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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拔出之后立即就猛烈地抽搐起来,随后就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车,换上那个穿白大褂的四十几岁女人,她是医科大学专门教急救的赵副教授。她把一堆小电极给阎妍贴在头上和胸前,一台显示器上马上出现了复杂变化的曲线。
    最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阎妍的身边,这是位着名的死刑研究专家,他和霭地对她说:「一会儿我把输液给你扎上,然后等着你的信号,什麽时候你准备好了,我就把药加进去,啊!」
    阎妍象孩子似地紧抓着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点点头。
    输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专用的自动设备,不算太大,用电池供电。
    里面装有四个容器,最大的里面装五百毫升生理盐水,另外三个带活塞的小容器分别装有高效安眠药、麻醉剂和专用神经毒剂。扎好静脉后,先是慢慢滴注生理盐水,等执行人用遥控器启动自动程序时,便会按安眠、麻醉和毒剂的顺序按一定的定时程序逐次注入。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状态下死亡的,所以不会有任何痛苦,不过,再好的执行方法也难以消除犯人的恐惧。
    因为担心阎妍会因害怕而乱动,导致输液针被碰掉,所以没有按通常的作法给她扎在手上。
    老专家跳下车,用手抓住阎妍一只纤柔细致的脚丫,把输液针扎进了她脚背上的小静脉中。
    由於恐惧,阎妍没有感到疼,只是一个劲儿地喊冷。赵副教授从旁边拿起一条雪白的被单,折叠两次后给她盖在身上。
    「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老专家在车下说。
    阎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问自己:「我现在准备好去死了吗?我还有那麽多的事情没有作过,还有那麽多的生活没有享受,就这麽死了吗?」她一手紧握住钢管制成的单架框,一手抓住王小平,无助地看着车顶,嘴唇微微地抖动着,本来就白净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虽然深身发冷,但脸上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准备好了吗?别想了,没有机会了,就这麽去死吧!可是,我怎麽就是下不了决心呢?我害怕了吗?我为什麽要怕?这麽多天了,我不都是很从容的吗?」「王管教看到我吓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在心里嘲笑我?我死了以后会怎麽样?
    我的尸体会用来作什麽?解剖吗?会是男的负责解剖吗?会动我的那些地方吗?
    哦,我怎麽这麽累呀?眼睛有些睁不开,是吓的吗?我怎麽会这麽没出息?不,不对,是开始加药了,可是我并没有说准备好哇。也好,我自己是怎麽也下不了决心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越来越困了,不行,我得醒着,我得最后看看这个世界,活着多好哇!妈妈啊,我睁不开眼睛啊!不要让我死,不要,救我呀……」
    赵副教授和王小平都注意到了阎妍脸上努力挣扎的表情,但很快她就趋於平静,紧抓着王小平的手也松开了。
    赵副教授看着监视器,阎妍的脑电波逐渐转入了慢波状态。她从旁边的呼吸机上取过面罩给阎妍戴在了脸上,阎妍安安静静地任她摆布,没有任何反应。
    十几分钟后,脑电波消失了,而阎妍夹在两腿间的睡裙却湿了一大片,乳白色的丝绸因为浸湿而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体上,把小腹下那黑色三角地带几乎完全展示出来。
    老专家上了车,分开阎妍的眼睑,用强光手电照了照,瞳孔已经扩散,对强光没有了任何反应;取掉呼吸机的面罩,心律也马上开始紊乱,表明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能力;老专家让赵副教授重新给阎妍带上面罩,自己来到阎妍的脚边,用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膝盖蜷起来,用一柄小橡皮锤在她的膝盖骨下方轻敲,她的腿也没有了反射;最后抓住阎妍纤柔的玉足,用略尖的锤柄在她的脚心划过,也没有任何反应。
    老专家下了车,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检验表格,郑重其事地划了一大堆杠杠,然后在检验结论栏写上「脑死亡」三个大字,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女警上了车,给阎妍拍下最后一张照片,把那写着名字的白布取下来。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加上张律师也都在有关法律文书上签了字,死刑至此执行完毕。
    赵副教授从车上下来,在一份接受捐赠的文件上签了字后递给法院方面的代表,然后同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重新回到车上,关好车门,救护车缓缓驶出看守所的大门,扬长而去。
    当天下午,医科大学病理楼新设的特别监护室中迎来了第一批接受临床教学的学生。
    医大花了上十万紧急改造了这间监护室,安装了所需的一切保证设备。作为一个公益性教学单位,能一下子拿出这麽多钱实在是不容易,但同放在这里保存的宝贝相比,这点儿小钱便算不得什麽了。因为学院获取尸体本来就非常不容易,而得到一个除了脑死亡外,其他一切正常的植动人用作教学和科研就尤其不易了。
    医大甚至专门为这间监护室配备了五名专职工作人员日夜轮流监护,以保证她的呼吸、血液等各个系统能够保持正常状态。
    不用说,这里面宝贝就是那位刚刚结束了年轻生命的美丽空姐阎妍。
    来的
    此时的阎妍自然已经没有了那勉强遮羞的睡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直直地仰躺在台子上。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润如玉。两只不算太大的乳房软软地摊在胸前,铜钱大的乳晕呈浅粉色,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尖锥状小奶头朝天挺立,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抖动。细细的柳腰,宽度适中的髋部,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双瘦小的玉足,构成完美的曲线,扁平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一蓬浓密的黑色长毛恰好把最秘密的地方遮盖住,却又巧妙地吸引着异性的目光。由於房间里是三十几度的恒温,所以那美妙的玉体上微微渗出丝丝汗迹,使她的皮肤看上去尤其光洁动人。
    老太太是个干什麽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劲儿,过去一把就把白布单给掀了,团巴团巴扔在一边的架子上。
    这没有什麽别的办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覆看,反覆摸,多接受这种刺激,看惯了就好了?行了,把脸转过来,仔细看,看清楚她的每一个细节。要知道你们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们今后每天都要看,都要研究的。」终於有一个小伙子说话了:「刘先生,我们实在不敢看,控制不住。」这倒是大实话。
    一看到阎妍那白花花的躯体,几个小伙子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晕了,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台上那个年轻女人。
    见小伙子们一个个胀红了脸,还是不敢回头,老太太笑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这是你们的专业,你们要当一个好的妇科大夫,就必须先学会不为所动。
    这倒也是,能把阎妍这样的美人不当美人,那再看别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粪土一般了吗。问题是别的女人再丑也是女人,而现在的阎妍却真是粪土了。
    学生们一进来,眼睛就被台子上的阎妍吸引了。她的脸上还戴着呼吸机的面罩,白色的布单盖到她的胸前,露着雪白的肩膀。布单被乳房顶起两个小山峰,随着呼吸机「呼哧呼哧」的响声,不停地起伏着,彷佛只是一个熟睡的美人。
    学生们都是学妇科的,因为专业的原因,他们对女人的身体十分了解,不过,那多是在图册上的手绘图像,至多也不过是几张局部照片而已,而且大都是生有各种性病的照片,还不够恶心的呢。病理楼有许多解剖过的女性尸体,性器官的标本也不少,也都完全没有了生命的美丽与性感。过去,妇产专业的临床课是跟着导师去附属医院上,但现在的病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隐私,很难找到一个女人愿意让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更不用说还要让人家连参观带动手。阎妍的自愿捐赠让医科大学大喜过望,所以才会不惜本钱地对这间监护室进行专项改造,她是医大真正的宝贝。
    是妇科专业硕士班的五位研究生和他们的导师刘教授,刘教授是位六十几岁的老妇人,还兼附属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五位研究生却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实这个班本来还有几位女硕士生的,为避免这种场合下年轻人不好意思,刘教授特地把一个班分成两批,而把所有的男生都安排在了第一批。
    这批学生是刚刚新收的硕士生,除了残破的标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完整女性身体,所以,看到台上的阎妍,五个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
    刘教授本人是搞医学科学的,对人的性生理十分了解,丝毫不会大惊小怪,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妙少女,男人看到她不冲动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进来后,刘教授叫关上门,这间监护室未经批准是不准靠近的。
    老教授见还没有人动,又开口了:「你们不动,那我就下命令了啊。你们俩,过来,给她作乳房检查,你们过去在假人身上练过的,这回是真人了,好好感觉一下,检查完了给我作口头报告;你们仨,把她的腿搭在腿镫上,给她作外阴部的目视检查,拿尺子测量一下各部分的尺寸,完了也给我作口头报告。」「刘先生,我们学的时候好像没有要求量
    「那是缺练,就更得看了。系里已经安排好了,从今天起,这里每天晚饭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专门向学妇产科的男生开放,当然会有这里的工作人员陪同,你们可以看,也可以用你们学过的知识作妇科检查,只是不准作那种事情,懂了吗?我给你们提个要求,每天晚饭后你们这几个都必须得来,这也是锻炼,最开始你们可能会胡思乱想,那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们会以一个医生看病人的眼光看她,那你们就算过关了。」
    「嘿!干嘛呢?看哪儿啊?看她!仔细看!今后的工作中会有数不清的女性要躺在你们眼前,露出性器官让你们检查,所以你们必须学会克制自己的慾念,这是每一个男性妇科医生必须面对的。」她知道,对於这些未来的妇产科专家来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冲动便叫他们冲动,女人的裸体看多了,也就好了。
    长方形的监护室不大,只有不到五十平米,靠门口的三分之二长度上放着几排折叠椅,另一端靠墙三面摆着各种暂新的保障设备。而这些设备的拱卫下,正当中摆放着一张不锈钢制的平台,上面躺着美丽的阎妍。
    尺寸啊。」「我知道,我就是要检查你们是不是认真看了,就是要强迫你们实实在在地看,实实在在地摸。不就是女性外生殖器吗,有什麽大不了的?!等测量完了,你们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全都适应了,那时候平心静气的再练手诊。否则心里不静,手上的感觉就会失常,懂吗?快点儿吧,咱们总共就两节课的时间,女生还等着上课呢。」
    在监护室放设备的这一头墙上有一个三米多宽的大玻璃窗,墙上还另有一个门通到隔壁的小房间里,那就是值班室。学生们在这边你推我让,值班室里有一位可真替他们着急,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们当学生。这位是谁呀?就是当天值班的刘亨。
    前面说过,为了阎妍,医科大学特地安排了一个五人小组负责监护,其中赵副教授是技术上的负责人,还有一位专门负责设备保障的马宏魁,其余是从总务部门专门抽调来的,原来就负责病理楼管理的三个值班员,这位刘亨便是带班长。
    早晨阎妍执行的时候去接收尸体的就是赵副教授、马宏魁和刘亨。
    刘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
    刘亨初中毕业以后接父亲的班来到医科大学,一直在病理楼作管理员,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同这里各种各样的生理标本打交道,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女性的标本。他也参加过几个不同年龄女性尸体的接收和保存工作,现在那几个女人也都成了零件。女人的那个玩意儿刘亨天天看,早没了感觉。再说他自己已经结婚十几年了,比他小七、八岁的老婆模样也十分不错,所以对於即将到来的新标本并没有太过在意,唯一让他感到兴奋的便是听说这次要亲自看到女犯执行的全过程。
    可等到阎妍一出现,刘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他没想到等待执行的竟然是一个空姐儿,而且即使在众多空姐儿中也都是十分出色的。她的美让他感到窒息,使他感到她的死真是十分可惜。
    刘亨非常清楚,今后这个女人便将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而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观看和抚摸她的任何地方。看着那身穿制服的女人向自己走过来,想着她脱掉衣服的样子,连平时看毛片儿都少有感觉的刘亨觉着自己的身子微微摇晃,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冲向下腹,那东西便在白大褂的隐藏下偷偷地站了起来。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一副目不斜视,不为所动的平静表情,不过眼睛的余光却注意着四个女警替阎妍脱去制服,只剩下里面那小小的睡裙。尽管知道这美丽空姐身子早晚会在自己面前完全裸露出来,他还是希望这马上便成为现实。
    脱去阎妍的外衣后,便轮到刘亨和马宏魁去帮着把她抬上单架。由於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些事情没有找男武警来干,而女警的力量又有限,所以刘亨两人便临时充当了助手。握着阎妍那细长的胳膊,柔软光滑的肌肤让刘亨的手象过了电一样。他个子本来就高,站在车上,更比阎妍高出一大截,抓住她的腋窝一拎,使她的身子后仰,视线正好从睡裙的上沿看进去,两个馒头一样隆起的肉峰和深深的乳沟露出了多一半,刘亨不由得挺了挺胸,好让自己能够悄悄的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时的阎妍早已沉浸在极度的恐惧中,整个人昏昏厄厄,除了感到冷,就只想屙屎撒尿,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对自己干什麽,更不用说羞耻了,即使这个时候真的把她脱个乾净,她也不会注意到,如果不是王小平替她把睡裙塞进两腿之间,也许她就任自己的两腿大大的敞开着,谁爱看谁看。
    车上的地方比较拥挤,把阎妍放倒后,刘亨和马宏魁两个便下车,好让行刑人上去。站在车门边,刘亨离阎妍的两只脚就只有一米上下。那白嫩的脚弓弯弯的,小巧的脚趾向上稍翘,整个脚底板形成好看的「S」形,细细的脚腕上戴着铮亮的钢镣,更让人心生怜悯。修长的两条玉腿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膝头,光艳饱满的肌肤,动人的小腿曲线,让刘亨暗自赞叹。原以为丝袜广告上模特的腿都是经过技术处理的,谁知今天看到阎妍,才知道原来真的有这麽标致的大腿。
    清晰。一看到那条细细的肉缝,刘亨本来就没有完全老实下来的小兄弟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立正了起来。他不知道人死的时候失禁原是十分正常的,但却非常庆幸阎妍能有这样的反应。尽管知道阎妍的生殖器对他来说并不保密,但还是渴望着能马上就看到。
    他心盼着:「快点儿结束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呢。」从失禁到完全脑死亡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刘亨却觉得过了足足一个小时。
    好在老专家尸检的过程还多少给了他一点儿享受,那便是检查她的膝部反射的时候,需要把她的腿蜷起来,刘亨的位置恰好从阎妍弯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那圆润的美臀和小小的菊门,於是,他在下面胀得难过的同时,心里终於说了句:「这样还差不多。」
    回医大的路上,刘亨坐在单架旁边的座位上,看着阎妍的身体随着车身的振动摇晃。她微合着秀目,如果不是脸上的呼吸机面罩,同睡着了并没有什麽两样。
    刘亨还是更多地注视着从白布单下露出的她的双脚,那是会让多少女人羡慕的玉足,又会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唉,他妈的,单凭这两只脚,你嫁个小职员、小款爷,好好过日子多好,干吗非得跟上那个混蛋?!」由於亲自到了执行现场,所以刘亨现在知道了她就是那个被网上传了很久的杀人空姐,不由得对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哪怕你缺钱花,找李嘉诚睡一觉,大把大把的钞票就到手了,一个始乱终弃的坏男人,值得你这麽不惜代价地爱他吗?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吗?现在的女孩子还有几个是黄花闺女?你真傻!这就是命啊!你要是跟了我,每天把你捧在手心里,我就算抱着这两只脚摸上一辈子也不腻。」
    刘亨一边看着,一片胡思乱想,偶而遇上红灯停车把他的思维打断,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敞开着,裤子上的大帐篷就那麽高高地支着,吓了他一大跳。偷眼看看另外两个人,赵副教授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监测仪器,马宏魁则眼睛看着阎妍的胸脯发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刘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赶紧把白大褂拉到腿上,把那帐篷盖好。
    他不知道,马宏魁此时其实也正在作着同他一样的梦,哪有功夫去看他呀。
    从看守所到医大只用了四十几分钟,车停在病理楼的后门外。这个时间学生们正在上课,所以非常安静,四周没有什麽人,只有接到刘亨的手机等在门外的另两个值班员「臭於」和「猴子」,还有临时从附属医院请来的急诊科护士长王菁。
    四个男人把单架抬下来,放在平车上推着,呼吸机搬不下车来,所以换了手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车边,一路走一路捏着气囊,悄无声息地进了监护室,竟然无人查觉。
    掀开布单一看,单架那凹成一个小兜儿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阎妍整个屁股都泡在里面,睡裙的下半截儿完全湿透了,连白布单上都湿了一大片。
    原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这尿是随有随出,好在她清了肠,否则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赵副教授跟在车后面进来,吩咐:「王菁,赶快给她把呼吸机换上。小马,你检查设备运转情况,刘亨,你们把她衣服脱了,再打桶温水来给她洗洗,不然把屁股都泡烂了。」
    这里除了赵副教授就是刘亨管事,於是又吩咐「臭於」去打水,吩咐「猴子」帮他脱阎妍的睡裙。
    他先把阎妍的肩带向两边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后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扶起来坐着,让「猴子」去她后面抱着她的肩扶住,自己则将那睡裙尽量向下捋,一直捋到她的腹部,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然后把她的两手从肩带中抽出来,这才让把她放倒。自己抄着膝盖一拎,把她的屁股提离单架,让「猴子」把睡裙从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最后再从她的脚部把那湿透了的睡裙彻底脱下来。
    的纸尿垫,这才让刘亨他们把阎妍抬上去,仰面放好,盖上一个白布单。
    赵副教授爬上台去给阎妍作心肺按摩,以便在王菁给阎妍插鼻饲管的时候不会中断呼吸。呼吸机的面罩是特别改制的,上面有一个带密封环的小孔供鼻饲管通过,这样在给她喂食的时候就不会影响呼吸机的工作。六个人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才把阎妍完全安顿好。
    这一个上午,三个值班员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王菁手把手教他们照顾阎妍的有关技术。喂饭当然容易,有专门的人给配好营养液,用漏斗慢慢灌进鼻饲管里就行,但照顾阎妍的事情可远没有那麽简单,不能让她就这麽躺着,时间长了不行,一是要生褥疮,再者,光吃不动,她的肌肉就会痿缩,脂肪就会增加,最后可能会导致心脑血管病而完全停止生命活动。所以,他们每天要定时给她翻身、按摩,经常给她擦洗身体,还要让她锻炼,这便是王菁要教给他们的技术。
    照顾病人这本来是女人的活儿,男人没有几个会的,最初医大也想找几个女的来干,可一听说要照顾死人,就都吓跑了,所以也只好叫刘亨他们管,不管阎妍活着会怎麽想,叫几个大男人每天给擦屁股洗阴部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女人都胆小呢!
    不过这几件事刘亨他们都非常乐意去学,不为别的,只为着摸一摸她那光洁诱人的肌肤,再麻烦也无所畏。
    为了保证阎妍的呼吸和循环能一直保持下去,值班室里始终不能离人,甚至为此专门安装了一个小型整体卫生间。三个值班员都配了手机,每人上十二小时,休息二十四小时,吃饭有人给送。赵副教授和马宏魁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还有四个住在院儿里的后备专家,保证出现情况十五分钟之内至少能有一个相关专家赶到。
    刘亨是带班长,自然要身先士卒,这第一个班就归他上,上午那半天算上,一个连班上到第二天早晨七点。
    这一天一夜刘亨是最忙的,上午去接阎妍,等一切都安顿好了,又向王菁学照顾阎妍的技术。好不容易忙完了,大家都走了,还没捞上坐下歇会儿,总务处长就来了。在这里视察了一圈,问问这问问那。刘享是谁呀?知道他三成是检查工作,七成是为了看这个光屁股大姑娘,便十分知趣地把白布单子掀起来,装模作样给他介绍监护的安排,主要还是让他看个够。少不得还得把阎妍的腿子抬起来,让处长看她屁股下面那已经开始有一点儿湿的纸尿垫。
    处长满意地走了没两分钟,妇产科的系主任张教授又来了,人家是干这个专业的,又是女的,用不着介绍什麽,便任她自己去看。张主任还没出门,医大的吴院长便挺着大肚子一脸笑容地进来了,接着是刘教授来安排下午上课的事。两个妇科专家在这里陪着院长一直聊到中午十二点,直到餐厅给刘亨送来了盒饭,他们才有说有笑地离开,临走的时候,院长又回头看了一眼。
    刘亨早就饿慌了,身子直打晃,急急忙忙把饭扒拉进肚子里,使劲儿打了两个饱嗝才缓过来,心里抱怨:「你们老几位也太着急点儿了,人在这儿且得躺着呢,什麽时候来我什麽时候接待,干嘛非赶着这一天呢?!」他就没想想,自己在看守所的时候不也是猴儿急猴儿急的吗?
    自己吃饱了,开始给阎妍喂食,第一次不敢多喂,只灌了一小瓶进去,然后抓着她的双手,帮她慢慢活动活动,便於营养液的吸收。又过了半个小时,便开始给她翻身。这是工作计划上写明的,至少两个小时要作一次翻身和全身按摩。
    别看阎妍身材苗条,体重只有一百一十几斤,要是活着的时候,随便一个男人很容易就把她抱起来,但现在身子软得像一摊泥,想弄起来就不太容易了,何况她还戴着呼吸机面罩,不能让她面朝下趴着,因此吃作上就有了一定的难度。
    刘亨来到台边,把白布单掀去,重新露出那个香艳撩人的美妙玉体。一边工作,刘亨一边充分享受着她的美丽。他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肩膀,把她的玉臂抚摸按摩一遍,然后屏住呼吸,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慢慢抓握揉弄她那胸前软软的乳房,实在忍不住了,便低下头去,用嘴含住那粉红的奶头,轻轻地吸吮着,舔舐着。
    牵拉,她的大阴唇大大地分开,露里里面的一切秘密。
    刘亨喘息着俯伏在她的两腿间,用双手分开她的小阴唇,把脸凑到近处去,仔细研究着美丽空姐的生殖器,最后把脸帖上去,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户。他用力把舌头进进出出,享受着阎妍的阴道,越来越兴奋,终於一股热流直冲下去,象得了疟疾似地哆嗦着释放起来。
    刘亨发泄完,急忙起身去卫生间用手纸把内裤里擦乾净。喝了一大杯水,这才平静下来,后面还有事情没作呢。
    他回到阎妍身边,先把她远处的胳膊放在胸前,又把远处那条腿拎起来同近处的腿交叉,然后一手抱肩,一手抱臀,把她向自己扳过来,呈侧卧的姿势。她的腰胯部分曲线柔和,臀部显得更加优美。他用一只手搂着她软软的屁股,另一只手为她按摩那光洁的脊背,接着换过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用力按摩她的美臀。虽然刚刚发泄完,刘亨依然感到她的屁股是那麽诱人。
    这便是刘亨。此时他坐在值班室里,一边观察着设备上显示的各种监测数据,一边注意听着玻璃窗的另一侧刘教授同学生们的谈话。看到学生们面红耳赤地推推让让,刘亨真替他们着急,不过这可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好阎妍。
    当学生们终於放下矜持,走过去观察阎妍的性器官的时候,刘亨又开始注意刘教授在给他们讲些什麽。房间里有教学用的摄像设备,刘亨偷偷地打开,不过没有打开记录设备,只是在电脑的屏幕上看着学生们在老教授的指点下检查阎妍的生殖器,并进行手诊练习,看得他不由得又偷偷放了一回。这其间,学生们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便是阎妍的生殖器竟然还有性反应,当被人抚弄阴蒂的时候,阴道口儿还会收缩,并且从阴道中流出大量的分泌物,这一点,就连刘教授都感到不可思议。
    女学生们来上课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到了刘亨。显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要她们去弄另一个女人的阴部十分不好意思,所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做得却远不如那几个男生好,普遍遭到了刘教授的批评。
    吃过晚饭,那五个男生果然都来了,这一次因为刘教授不在,刘亨就必须直接到房间里去陪着。这当陪同人员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他不能表示出一点儿慾念,可要他眼睁睁看着五个男人把手指从阎妍的阴户插进去,却不叫他有任何冲动,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等学生们一走,刘亨便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照着学生们的样子,用左手压住阎妍的小肚子,右手戴上塑胶手套,把中指和食指并拢,从阎妍的阴户插了进去抠弄了足有十分钟,又学着样子把拇指插进阴户,中指插进肛门,也抠弄了十来分钟。当然没有摸出哪个是子宫,哪个是卵巢,却把自己弄得又泄了一回。
    从此以后,阎妍便以一种新的方式继续存在於这个世界上,她很幸运,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男子用电刺激的办法让她踢腿挺腰地锻炼每一块肌肉,每隔两小时还会温柔地为她进行全身按摩,就算是再好的老公也决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她也从此再不会被男人抛弃。
    除了被当成妇科学生们手诊实习的练习对像外,阎妍也成了重要的科研对象,当然研究的内容总不免与性和生殖活动有关。比如,人们发现她还会定时来月经,医大因此决定设立一个研究项目,用内窥镜观察和拍摄她的子宫在生理周期中的变化,以及卵子形成和排卵过程。於是,今年的整个暑假,阎妍的阴道中都将会插着一根细长的子宫镜,刘亨等人当然地成了研究小组的成员。
    进一步还准备放一个微型遥控摄像机到她的子宫内,拍摄从开始接受性刺激的阴道分泌、插入、射精、受精和着床的过程。不过,还没有想好让谁为她受精比较合较,这麽好的一个试验对象,怎麽也得给找个博士后,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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