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抹熟悉的湿软感再次覆在她耳垂处时,桑琼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直接蹙着美眉扭头去看邬婷,出声问道:
“师妹,你捏肩便捏肩,怎得老是蹭到我这耳垂处?”
邬婷既然敢这么做,自是已经在心下想好了一个合适的说辞。
听桑琼这么问罢,她面上不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一双丹凤眼对上桑琼的,回她:
“我是想着离近些能帮师姐仔细按揉一番,这离近了,不免就容易挨到师姐耳垂处。
怎得了莫非师姐是讨厌邬婷的触碰吗?”
看着眼前之人一副极为无辜的模样,桑琼便是真的讨厌也不好直接说出口,更何况,她对于这种触碰根本就不讨厌,只是觉得有些痒麻而已。
思虑罢,她微微摇了摇头,将头扭过去的同时继续言道:
“自然不是,既是这般,那你便继续按揉吧。
这汤想要煲好的话还需要起码再煲上一炷香时间,这期间师妹你若是累了便去膳食厅休息,不必管我。”
见她言出的掰扯被桑琼信下,邬婷眸子微深过后直接大胆了些,将整个人的下巴都靠在桑琼肩头,压在她肩上嘟囔道:
“这怎么能行。
邬婷可不舍得看见师姐你一人在小厨房劳累”
言语间,邬婷殷红的唇瓣靠近了些桑琼脖颈处,只差那抹一点距离便可以印上去。
感受着从脖颈处传来的热气,桑琼不知怎得身子变的酥麻起来不说,身下那处似乎也多了些湿润。
到了这里,她还以为这是这几日频繁和人双修留下的后遗症,根本没想过会是旁的原因。
或许是为了快些转移掉她对于这种奇怪感觉的注意力,她说起了有关她会时不时陷入嗜睡症状的事情。
“也不知晓这嗜睡症状何时能自己消失,先前去看过医师,医师说目前也没什么可以治疗的法子,只能等它自己缓解掉。
好在,这病症除了嗜睡之外,并无什么旁的影响,所以师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不过如此的话,接下来一段日子的修习我便无法再同你一起去修习圆台处打坐了。”
消化完她所说,邬婷原先蹙起的眉宇缓了些,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将下巴抬起之后提议道:
“那若是这般,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横竖在哪儿打坐都是打坐,不若师姐你从明日起便去我那处打坐吧。
师姐应当也知晓我洞府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打坐点,我等今日回去了将那处好好收拾一番救行。”
看出邬婷的坚持,桑琼只能无奈应下。
只是,这个话题结束之后,坐在她背后的黑裙少女便又开始在她身上作乱了。
作乱之余,还不忘给自己寻个合适的借口。
“师姐,这肩膀我都替你按揉的差不多了,这会儿便帮师姐你再按揉按揉胸脯处吧。
既是身子感到疲累,那这胸脯处自然也是个需要按揉的地方。”
桑琼想着她与邬婷二人都是为女子,让邬婷按揉按揉也并无什么,便点头应下。
见状,黑裙少女扯了扯殷红的嘴角,伸出比桑琼大上一倍的玉手罩住她两边的胸脯,缓慢按揉了起来。
覆上那片柔软之时,邬婷明显感觉到自家师姐的身子僵了下,用手揉搓起到手的茱萸之时,她偏还要故意问桑琼道:
“师姐,你紧张什么?邬婷不过是在替你按揉身子而已,放松一些。”
言出这话时,邬婷微侧着头颅,双眸紧盯着桑琼完美的下颚处。
而后往上用视线锁定住桑琼那张似是因为有些缺水而变的有些干裂的樱唇,喃喃继续道:
“啧,我突然发现,师姐你不止是身子有些疲软,似乎这唇瓣也有些发干”
话落,邬婷对着放在不远处木桌上的茶壶施了个术法。
下一刻,茶壶凭空出现在她已经从桑琼右胸脯处离开的右手间。
“师姐你还要忙着烧柴,如此的话,就让邬婷替你喂这茶水吧,师姐专心做事便好。”
说完,她不给桑琼拒绝的机会,提起茶壶对着茶壶嘴灌了一大口发温的茶水后,再次将头侧回到桑琼面颊旁,含上她那双微张着的干裂红唇。
双唇相接触的瞬间,黄裙少女瞳孔萎缩,似是有些不大敢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事。
但,她根本没有再去细想的机会,因为此时大量的茶水顺着印在她红唇上的那张薄唇尽数渡入她口中。
“唔”
被迫吞咽下这些温热的茶水之后,她似是还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从她唇瓣上舔吮了一番。
可接下来从她红唇处退开,面色依旧如常的邬婷又让她觉得她是在多想。
邬婷看着眼前那名唇瓣上带着些许透亮感,面色还有些发懵的少女,不自觉轻笑了一声:
“师姐,发什么愣呢?
就是简单替你喂个茶水而已,横竖你我二人都是女子不是?
这只能说明咱们之间关系较亲近,没什么旁的意思的。”
闻言,桑琼本想问出口的质问也就这么被邬婷一番话堵在了口间,只能咽下心下有着的奇怪想法,继续动手去添柴。
只是,身后那帮着她按揉胸脯的人儿总是让她无法集中住注意力,这按着按着,便动手去扯拽她胸脯前凸起的那两颗红豆。
虽是隔着轻薄衣衫,却依旧让她极为明显地感受到那股揉搓般的拉扯感。
偏生,这会儿她又突觉那股昏沉的感觉朝她整个人袭来,令她在短短的十几息内已然无法维持住睁着双眸。
她知晓,应当是嗜睡症犯了,便只能无奈地将双眸阖上,整个人靠在身后身子已经有些发热的黑裙少女身上。
邬婷感受到突然靠往她怀内的娇躯后,先是愣了一瞬,而后看向桑琼面庞。
瞧见她一副陷入睡熟中的模样,她了然过后动了起气力将桑琼抱起,紧接着,双手伸向她系着束衣带的腰间,看起来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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