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下面有两个穴?”
“嗯,和我们不一样,里面湿湿的,好多水。”
许棠一醒来,就发现两个人影围着他的下身,聚精会神地研究。吓得他赶紧坐起来往后稍,定睛一看是蛇渊和离烬,才松了口气。
“干什么?”他嗓音有点哑,有气无力的,但刚睡醒表情很臭。
两人面不改色,一点偷窥别人隐私的尴尬和心虚都没有。
离烬满脸无辜,“我让蛇渊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蛇渊点头,补充道:“你的腿好了。”
许棠低头看,他刚才受到惊吓,下意识蜷起腿,都没注意到腿已经能动了。他震惊地感叹,“这药简直神了。”摔断腿都能靠外敷治好,比现代医疗手段还要强。
“当然好用了,桑壤可是用蛇渊的”
蛇渊拦住离烬的话头,问许棠,“饿不饿?”
许棠没察觉出不对劲,经蛇渊一提,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他环绕四周,发现这里不是离烬的洞穴,这个洞要更大一些,石壁上挂着些草药,还有一些不认识的果子,还有几个石锅和石碗。
“这是我的洞穴。”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蛇渊走到石壁前取下一串腌制的肉,放进石锅里,加水煮。
许棠慢慢下床,腿脚还有些僵硬,离烬扶住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他看着锅里,“你要煮肉汤吗?”
“嗯。”
许棠闻了闻,挺香的,但尝过上次离烬烤的黑暗烤肉以后,他再也不相信这些人的厨艺了。肉汤里只有肉块和水,怎么能好吃?
“不放点别的吗?”他问。
“放什么?”
“青菜啊,调料有吗?”
离烬一边往火堆里添柴一边说:“草有什么好吃的,吃肉才有力气,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肉。”他挠了挠头,“你好像不喜欢吃肉,我抓了鱼,我去拿过来。”
倒是蛇渊好奇地问他,“调料是什么?”
许棠眨眨眼,“调料就是能提味的东西,咸的,辣的,酸的,甜的,放到肉里会好吃。”
蛇渊想了想,“盐是咸的,有的果子和草茎是酸甜的,但辣是什么味道?”
“辣,就是麻麻的,有点疼,会感到热,像火烧一样,还会流汗。”许棠绞尽脑汁地解释。
蛇渊沉思片刻,走到石壁上挑挑拣拣,拿回一颗晒干的细长的红色果子给许棠看,“这个我们没有吃过,果子的汁液碰到手,手会很疼,就和你刚才说的很像。”
许棠看着有点像辣椒,他掰开来看,里面是青白色的籽,呛鼻的味道窜出来,他打了个喷嚏,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辣椒。他掰下一块想尝尝,被蛇渊拦住,“不能吃,没有人吃过,也许有毒。”
许棠摇头,“放心,没事的。”
他咬了一口,顿时龇牙咧嘴,好辣。
蛇渊紧盯着他,“怎么样?”
许棠吐着舌头,“是辣椒,可以吃的。”
这会儿离烬回来了,手里提着五六条鱼,发现许棠脑门冒汗,嘴唇殷红,急忙问:“怎么了?”
许棠用手扇风,笑着说:“没、嘶——没事,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他接过离烬手里的鱼,已经是处理干净的了。离烬之前给了蛇渊一块新抓的噜噜兽的肉,许棠拿来炼了点油,然后把鱼放在油里煎,煎出焦香以后,加水,加盐,辣椒掰碎放在里面。
许棠问蛇渊:“你说的那个很酸的果子或者草有吗?”
“有。”蛇渊拿来一个黄色的果子。
许棠抿嘴笑了,这不就是柠檬?只是看起来瘦瘦小小,干巴巴的,像是“营养不良”。他用骨刀切开,把汁液挤进汤里。奶白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红色的辣椒沉沉浮浮,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出来。
离烬吞了吞口水,“好香啊。”
蛇渊的关注点则不一样,他看着许棠,“你不是忘记以前的事了?怎么懂这些?”
而且,这些东西竟然可以食用,连他都不知道,难道许棠来自一个很强大很先进的部落?
许棠愣了愣,开始胡说八道,“嗯,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懂这些,但它就存在我的脑子里,就像是本能。”
蛇渊探究地看着许棠,想要再问问,另一边离烬嚎了一嗓子,捂着手指喊烫。原来他刚才馋的不行,伸手去捞鱼肉了。
许棠没好气地训他,“急什么?”
他指挥离烬把石锅从火上取下来,掰断两根长短一样的树枝,教他俩用筷子。
蛇渊不亏是巫,很快就学会了。离烬就没有耐心,用了几次夹不上来,就甩掉筷子,端起碗喝,用手抓着鱼肉吃。
三人把酸辣鱼汤喝了个干净,离烬胃口大,根本吃不饱,他一顿至少要吃二十斤肉,这点汤还不够塞牙缝。于是他把上午打回来的噜噜兽的腿吃掉了,可是吃过了美食,再吃生肉,实在难以下咽。
他食不知味地啃着兽腿,“许棠,我明天还去抓鱼,你再给我做鱼汤好吗?”
许棠看他吃的满嘴是血,痛苦地捂住额头,他看向蛇渊,“你们明天去森林里也带上我吧,我认识很多可以吃的植物。”
他不能再让他们这样“茹毛饮血”下去了。
但其实是许棠误会了,部落里喜欢“茹毛饮血”的大概也只有离烬一个,其他人还是更喜欢吃熟食的。
天色很晚了,外面已经变得漆黑。
从蛇渊的洞穴里出来,只能看见中心广场上燃着的一堆火,几个兽人和雌性围坐在那,一看见二人就奔了过来。
“离烬,你们刚才吃了什么?太香了!”
“是啊,我们在洞里都闻到味了,可那是巫的洞穴,我们不敢进去。”
“快告诉我吧,吃了什么?”
“是许棠做的鱼汤,特别好吃!”离烬搂着许棠的肩膀,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几人目光灼灼转向许棠。
被几双颜色各异的眼珠子盯着,许棠莫名感到紧张,战术后仰。
一名面容柔和清秀的雌性上前来,赞叹道:“许棠,我叫茸耳,你真厉害,你做的鱼汤闻着太香了,我差点就忍不住冲进去了,你可以教我怎么做吗?”
许棠点头,笑着说:“可以,不过我明天要去森林里,等我回来吧。”
“你要去森林里吗?”茸耳面露担忧,“森林里很危险,我的兽人说最近的野兽都很暴躁,你可要小心。”
离烬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茸耳笑笑,“那我就不担心了,离烬可是部落第二勇士,很厉害的。”
“你们不要总说我是第二。”离烬皱着眉头表示不满,“等图暝这次回来,我要挑战他,这回一定可以打败他!”
兽人们哈哈笑起来,“好样的!离烬,你到时候不要像上次一样被打哭。”
离烬气呼呼地扛起许棠跑了。
回到洞里,许棠好奇地问离烬,“图暝把你打哭了?”
“没有!是他耍诈!他把我引到草丛里面,是那种草让我忍不住流泪的!不是被打哭的!”离烬跳脚,他跟部落里的人解释很多次了,可是他们都不信。
他看向许棠,闷闷地说:“你也不信我。”
许棠看他委屈的样子,赶紧撸狗头,“我信你,我信你,你明天带我去看那种草好吗?”
他怀疑是花椒。
“好。”
离烬反手把他搂在怀里,一起躺在石床上,“那你明天给我做鱼汤。”
“嗯,给你做很多好吃的。”
——
狩猎队是每隔一天出去一次,所以第二天,只有许棠和蛇渊还有离烬一起去了森林。
的确如骏迪所说,森林的动物很躁动,他们一路走过,已经看见了许多平时只在林子深处出没的野兽了。
蛇渊的表情越发凝重,他怀疑兽潮真的要来临了。
许棠问他,“你很担心吗?”
蛇渊点头,“部落里的青壮年都加入换盐队了,图暝也不在,剩下大多是老年兽人和雌性,恐怕抗不过兽潮。”
“可以建起高高的围墙,野兽们就很难攻进来了。”许棠试探地给出建议。
“围墙?”
蛇渊还没有这个概念,他们目前的认知还只停留在刚解决温饱的水平上。
“就是把石头摞起来,用来抵挡袭击,人们可以躲在墙后面。”
蛇渊还没说话,离烬先开口了,“你说的这个我们试过,不行,野兽一撞就散开了,没什么用。”
“可以用泥把石头都糊在一块,晾干了就会很坚固。”
蛇渊若有所思,微眯的眼眸逐渐亮起,“可行,回去试试。”
三人在森林里待了一天,许棠收获颇丰,他找到了辣椒、茄子、还有土豆,更惊喜的是还挖了一些竹笋。不过除了笋子,都是刚长出来的秧苗,没有结果。他把它们连根拔起,打算带回部落种植。
能认识这么多菜苗,还要得益于第二个世界,他一直生活在乡下,有一个自己的小菜园子,还养了鸡鸭鹅,积攒了不少种田知识。
离烬对鱼汤念念不忘,到小溪里抓了十几条鱼,用草穿成一长串。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图暝打哭,还带着许棠去了那片草地,只是此刻那里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
离烬有些闷闷不乐。许棠只好安慰他,踮起脚费了好大劲才够到他的脑袋,在一头白毛上揉了揉,“我相信你,别不开心了,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离烬瞬间回血,抱住许棠,眼睛亮亮地说:“你信我,我好高兴,我们交配吧。”
许棠:“???”
蛇渊说:“离烬,天快黑了,抓紧回去。”
“好吧。”离烬又对许棠说,“晚上我们再交”
许棠跳起来捂他的嘴。
回到部落,茸耳已经在等着他了,还叫来好几个雌性,一起和许棠学习做鱼汤。经过这几天,许棠发现其实这些兽人都很单纯,他们脑子里大多只想着吃饱和生存,没有现代人那些阴谋诡计,想什么就做什么,和他们相处起来很舒服。
唯一让许棠觉得有点头疼的就是离烬,这人老是把交配挂在嘴边,动不动就说我们来交配吧,听得他脑仁直跳。
晚上许棠做了一大锅鱼汤,里面还放了很多肉干和竹笋,离烬一个人吃掉大半,蛇渊吃了另一半,许棠胃口小,他更喜欢吃果子。
吃完饭,离烬就赶蛇渊走,蛇渊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吃掉最后一条鱼,走之前看了眼许棠,那眼神让许棠觉得凉飕飕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被离烬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停下来睡觉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腾空了。
他睁眼一看,黑夜里,一双碧绿的泛着幽光的竖瞳正静静注视着他,而后面,则是一条庞大绵长的虚影。他自己,正被粗壮的蛇身缠绕着,冰凉滑腻的蛇鳞紧贴着他的皮肤,触感令人头皮发麻。一条细长猩红的蛇信从巨大蛇嘴里吐出,许棠瞪圆了眼睛,本来下垂的长耳朵登时立了起来,喉中无法抑制地发出尖叫,却被蛇信钻入口中,悉数堵了回去。
那冰凉的蛇信纠缠着他的舌头,开叉的前端时不时顶弄他喉口处的小肉球,又顺着喉管往下走,来回抽动,让他几欲干呕。
许棠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他看着尽在咫尺的离烬,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大眼睛里蓄起绝望恐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他是不是要被吃掉了,许棠绝望地想。
细细的蛇尾在他身上游离,从小腿滑倒胸口,在乳珠上打转,直到乳珠挺立,又滑下去,在臀缝处摩挲。
许棠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他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意,怎么感觉大蛇不是要吃他,像是在玩弄他。他鼓足勇气看向碧绿的蛇瞳,在里面发现一抹极为人性化的戏谑情绪。
这感觉好熟悉
许棠来不及细想,蛇尾已经滑进他两腿之间,在花穴处戳弄。花穴才被离烬肏弄过,很是湿润松软,蛇尾不费一丝力气就滑了进去。
“不要”许棠无声地抗拒,心里的恐惧快要把他淹没,他最害怕蛇了,一想到那粘腻的东西在体内进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他心里抗拒,身体却很快沦陷,滑溜溜的蛇尾把淫荡的小穴慢慢填满,快感细腻而缓慢地渗透,让他浑身战栗不止。蛇尾前细后粗,进的很深,等到穴口一点点被撑起来的时候,尾巴尖已经探进子宫之中,在温热娇嫩的内壁来回轻戳。
许棠长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玩弄的感觉像是窒息和缺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小小的一处,那里被蛇尾占据,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脆弱的宫颈口。
蛇瞳始终幽幽盯着许棠,蛇信子嘶嘶作响,舔着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一道道湿粘的液体。
“哈啊停下、不要”许棠断断续续地哀求。
大蛇才不会听他的话,它只会变本加厉地玩弄他。蛇尾把他玩到了潮吹,然后从花穴里退出来,又滑向另一个小洞。蛇尾上沾满的淫水做了润滑,挤开菊穴周围的褶皱,探进蜜洞之中。这处更紧,更热,甬道挤压着蛇尾,炙热的肠肉缠着蛇尾不放。
大蛇缓缓移动身体,将许棠缠得更紧,冰凉蛇鳞贴着他的乳头磨蹭,许棠难以抑制地呻吟。同时两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臀瓣上,不同于蛇鳞的冰冷,而是灼热滚烫。
许棠本来沉溺于欲望的理智瞬间吓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蛇有两个生殖器,对吧。
他惊恐地看向大蛇,大蛇正幽深地盯着他,蛇信一吐一吐,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蛇、蛇大哥,别、别玩我了,去找母蛇吧,我只是只兔子。”许棠结结巴巴地说。
大蛇眼中好似划过一抹笑意,还插在小雌性的后穴里的蛇尾忽然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石床上的离烬翻了个身,许棠想要喊他,嘴巴就被蛇信堵住,只能憋屈地看着离烬又呼呼大睡过去。
这一夜,许棠被大蛇玩了个透,前后两个小穴反复挨插,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才昏睡过去。
翌日醒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离烬,许棠都怀疑昨晚是一场噩梦。然而身上道道粘腻的水痕却清楚地告诉他,那都是真的,他真的被一条巨蛇玩弄了半宿。
许棠咬了咬唇,想到那双碧绿骇人的竖瞳,问离烬,“你知不知道蛇渊的兽形是什么?”
本以为离烬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谁知离烬脱口而出,“不知道,没有人见过蛇渊的兽形。”
许棠绝望了,如果不是蛇渊该怎么办?
忽然,离烬凑近他耸了耸鼻翼,疑惑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的蛇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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