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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香惊讶的问景一默:“是叶天打给你的?”
    景一默笑着点头:“不用问也知道打给你的是陶安青。”
    牧香摸了摸脑袋,草上刚梳好的头发就被她抓的毛糙不已,她说:“接我们去叶家用得着一人打一个电话吗?”
    景一默继续忙着他的事情,无所谓的到:“大约怕我们不在一起吧!”
    看见景一默忙的不可开交,牧香也不想在打扰他。这次她没有继续转圈,而是拿着一本厚厚的科幻小说坐到窗台前去了。窗台上是景一默布置的榻榻米,上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还摆着一个迷你的小书桌,桌子上是牧香常用的喝水杯子,还有半瓶花茶。牧香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是温热的清水,她转过身去朝景一默笑了笑。她有收藏杯子的爱好,马克杯,玻璃杯,牛奶杯,各种各样好看的好玩的杯子,有几天她喜欢用这个,有几天她喜欢用那个。有时她喜欢用马克杯喝花茶,用玻璃杯和清水,又时又会倒过来,但不论她的爱好怎样变换,景一默总是能准确的知道她在哪个时间里喜欢用哪个杯子喝哪样的水,从来不会失误。牧香一想起这个,就笑得甜甜蜜蜜的,然后她又喝了口水,才翻开放在小书桌上的书。
    没有看了两页,她又发起呆来,不停的思索着叶家接他们过去有什么事情呢?按理说寿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请他们过去也没有意义了,更何况陶安青说是叶老爷子邀请他们过去。牧香百思不得其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叶家嘴位高权重的老爷子请他们过去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牧香发一会呆,翻两页书,然后再发一会呆,再看着景一默的侧脸出神一会。时间过得很快,等到门铃响起的时候,牧香已经发呆发的不耐烦,站起身来去卫生间捯饬了一下自己,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她又拉着景一默也去换了一身衣服,等到两人堪堪收拾好的时候,叶家过来接他们的人也到了。
    牧香将门打开,看见门口站着的叶天吃了一惊,她说:“怎么是叶大少爷亲自过来了!”
    叶天推了推眼镜,笑道:“怎么,不欢迎我吗?”
    牧香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会不欢迎,快请进!”叶天进门在沙发上坐下,牧香忙着要去倒茶,却被他制止:“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咱们就走吧!”
    景一默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说道:“怎么这么着急,老爷子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要紧事到时没有,我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急着要见你们,一大早就把我找过来要我把你们俩接过来,我好说歹说才将时间推迟到了中午,否则只怕你们俩早饭都要在我家吃了。”叶天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景一默也不太把老爷子的看重当一回事,而是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走吧,让老人家久等,总是做晚辈的不好。”
    三人出门坐上了叶家无比豪华的加长版豪车,司机当然不是叶家的小少爷,而是专门的司机。牧香虽然好奇的很想去东摸摸西摸摸这辆豪车,但是碍于还有司机和叶天这两个外人在场,至少按耐住好奇心,但还是控制不住眼睛四处乱瞟。正在和叶天说话的景一默看到了这一幕,脸上的笑容不禁更加的灿烂。
    很快就到了叶家大门,城堡的门口也没有仆役要求检查请柬,也没有停着满当当的车辆,挤着想要一睹叶家风采的记者,城堡恢复了它往日的寂静和肃穆。车子开进院子的时候,叶天说道:“这里是叶家的老宅,基本上只有爷爷和族里的老人,还有一些照顾他的仆从居住,爸爸和叔叔都各自住在市里,只有每周回来一次。今天早上他们都走了,家里现在只剩下爷爷、还有跟他同辈份的几位族中的老人了,要见你们的就是这几人,爷爷只是其中之一。”
    牧香闷闷的想着,为什么要把他们叫来见一群老头子呢?而且还不提前告诉他们,难道是怕他们不愿意见他们。不过事已至此,牧香再怎样吐槽,再怎样不情愿都没有办法,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就收拾好心情跟着景一默下车了。叶天把两人带到了城堡二楼的一间小点的会客厅里,就出去通知他的爷爷了。没过多久,走廊里就传来中气十足的吼声:“你个臭小子,我叫你去接人,你把人给我仍在会客室里自己跑了!”
    大约是叶天解释了什么,叶老爷子浑厚的声音才没有传来,牧香脑补了下他被叶老爷子训斥的样子,不禁笑得很开怀。没过一会,虚掩着的会议室大门就被人推开,鱼贯而入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中打头的就是叶老爷子。今天在他身后推着轮椅的人,也换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过看起来特别有精神,看人的眼神非常犀利,他看过来时,牧香就下意识的往景一默身边躲过去。
    叶老爷子看着他们两人慈爱的说道:“你们两位就是天儿的朋友吧,快请坐,是我老头子招待不周,大老远的把你们请过来。”
    景一默拉着牧香坐下来,他微笑着说道:“老爷子说的哪里话,能来看您是我们做晚辈的福分。”他的态度不卑不亢,不惧怕,也不高傲,似乎并没有把眼前这呼啦啦一群的老人放在眼里,虽然在他看来,这里面有几位老人步伐稳健,身材壮硕,一看就知道会武,但是这些对他来讲没有丝毫的威胁。
    叶老爷子见到景一默虽然态度很恭敬,但也只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貌而已,他就明白过来他不惧怕他的身份,也不惧怕他身后这些人,虽然也有可能是后生可畏,但更多的却是说明了他的底蕴一点也不比他们差,所以他才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以晚辈的姿态面对他,否则只怕景一默早就是草木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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