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风驰电掣地驶过街角,树叶被车轮碾压再被风高高扬起,汽车尾气与枯枝残叶形成一个小型的白色旋涡,紧跟在鲜红的车屁股后面。
三分钟后,跑车在一间小小的花店门前停了下来。率先跨出车门的是一条被修身牛仔裤包裹的逆天长腿,牛仔裤尾被收入到一双纯黑的马丁靴中,显得个性张扬而又动感十足。
“铃铃、铃铃——”一小串挂在门后的风铃摇晃着响起,站在柜台后的顾念抬起头,对视上一双狂放不羁又不失清澈的桃花眼。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购买点什么花?”顾念合上手中的帐本,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我妈今天生日,我想买束花给她。”
来人正是司鸿煊,他之前有看过顾婉容发朋友圈附加的定位,正是这间花店。刚好他妈要过生日,他早已将礼物准备好了,鲜花宴会什么的也是管家在负责,不过他今天正好也没什么事,就想着过来买束花,顺便来会会顾婉容的小叔是个怎样的牛鬼蛇神。
“噢,是这样,你母亲过生日的话,我这边主推康乃馨,当然如果是个人喜爱,那么百合、郁金香、玫瑰也是可以的,或者是以上两种或多种花搭配也行。”顾念走到放着康乃馨的花架前,他在各种颜色的康乃馨瓶前认真望了望。
“那就组合吧。”司鸿煊醉翁之意不在酒,随意道。
顾念又询问了他心仪的颜色和花枝数量,得到回复后,他挑出花枝抱到柜台后,拿了几张精美的包装纸开始包装。
司鸿煊也走到柜台前,双手交叉搁在柜台上沿,一瞬不瞬地盯着顾念。其他的客人来买花若是需要现场组合包装的话,他们一般不会这样直白地盯着顾念看,而是选择在一旁玩手机或者是在花架前逛逛看看其它花。
被那灼灼火热的目光看着,顾念觉得稍微有些不自在,小扇一般的鸦色睫羽不禁又垂下一些。
司鸿煊觉得有些有趣,拨了拨一绺垂到高洁白皙额头的头发,“你是顾婉容小叔?”
顾念正在用束带在包装袋上绑蝴蝶结,闻言淡定地抬头看了司鸿煊一眼,“是。”
他那双浅褐澄澈的眼眸像涟漪微晃的湖水,仿佛完全看透司鸿煊心中所想。
司鸿煊不知为何被他看得多了几分心虚,“你对顾婉容不好,是不是常常克扣她生活费,还冷暴力她?”
“噢,我怎么就对她不好了?”顾念饶有兴趣地轻轻一笑,反问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司鸿煊哪里会知道,顾婉容发朋友圈又不可能会把她小叔的名字直接发上去,他沉默地抿了抿唇。
“所以说,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对她不好?”顾念没有选择直接将真相告诉司鸿煊,因为他知道自己说出来还不如让司鸿煊主动去弄清真相。
“你……”司鸿煊想说什么,但眸光一转注意到顾念身上的白衬衫。
顾念身上的衬衫明显和他身上的极为不同,他常年穿高定服装,是请人专门按照他的身体的尺码和比例制造的,腰身、肩部、袖口的剪裁让他觉得十分舒适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分宽松。
而顾念的衬衫正是那种常规的尺码,腰部根本没有收腰设计,设计简洁,价格廉价,衣服就和那种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所穿的没什么两样。司鸿煊暗暗思索,可能他身上的衬衫还不如那些月入几万的上班族。
而顾婉容的衣服一向都是名牌,因为她的穿衣风格让她喜欢买那种Logo比较明显的牌子,所以他见过几次就留下较为深刻的印象。
小叔穿便宜货,侄女穿名牌服装,侄女却说她小叔常常克扣她生活费?到底是顾婉容在骗他,还是她小叔太抠,以至于把他都糊弄过去了?
“你也没证据证明你不是……”尽管原先质问的态度已然有些松动,但司鸿煊不是那种会轻易承认错误的人。
顾念正想说什么,恰巧柜台上的座机响了,他将手上束好的花轻轻放在一边,拿起听筒朗声道:“你好,月苑花店。”
在顾念低头的时候,高领衬衣微微向下滑落些许,一小截莹白如玉的脖颈暴露在司鸿煊的视线里,他突然瞳孔微缩。
一抹红痕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枝冰天雪地里开得最为明艳的红梅,非常引人注意。
不像是蚊虫叮咬的,倒像是被谁用力嘬吮出来的。
是谁?是谁会在这人身上留下这么激烈的吻痕?是谁会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昭示着归属权?
心脏像是突然被谁用力捶打,砰砰砰,血液急速流出心室,再缓缓循环到全身,司鸿煊的右手无意识地攥紧,俊美逼人的面容笼罩在沉沉的阴影里。
顾念挂上电话,见司鸿煊像台是制冷的冰柜,嗖嗖肆放着冷气。他将包装好的鲜花双手奉上,暗示他赶紧付钱走人。
司鸿煊扫码付款,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太阳很快就爬上最高的位置,窗外树上的知了发出了蝉生中最后的鸣叫,顾念走出店外,司鸿煊亦步亦趋也跟了出去。
顾念将玻璃门上“正在营业”的牌子翻了过来,变成了“休息中”的字样朝上。
“你要去哪?”司鸿煊终是忍不住问出口,声音低沉略微嘶哑。
顾念似乎奇怪这个客人为什么要问他这么多问题,面上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说了,“我去吃饭。”
“噢。”司鸿煊打开副驾驶位的门,把手上拿着的花放了进去。他跟在顾念后面,一前一后进了离花店不远的一间小面馆。
顾念经常来这间面馆吃饭,老板都不用问就知道他要吃什么。老板看到顾念身后还跟了位打扮与他这小面馆格格不入的贵公子,不禁有些微讶,连问他要吃什么。
“和他一样。”司鸿煊走到顾念身前的桌子停住脚步,从一旁扯过纸巾,将一小张小圆凳和他等会就餐的一小处桌面擦了又擦。
“他那份是不辣的,你的要加辣吗?”
“好。”司鸿煊没有任何犹豫。
“大叔,不介意拼个桌吧?”司鸿煊将纸巾团了团,对准墙角的垃圾桶扔了过去,明明不过是一团纸巾,他却扔出了打篮球时三分球的气势。
顾念看着旁边一连串的空桌子和椅子:“……”
他如果说介意,这个人会走开么?
一碗红汤、一碗清汤的牛肉乌冬面上了桌,司鸿煊拿了双一次性筷子递给顾念,状似随口道:“你是顾婉容的小叔,你看起来挺小。”
顾念:……所以刚刚到底是谁喊他大叔的?
“嗯。”他夹起一片牛肉,应了声。
司鸿煊心想,这人看起来倒是挺有礼貌。
他一边吃面,一边有意无意地瞄向顾念,一会想这人的手指可真好看,根根细长,骨节分明;一会又想这人的皮肤可真好,嫩得像豆腐脑,一掐就能出水;一会又想这人的腰身如此纤瘦,他一只手应该就能完全搂得过来吧?
他就在这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思绪中结束了这次午餐。
一个星期后,某个刚下过雨、空气弥漫着一股湿润雨汽的下午,玻璃门被推开,带响了挂在门后把手上的小风铃。
“你怎么来了?”顾念坐在柜台后的一张椅子上看书,听到声音反手翻过书本倒放在柜台上,然后站了起来。
“怎么,不欢迎我?”游楚云轻轻一笑,万千温柔在他清润如水的眼眸里荡漾开来,如千里烟波也拢不住的澄澈水光。
顾念不说话了,显然是想到那晚酒店的疯狂缠绵,耳骨上竟是红得滴血。
“大叔,你吃过饭没有?”游楚云好笑地看着羞窘的顾念,右手夹住花架上的一枝蔷薇,拿起柜台上的小剪刀开始给蔷薇剪起花刺来。
顾念:……这人没事去剪那个蔷薇刺做什么?
“十元一枝,谢谢。”顾念来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早就和这些花花草草培养了感情,不忍看游楚云这么霍霍蔷薇,故意道。
“别说十元,就算是一万,十万,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付……”游楚云放下蔷薇,唇角翘起,眼角弯弯地去揉顾念的头发。
很快顾念就知道游楚云何出此言,也知道游楚云为什么要去剪那朵蔷薇花的刺了。
等他被推到柜台后的躺椅上躺下,游楚云正要把蔷薇往他的花穴里插时,他拼命挣扎,惊呼出声,“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求求你,会有人看到的唔哈……”
蔷薇花苞被团在一起,游楚云双腿分开跪在顾念两腿侧边,他左手扒拉开男人那薄薄浅粉的小阴唇,右手的小尾指在穴口鲜红的黏膜上抚了抚,然后猛地把蔷薇花刺进那尚且因没准备好而微微有些干涩的嫩屄里。
“唔啊啊,好难受,嗯嗯……”顾念柔软饱满的唇瓣开开阖阖,上面带着浅浅的牙印。
这一朵蔷薇是海棠蔷薇,深红如血的颜色宛若怒放时的玫瑰,花枝较短,花苞又比玫瑰要大上一些。
淡淡的花香盈绕在花苞上,花香是那种不细嗅就几乎可以忽略的香味,可当游楚云插进男人的小骚穴,再抽出来时,则带着股爱液沾盈的甜香。
“嗯哈啊啊,不、不要呜哇……等会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了啊哈……”
他如玉的双腿大张,深红鲜艳的蔷薇在他的小粉逼里穿梭进出,一股股淫液被花苞带出细窄的甬道,将他大阴唇上稀疏的浅色耻毛打得湿漉漉的。
“大叔,不怕,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将玻璃门锁上了,谁也看不到……”游楚云上半身伏在男人的大奶上,用力向下一压,将男人那两团丝般柔滑的大奶子压得扁扁的。
红艳艳的海棠蔷薇不断刺激着敏感紧致的壁道,媚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收拢着、颤缩着,游楚云拽着花枝底部,时常会将手指戳进温暖湿润的小肉屄。
嫩穴的肉壁越来越顺滑,常常是他伸手微微一刮,就能刮出一指的水来,蔷薇虽然不能像大鸡巴那样深入到子宫腔,但也绝对足够刺激。
小蜜洞实在是太紧了,花苞在滑腻的蜜道里艰难行进,偶尔会因游楚云用力地捣干而掉出几片花瓣到穴道里,拂得男人的小逼又痒又空虚。
这个时候,游楚云就会伸进两指,手指像一把小钳子一样把花瓣夹出来,他的指腹按在男人娇嫩湿软的软肉上,向下划拉出一道道痕迹。
“唔啊,嗯……”男人吟哦出声,似初初下凡却尝尽了人间情爱高潮、不禁沉沦的仙人。
“大叔,你的奶子真的好软啊……”游楚云结实梆硬的大胸肌蹭着顾念两大团丰腴饱满的大白兔,两人身下的躺椅剧烈晃动着。
花店的门全是玻璃做成的,两人藏在柜台后的小躺椅上公然做爱,若是门没有关好被人推门进来,立马就能看到两人激烈的交媾。若是有人走近花店,也能听到一些细碎的呻吟,从而猜到有人可能在里面做着什么白日宣淫的事。
光是被蔷薇捣弄着,顾念就连续高潮了两次。期间,游楚云也一直不敢插得太深,怕一不小心就把顾念的处子膜捅破了。
等他拔出那枝快被秃撸完掉光花瓣的海棠蔷薇时,顾念已经浑身汗涔涔,整个人像是刚洗了澡了下。
“大叔,你要不要这么省,连空调都不舍得开?”游楚云从顾念身上微微起来,从柜台上找到一个空调遥控器,对准角落的空调按下开启。
“舒服吗,大叔?”游楚云用纸巾替顾念擦了擦身上的细汗,“咔嗒”一声解开皮带,从西装裤里掏出一根欲火高涨的擎天巨柱。
他将擎天柱前端的大龟头对准男人腿间那已然湿滑的肉缝,用力一挺,“啊”的一声惊呼,足足有鹅蛋般圆大的蘑菇头已经进了大半。
“大叔,我马上就要替你开苞了,你性· 奋吗,嗯?”
明明知道对方不过比自己大上几岁,但他却偏偏喜欢喊顾念“大叔”,这一词语就像是一种特殊的性癖,同时也像是一种亲昵无比的叫唤。
会让他产生一种对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错觉……
“唔啊哈,不、不要进,太、太涨了嗯哈……”蜜穴窄小的穴口猛然被庞然大物撑开,每一寸媚肉都开始涨大,由最初的浅粉遽然变成深红。
可那根蓄势待发的大肉棒还在前进,肉棍上每一下脉搏,每一次青筋的跳动,每一下茎身的挺跃,每一下龟头角度的转换,似乎都像是印刷的片牍一样,深深地印在男人那薄而充血的黏膜上。
“啪啪、啪啪”游楚云由最开始慢条斯理的抽插,变成猛然加力,他的捣干谈不上什么技术,也没有什么技巧,光凭那一根天赋异禀,足足有常人三四倍大小的大肉茎,那么他就足以所向披靡。
处子膜被生生撞破时,两人都感受到没顶而至的欢愉,顾念的是身体上的,而游楚云则是心理上的。
他终于、他终于给他的大叔开了苞……
他大叔的第一次是他的,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而他的第一次也是大叔的……
表皮微皱的大阴囊带着几根漆黑卷曲的耻毛,迅速晃动地撞向男人淌着爱液的小阴唇和会阴处。他一手一只大奶子,揉挤压搓,扣弄着顶端的大樱桃,时而低头下来含吮上两口。
他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对吃奶表现也狂热的喜欢,嘬着那粉红的奶嘴,吸溜吸溜个不停,即使明知没有奶汁,他却依旧是乐此不疲。
白净粗硕的一大条阴茎狠狠向前撞去,似清早的晨钟发出的声响,肉棒则似那根撞向古铜大钟的巨硬钟棰,又似晚间云霞飞驰的苍龙,带着它再也掩饰不住的欲望,狠狠投向他的所爱。
钟声、龙吟化成性爱的淫靡声,“噗嗤噗嗤”,子宫被捣得似娇花乱颤,花蕊不停涌下股股溪水,决堤一般的爱液冲撞开子宫的玉门,没了遮拦的爱河立即变得汹涌。
“哗啦啦”黏液向冲驰狠撞的大鸡巴泄流而去,一下受到淫水如此激烈的热情款待,昂扬硬挺的紫红欲龙一时有点懵,愣在紧致湿润的小花穴里一时忘了动作。
“唔,大叔,你太骚了,我要干死你!”游楚云第一次插小花穴,没想到就暴露了性经验不足的胆怯,他满脸通红。
为了掩饰,他将涨红的脸埋进温香软玉的大奶子里面,吸溜吸溜了好几口,才足以平静心绪。
两人的上半身紧紧相贴,下半身密不可分地相连,男性荷尔蒙从两人身上发散,两人汗珠相互汇合在一处。
“不、不要了,楚云,我不要了啊啊……”
顾念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独角兽初见单纯少女的那种泪湿的眸光,他玉白的大奶子被亵玩到红肿,双腿被高高抱起,形成一个可耻的“M”字,尾椎骨不断涌起电流过窜过的快感,让的脚尖紧紧蜷缩在一起。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叫着,兴奋着,他身上的每一股血液都在激动地奔涌着,沸腾着。
他身上的人比他还性奋,粗长硬涨的大阳具被窒肉裹得密不透风,小嫩屄又骚水又多,一插就反应极大,子宫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着他的大鸡巴向里拉拽。
一股由蜜壶深处产生的吸附力用力吮着他的粗巨大屌,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叭叭叭”地迫不及待要把他这根大肉茎吃到里面。
接近一个半小时后,游楚云被绞得射出了浓精,一泡又泡滚烫的浓稠精种肆意地播撒进子宫里,像是泼漆一般狠狠射到子宫内壁。
“大叔,我射你里面了……你感受到了吗,大叔?”
他抱着顾念温存了十多分钟,才刚大射特射的冲锋枪又像是上满弹药一般,怼上顾念的小嫩穴又狠狠冲刺进去。
“大叔,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你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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