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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鸷皇子水中jianyin父皇,亵玩睡jian,掐
    许棠亲自给姬暝上了药,让他躺着好好休息,自己准备离开。
    姬暝拉住许棠的袖子,“父皇去哪?”
    许棠面色僵硬一瞬,“我要去沐浴。”
    他身上还很黏腻,十分不舒服,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儿臣也想去。”
    这是姬暝第一次向许棠表示亲近,他无法深究姬暝为什么会有这样变化的原因,而是几乎欣喜若狂地同意下来。
    汤泉殿,
    时烬守在外面,顾渊去处理公事。许棠泡在大池子里,姬暝在不远处的小池子里,两人之间隔着一条薄薄的帷幔,若隐若现。
    许棠也想和姬暝泡在一起,但他的身体上布满红痕,从脖颈一直到小腿,全身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实在不堪入目。大腿根更是狼狈,白白嫩嫩的腿肉上好几个牙印,十根青紫的指痕清晰可见,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成块。
    红肿的穴口里还不断往外流着精液,时烬射了太多进去,有些还射进子宫,抠也抠不出来。
    许棠低头忙活了一脑门汗,也没有清理干净,他往嘴里塞了一粒葡萄,闭着眼睛咀嚼,靠在池边喘气,疲惫和余悸一股脑涌上来,他迷迷糊糊就这样睡了过去。
    整个空间安静下来,安静到只能听见许棠匀称平稳的呼吸声。
    不过很快,一阵哗啦水声响起,像是有人从水里站起来,接着是脚步声,湿润的脚板踏在地面,不断有水珠落下,再然后就是入水溅起的水花声。
    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许棠,目光深沉专注地凝视着这位年轻貌美的皇帝。
    姬暝看到他身上淫靡的红痕,看到那占有欲十足的牙印,眸光变得幽暗冰冷,他伸出手指轻触那些痕迹,从脖颈游移到锁骨上,指腹按着一块吻痕摩擦。
    他用了点力,把那里蹭的更红,但许棠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只是微微哼了一声。
    姬暝的目光又落在许棠嘴唇上,唇瓣嫣红饱满,染上一点水泽,亮晶晶的。
    修长手指拨弄两片唇瓣,轻而易举伸进去搅弄,乖顺缩在口腔里的小舌头被他扯出来亵玩,然后看到粉嫩小舌上沾着一块紫色的葡萄皮。
    他眯了眯眼睛,用指腹沾起递到唇边,张嘴含住。
    很甜。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住那两片诱人红唇。
    意料之中的柔软,触感微凉。姬暝想要更多,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钻进娇嫩口腔,大肆掠夺扫荡,汲取着每一滴甘甜的汁液。
    好甜、好香、好软,他一边吸吮着唇瓣,一边用舌头在许棠嘴里作乱,整齐的齿列,敏感的上颚,娇软的小舌,每一寸嫩肉都被他侵略,每一丝气息都被他吞噬,他像个饥渴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生命之源。
    呼吸变得粗重,眼神变得兴奋,覆在肩膀上的手掌移到那细瘦脆弱的脖颈,然后缓缓收紧。
    他更用力地亲吻许棠,滚烫的掌心不断在那纤长的天鹅颈上摩挲,收紧、放松,反复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同步,气息纠缠在一起,就像融为了一体。
    而梦中的许棠也逐渐感受到窒息,小脸憋得泛红,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呼吸,就在快要醒来的一瞬,呼吸又变得顺畅了。
    他太累太困了,于是又沉沉睡去。
    姬暝的手掌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底泛上血丝,昭示着他内心的亢奋。
    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何况那人还是九五之尊的皇帝。那脆弱易折的脖颈就在掌下,只要他这样微微一用力,就能轻易扼杀掉这天底下最高贵的人。
    他急促低沉地喘息,等到心情平复下来,眼中赤色褪去,重新变得漆黑冷静,他开始下一步动作。
    冰冷削薄的唇落在许棠的耳侧,这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吻痕,是淡淡的粉色,现在被姬暝加深了,变成艳丽的红。
    接着是脖颈、锁骨,这里的皮肤最薄,淡青色的血管从皮肤下面透出,仿佛能看到里面流淌的血液。而姬暝森白的牙齿就落在细腻柔嫩的肌肤上,啃咬吸舔,一个个吻痕出现,严丝合缝地盖在之前时烬留下的吻痕上面,不多也不少,较劲似的。
    然后是胸腹,许棠的乳尖还肿着,微微鼓起小奶包,乳肉上还有青紫的掐痕和牙印,可见当时被欺负得有多狠。
    姬暝眸色暗得吓人,表情越发冷沉,英俊的眉宇压低,有隐晦的怒意流露出来。
    他一只手捏住左乳揉捏,那乳实在太小,连掌心都塞不满,可手感太好,光滑细腻,像一团快要融化的凝脂。
    姬暝爱不释手地玩弄揉搓,然后含住右侧的奶子,牙齿轻咬乳肉,舌尖挑逗乳头,小巧的乳头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硬挺而弹性。
    乳头在齿缝间被厮磨吸吮,释放着小小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睡梦中的许棠眉毛微微蹙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哼声。
    “嗯……”
    姬暝勾唇,睡觉也能爽,果然是个骚货。
    许棠的上半身都被姬暝盖章似的留下痕迹,有的用嘴,有的用手,总之一处也没落下。
    然而再往下,就在水面以下了。
    姬暝深吸一口气,钻进水底,水下风光甚好,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的腿,所有美妙的弧度全都隐藏在水下,又被光线折射扭曲成虚幻的模样,美丽而梦幻。
    隔着水去啃咬许棠的腰腹,屏住呼吸,在窒息和缺氧中亲吻他,留下靡丽深刻的痕迹。
    轻轻掰开许棠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肉棒在水里弹动,隐藏在腿间的小穴暴露出来。
    他早知道许棠长了一口格外淫荡的阴穴,却从未见过,梦中也无法窥探。为此他找了一些春宫图来看,男男、男女皆有,然后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幅以许棠为主角的画卷。可如今见到真的,却觉得所有想象都比不上真容的万分之一。
    太艳、太骚,看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呼吸乱了一拍,口鼻中溢出气泡,他浮上去大口喘息了几下,便又迫不及待沉下去,盯着许棠腿间移不开眼。
    花穴红肿得厉害,阴蒂像个小豆子一样硬着,缩不回去了,小阴唇外翻,颜色是被肏透了的烂熟媚红,像朵红艳艳的花。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小洞一收一缩可以容纳一根手指,有黏腻的乳白色液体时不时从穴口里流出,又像烟雾一样消散在水中。
    姬暝伸出手指触碰一下,那两条腿就痉挛似的一颤,于是流出更多液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穴口,能感受到里面细密的褶皱从指尖上滑过,湿软的媚肉热情似火地缠上来,欢快地迎接着这个新访客。
    隔着水面,他听见许棠甜腻的呻吟声传来,那声音很轻,很娇,带着点欲求不满,似乎是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两条光裸纤长的腿在相互摩擦起来,细白的手从水面上伸下来,摸索着盖在了花穴上,然后非常熟练地揉起了阴蒂。
    姬暝还以为许棠醒了,浮出水面一看,皇帝还在睡着,嫣红唇瓣微张,无意识吐露出娇吟。
    原来是在自渎,他盯着许棠泛起酡红的脸颊,在做什么梦,梦里会有他吗?
    这样想着,忽然听见许棠嘴里喊了一声,“暝……”
    姬暝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接着又听到许棠淫荡呓语,“肏我…嗯啊…暝…好想你…呜…用力肏我……”
    水面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水面上的波纹层层荡开。姬暝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许棠的梦里真的有他,是许棠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
    耳边的娇吟逐渐高亢,姬暝入梦初醒,猛地回神,然后拉开许棠自渎的手,扶着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插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伴随着肉棒一起挤了进去,使得猛烈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许棠并没有醒,还沉浸在那个春梦里,梦里的姬暝很温柔、很耐心,不再厌恨他,会疼爱他,宠爱他,他们拥抱着做爱,彼此亲吻,一起坠入无边爱河。
    许棠不知道,现实中的姬暝也在肏他,他这具身体十五岁的儿子,用那根刚发育好就已经分量十足的阴茎,凶狠地捅他的小嫩屄。
    嫩屄被肏熟了也是一样的紧,屄肉像会呼吸一样交缠着姬暝尚还有些青涩的肉棒,又吸又啃,姬暝爽得嘴唇都颤抖起来,咬着牙吸气,死命忍着,才没有直接缴械投降。
    他回想着春宫图上看到的姿势,托起许棠的臀瓣,让那两条长腿搭在腰间。因为水中有浮力,因此丝毫不用费力就抱起许棠,开始缓慢地抽动。
    屄里又紧又热,温水随着重插的动作流进穴里,又伴随着泛滥的骚水被挤出来,重新淌进池子里。
    “父皇,好紧。”姬暝在许棠耳边低声说,他的嗓音因为隐忍而有些哑,带着轻微的喘息,失真了一样虚虚实实。
    许棠以为是梦中的姬暝在和他说话,竟也回应着,“嗯啊…暝…快一点……”
    姬暝愣了一瞬后,恨恨骂了句“骚货”,眼底涌上赤红和疯狂,开始凶猛地抽插。
    他看起来瘦削,脱了衣服后的身材却也劲瘦结实,腰腹绷紧了泛起青筋,肌肉轮廓清晰而流畅。他挺动着有力的腰臀,粗长肉棒一下一下贯穿着骚穴。
    肉体拍打着水流,水花四溅,声音清脆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粗重的喘息声中,姬暝射出他人生中第一次欢爱的精液,遒劲有力的热流打在敏感的肉壁上,冲刷掉之前的痕迹,重新打上姬暝的烙印,仿佛这个人短暂地属于了他一次。
    可姬暝知道,外面守着的少将军时烬、御书房里批改奏折的厂督顾渊,都在对许棠虎视眈眈。
    他们每个人都想独占许棠,独占这个高贵又淫荡的皇帝。
    而他姬暝是最弱的一个,他没有权力、没有武力,只有空有其名的皇子头衔。
    汤泉殿里再次安静下来,这次连水流声也没有了。
    许棠沉沉睡去,姬暝如雕像一般抱着他,漆黑眼瞳望向虚无的前方,闪烁着诡异的暗芒。
    他一手环着许棠细瘦的腰,一手放在许棠纤弱的脖颈上,其实还有个办法,只要他这样握下去,用力一捏,许棠便也永远的属于他了。
    他会是许棠最后一个拥有者,会是许棠生命的主宰者。他亲手终结掉许棠的一生,让他永远停留在自己怀里,不老不死,以灵魂的方式。
    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独占呢。
    可他怎么舍得。
    姬暝垂头亲了亲许棠红肿晶亮的唇瓣,我亲爱的父皇,我短暂人生所有痛苦的根源,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爱我。
    你的龙椅会属于我,你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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