那副异想天开色迷迷的样子真是气死老娘了!灵儿岂是你这么个小散修能配得上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就在这时罗羚腰间的束带上挂着的青色玉牌「嗡嗡嗡」响了起来并不停一闪一闪。
「羚姐,这是什么?」寿儿正在想好事被这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不过这种挂在腰间的青色玉牌他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他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罗羚迅速坐起身跨坐在寿儿大腿上满脸得色道:「这是中品传讯玉符,是我们家灵儿前两天让她爹捎给我的,听说要很多灵石才能买到,不过这块听她说是她的一位师兄送给她的。
嘘!寿儿千万别出声,我要输入真气跟灵儿传讯了。」「嘿嘿,正想知道知道灵儿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没想到这么巧她就主动联系羚姐了。」寿儿大气也不敢出,立刻把耳朵竖起来屏气凝神盯着罗羚手里那块青色玉牌打算听个究竟。
就见罗羚摘下腰间那块青色玉牌输入真气,很快就从里面传出一声声银铃般的少女声音:「娘亲?娘亲?听到了吗?」地祉发布页罗羚赶紧对着玉牌上的收声法阵道:「听到了,听到了,灵儿,什么事?」「娘亲,你和爷爷、奶奶吃过午饭了吗?」「还没有。
怎么?」「哦,这么晚了还不吃午饭啊?你猜我跟谁在一起?」对面传来少女清脆的甜美声音。
「还能有谁?你不会是又去坊市找你爹了吧?」「嘻嘻,还是娘亲最聪明了,被你猜到了。
我正跟爹一起吃午饭呢。
我让爹爹跟你说两句。」对面的少女纯净的笑声传来。
寿儿听到此话吓得浑身一颤,想到自己的阳具还插在人家妻子牝户里,立刻想拔出在罗羚体内的阳具,可罗羚坐起来后肥臀就跨坐在他胯上,他根本拔不出来。
「别,灵儿,不用了……」罗羚也是紧张拒绝道。
可是那边已经传来了唐忠的声音:「羚妹,灵儿说我上次给她捎来的灵鱼她已经吃完了,要不那天有空你再去那个地下河给她多抓十条八条的吧?咱家里的已经不新鲜了,最好给她吃新鲜的灵鱼。」「好……我……我明天就去,不,今天下午就去给她抓,明早你就给她捎过去。」罗羚紧张的说话都有些打结了,生怕被自己的夫君听出自己这边的不妥来。
「好,那样最好了。
对了,我今天碰到寿儿了……」「啊?……」罗羚一听惊讶一声,并怒瞪了一眼面前也一脸紧张的寿儿。
此时的罗羚紧张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夫君发现寿儿跟她之间的什么蛛丝马迹来。
「我把你炼制好的兽皮符纸已经交给他了,还给了他卖中阶符箓赚的灵石……」「哦……」唐忠详细地说了他碰到寿儿的整个过程,而罗羚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
「还有个事给你说一下,我觉得寿儿那孩子挺踏实、肯干的,又会炼制符箓,年纪跟咱家灵儿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灵儿提了一下,结果她一听说人家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家的样子,你说说这孩子,自己没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骛远的很呢,你有空说说她,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才好……」唐忠在传讯玉符对面发起了牢骚。
「你这个大笨蛋!」罗羚一听唐忠居然还在为寿儿说好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娇斥出口。
感受着阴道内寿儿哪根突突直跳的滚烫阳具,罗羚忍不住在心中大骂唐忠:「你这个大笨蛋!我都被这个小坏蛋给睡了不止一次了,你居然还帮他说好话!如果你知道了他现在正在咱们的床上干什么恐怕就就不会那么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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