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厉暝给许棠擦眼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青年鼻子,揩下鼻涕来,他倒是不嫌弃,许棠自然也不尴尬,还仰着脸配合。
厉暝皱着眉去洗手,“我长着这么大还没这么伺候过人。”
许棠闷声闷气地说:“哦,你是大总裁。”
厉暝扬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呢?”
“我好穷,我今天去买卤猪蹄,猪蹄要七十块一斤,肉还少,我想买四只,可是好贵,我挑了两只大的,花了五十块钱,可是你又来了,两只肯定不够吃。”许棠低着脑袋小声嘟囔,眼睛还红着,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我又不抢你的猪蹄。”厉暝听笑了,“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吃都不够吃。”
“本来是够的,但是下个月就不够了,我要失业了。”
原主的存稿已经没有了,他又写不出来,可能得喝西北风了。
厉暝笑得不行,“这样吧,我身边还有个缺儿,你来给我当秘书,我给你发工资。”
许棠推了推眼镜,“是正经秘书吗?”
“嗯……”厉暝很认真地想了想,“可能不太正经。”
许棠撅嘴。
“怎么样?你给我当秘书,什么都不用干。”厉暝凑上去咬许棠的唇,“你只需要被我干。”
“你好好考虑一下,包吃包住,月入百万,猪蹄管够。”男人笑得很荡漾。
许棠:……骚包。
一把把没正行的厉暝推开,“你给我带了什么特产?”
厉暝把那几个袋子拉过来,“你看看?”
许棠坐在男人怀里,一个一个把袋子打开,有老字号的糖果蜜饯、包装精致的苏式糕点,还有一只白玉雕的小兔子,只有拇指一半大小,憨态可掬。
许棠盯着看了很久。
厉暝轻咳一声,“不喜欢吗?”
许棠问:“你雕的吗?”
“嗯。”
许棠把玩着小兔子,很光滑,入手温凉细腻,“为什么是兔子?”
“想到就雕了。”厉暝揉揉许棠的耳朵,他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只是潜意识里觉得,青年就该是一只长着长耳朵和短尾巴的小白兔子。
许棠抿了抿唇,真的很奇妙,在兽人那个世界,他的兽型是兔子,图暝是老虎。他上个世界生辰给姬暝雕了一只小老虎,这个世界厉暝就送给他一只小兔子,该说是巧合,还是冥冥中有注定?
“喜不喜欢?”厉暝问。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但是却带了点不太明显的忐忑,他第一次做雕刻,雕坏了好几块玉,才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成品,要是青年不喜欢,他可太失望了。
“喜欢。”许棠弯唇,“你帮我戴上。”
厉暝给他扣上绳结,见那精致漂亮的锁骨上趴着一个红绳拴着的小玉兔,唇角不禁翘起,他用拇指摩挲了几下,指尖抚碰到附近光滑细腻的肌肤,眼神变得幽深几许。
青年还光溜溜的,白玉似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就像一块美味的蛋糕,不知道有多诱人。
“厉暝,你硬了。”许棠用脚尖点了点男人隆起的裤裆。
厉暝眸色黑沉,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嗯,硬了。”
他大手在许棠身上游移,从细瘦的腰间往上滑,手指按在许棠小巧的乳头上揉捏,嗓音微哑,“小于光着身子在我外面,我要是不硬就该有问题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搓碾着敏感的乳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胸口窜起,迅速蔓延全身,许棠咬唇哼了一声,腰有些软,他双手撑着床,胸膛不自觉地向前挺,想让男人多摸一摸。
厉暝把他推倒,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胸,另一只手顺着腰侧往腿心滑,揉着湿漉漉的花穴。
“嗯…不行……”许棠伸手推他。
“怎么?不给肏?”厉暝咬他脸。
“答应了霍烬要去他哪,他该等着急了,嘶——”许棠捶厉暝肩膀,“别咬我,疼。”
一旦上了床,没有两个小时绝对无法停止,许棠深谙此事。而霍烬又是急性子,说不定等不及了就过来看看,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霍烬说,要是就这样被撞见,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厉暝冷哼一声,神情阴沉几分,“你那么向着他,那我怎么办?”
说着用力掐了一下充血肿胀的阴蒂。
“嗯啊!”这一下又疼又爽,许棠眼泪都下来了,小腹痉挛似的抽搐两下,泄出一滩水。
“骚东西。”厉暝阴着脸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揪着他的舌头拉扯搅弄。
许棠爽得双眼紧闭,镜片后的睫毛颤呀颤,浑身战栗,无意识含住男人手指,舌头缠上去色情地吸吮,绕着凸起的骨节舔弄,两腮的软肉都凹陷进去。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许棠睁开迷离的眼眸,就看见男人郁色的瞳,感受到大腿处戳着一根灼热的硬物,他脸色潮红地吮着男人的手指,哄道:“像这样,我给你口出来。”
厉暝盯着他不动,许棠吐出手指,咬了咬牙,“我明天去找你,给你、给你上。”
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许棠气闷。
厉暝的脸色这才有些许缓和,他靠在床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边按动打火机点燃,一边瞥了许棠一眼,他岔开两条长腿,“过来啊。”
许棠被他这种随意的态度气得想咬他,他爬过去解男人的皮带,又见厉暝吸了口烟,懒洋洋道:“用嘴。”
厉暝的皮带是卡扣的,许棠用嘴使不上力,只能用牙齿抵住一端,探出舌尖一点点翘,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淌下,落在男人裤子上,顿时洇湿了一块。
厉暝把烟灰弹进垃圾桶里,眼神玩味地用手指去戳许棠的嘴角和舌头。
“别闹。”许棠瞪他,费了老大的劲儿终于听见“咔哒”一声,皮带解开了。
他松了口气,咬开拉链,深色内裤包裹着一大团立刻展露在眼前,龟头顶着那块布料都被流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腾腾的热气伴随着强烈的雄性气息隔着布料烘到脸上,许棠觉得耳朵都有些发烫。
“等什么呢?”厉暝叼着烟催促。
许棠说:“你不会把烟灰掉到我头上吧?”
厉暝笑,“我就是把烟灰吃了也不会烫到你,行了吧?”
他向上挺了挺胯,坚硬的肉棒戳到许棠脸上,“快点。”
许棠埋下头去舔,隔着内裤亲吻舔舐,口水把布料打湿,肉棒坚挺的形状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那根粗长的东西正贴着腹部一下一下跳动,在他的舔舐下越来越大,带着狰狰凶气,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枪。
许棠从上舔到下,最后没忍住在那被内裤包裹紧实的囊袋上咬了一口。
厉暝闷哼一声,腹部下意识绷紧,他拍了拍许棠的脑袋,低哑的声线里缠绕着压抑的欲望,“不要磨蹭,进去舔。”
许棠咬着内裤边缘下拉,被禁锢的巨大肉棒终于得见天日,兴奋地跳动几下,马眼里的腺液流得更多。
厉暝的性器粗且直,紫红柱身上盘亘交错着狰狞的青筋,看上去很骇人,许棠却不会害怕,他见了许多世,只觉得情动和喜爱。
花穴饥渴地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淫荡叫嚣着想要吃进去。
许棠难耐地扭了扭腰,低头轻舔肉棒,他从根部往上舔,沿着筋络一寸也不放过,最后再回到根部,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轮流含进口中,用唇舌挑逗吸吮,把表皮细小的纹路都舔得亮晶晶。
厉暝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一根烟已经吸完,他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阖上眼睛往后靠,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许棠后颈。
像是得到鼓励,许棠舔得越发卖力,舌尖戳弄着马眼,把透明腺液卷入口中,轻轻嘬吸两下,再张大嘴巴含进硕大圆润的龟头。
肉棒很大,他勉强能含住半根,一边艰难地吞吃着,一边用手心握住剩下半根撸动。
青年手心很嫩,像豆腐一样软滑,口腔也很热,嫩肉包裹着鸡巴摩擦,像置身一片温床,伺候得厉暝很舒服。他从胸腔里溢出舒爽的低喘,在许棠后颈上的手掌移到头顶,抓着青年的头皮摩挲,然后往下按。
“吞深点。”他低声命令。
许棠已经含得很深了,男人猝不及防一按,直接让龟头顶到了喉咙,粗硬的阴毛扎着他的脸,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从鼻尖里钻进去,许棠浑身都软下去,脸上泛起情潮。
男人衣着整齐,只有裤链敞开着露出阴茎,而自己则不着寸缕光着屁股给人口交,这种强烈反差令许棠心中更加羞耻,穴里水流得更欢。
他眼尾逼出水汽,晕开了一抹脂色的红,连镜片上也漫上雾气,变得朦胧模糊起来。
眼镜要掉不掉的挂在鼻梁上,湿润的绯色眼尾从黑色镜框边缘露出一角,反倒有种欲说还休的勾人,连带着平平无奇的五官都变得秾艳几分。
厉暝眸色一暗,体内涌起一股冲动,很想把青年按在身下肏哭,看他这双漂亮的眼睛里还能流出多少泪。
他克制地闭了闭眼,把这股躁动压下去,然后又拿出一根烟叼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许棠给他口交。
许棠吞了很久,口腔里的肉都麻了。厉暝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抬眼看男人,“厉暝,你快点,我的嘴巴都酸了。”
厉暝眯起深色眼眸,“舌头伸出来。”
许棠伸出红红的舌头,厉暝的视线往下,落在自己的性器上,“舔它,压住顶端,用点力。”
他吐出一个形状完美的烟圈,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指挥,“手握成圈,箍住鸡巴根部,紧一点,另一只手摸蛋,轻点揉。”
许棠乖巧地一步步照做。
“嗯。”厉暝半阖着眼皮,掌心覆在许棠后颈上揉捏,鼻腔里溢出一声懒散的哼声,“乖,现在含住它。”
许棠含得很深,龟头几乎要插进喉管,他忍住干呕的动作,艰难地做着吞咽,用紧窄的喉口去挤压龟头。
直到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性感低喘,感受到男人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接着一股咸腥的液体大力射向喉咙,许棠喉结一滚,咕嘟咕嘟全都咽了下去。
厉暝掐灭烟蒂,把许棠从腿上拉起来,青年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嘴角还带着淫靡的白浊,眼睛也是通红含泪,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抹掉许棠嘴边的液体,厉暝夸他,“小于做得好。”
男人俊美的眉宇间透着发泄后的餍足,眼中还有未褪去的欲色,说话间淡淡的烟草味袭来,许棠脸更热了。
厉暝把许棠的眼镜摘下,在他泛红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哑声说:“把衣服穿好,不要在我身上拱。”
许棠坐在男人腰上,十分清晰地感觉到那刚射过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连忙躲开套上衣服,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再胡闹下去霍烬要找过来了。
“你怎么不穿裤子?”
男人还敞着裤子露着鸟。
厉暝瞥他一眼,“我的内裤都让你舔湿透了,怎么穿?”
许棠脸一红,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内裤,“那你穿我的吧。”
厉暝拿着内裤端详。
“看什么啊,新的,洗过了。”
“我是觉得有点小。”厉暝无奈地说,“可能不合身。”
许棠看了一眼那软下去仍然尺寸客观的庞然大物,心想也是。
“可是没有别的了,你凑合一下吧。”
厉暝把西裤脱下去,换上新的内裤。正如他所说,许棠的内裤很不合身,裆部勒得很紧,鸡巴和卵蛋都紧紧包着,十分憋屈。
他正在犯愁,没看到身后的许棠正一脸眼馋地看着他臀型优美的屁股。
“厉暝。”许棠轻声唤他。
“嗯?”
“你上次说…这次来、会给我……”许棠手指绞在一起,红着脸不好意思说,“会给我摸、摸你的……”
厉暝挑了挑眉,神色了然,“哦,给你摸我的屁股。”
“嗯!”许棠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他。
厉暝却提上西裤,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皮带,毫不留情地扣上了。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我们用骑乘的姿势做爱,你骑在我的腰上就可以摸到,或者我们拥抱在一起,我从侧面干你,你也能摸到,再或者我把你抵在墙上肏,你搂着我的腰,同样可以摸到。”
厉暝薄唇微勾,漫不经心地描述出一个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和挑逗,“可你没给我机会,是你自己拒绝了哦。”
许棠愣住了,好半晌才扁着嘴巴控诉,“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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