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肆的舌尖越舔越深入,舔开了两片蝶翅似的肉唇,插入了紧致的内里,越楚楚惊喘不断,压抑着喉间的娇泣,用纤纤的十指去推那在裙子下面作祟的、毛茸茸的头。
“呜呜不要、不要舔了混蛋…讨厌…”
她越是抗拒,入侵者越是嚣张,有力的手掌摁住她的小屁股,干脆像给水蜜桃剥皮似的将她的小裤、裙子一并脱下来,整个光洁柔嫩的馒头穴都暴露在夏日的空气中,细腻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沾染着暧昧的水渍。
她的阴阜可真小啊,他一手就可以托住,鸡巴更是看得热烫如铁,几欲爆炸的火热。
“呜!我的裙子!”
越楚楚羞耻地夹住双腿,却被他一把分开,霍修然盯着那淌水的穴儿,几乎用视线就奸了那逼千遍百遍。
他双手粗鲁地掰开两片阴唇,露出果肉似的内里,不顾越楚楚羞红了脸的阻拦,将那唇肉舔得湿答答一片,还在一片湿滑软红中寻得米粒般青涩的蒂珠,坏心眼地用舌尖飞快舔弄,像小刷子似的,狠狠刷过敏感至极的硬籽。
“不要舔那里…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霍修然你这个混蛋…呜呜…”
霍先生也喜欢舔她的穴,还喜欢把里面流出的淫汁悉数席卷入腹,在床笫之间,她没少说他变态,今天才知道这变态的性癖竟然从他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到那么久远的以后才得以在她身上施展。
而且更卑鄙的是,似乎在心理世界里她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了许多,即使这个色狼与她想像的少年版霍先生相去甚远,即使她心里十分抗拒,穴里却依旧流水流个不停,屄口花朵似的翕张着。
霍修然发现了一舔那小豆子,少女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穴里涌出更多丰沛的热液,可怜又可爱得紧,便愈发加快速度地舔弄,把那淡色的阴蒂舔得红肿挺立,甚至恶作剧地轻咬,蜜汁越流越多。
“呜啊呜好奇怪要、要去了呜——”
阵阵酥麻的快感袭来,汹涌澎湃又火星四射,越楚楚脑海里白光一闪,眼尾嫣红,眸光水润,大腿根部一阵颤抖,穴眼忽张喷出股透明的水流,竟然是被霍修然舔阴蒂舔得高潮了。
“真不愧是校花,穴嫩不说,潮吹时的水都这么多。”
在心理世界里连爱液量也被羞耻地加强,潮喷的水量几乎到了夸张的程度,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往下落,色情到了极点。
高潮时霍修然就在她的双腿之间,爱液淋到那深邃的眉骨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竟显得有几分煽情,他有如穷凶恶极的鬣犬把甜美的汁液舔舐干净,甚至掰开穴眼挨着挨着吞吃入腹,把那因为高潮而湿润的穴舔得有些干燥生涩了。
霍修然心满意足地舔舔唇角,细碎的黑发为他凌冽的俊美更增几分迷人,沉戾的面容终于有了点可以说是孩子气的、得意洋洋的笑来。
“你送给他运动饮料止渴,我就用你穴里的淫水止渴,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人。你再勾引人,我就把那些男的都打死。”
可怜的越楚楚,被惊得小脸煞白。
“变态呜……太变态了…我老公不可能这么变态的…”她羞得捂脸哭诉。
校园王子的梦终究破碎了,直接坠机成被色狼在厕所逼奸,谁能料到霍总高中的时候是这么个不驯的人渣。
“老公?你想让谁当你的老公?”
听到这话,霍修然的神情倏忽一沉,恶狠狠地盯着满脸不情愿的少女,欺身覆上她的身姿,抬起长腿,握住铁杵似的鸡巴冲着那半开的花穴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里面紧致绵密的媚肉,虽然是破处,那肉棒也大得吓人,但在梦境里,疼倒说不上多疼。
可越楚楚心里委屈。
“不要啊哈……放、放开我…霍修然你不会强迫我的呜…霍修然你醒醒…求求你…”
霍修然却捧起少女香香的酥乳,边舔边肏,吃得津津有味。
“不强迫你?老子梦里天天把你做得下不来床,肚子射大,还不强迫你?我的鸡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他干都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全部地退出,全部地插入,都快把少女初经人事的穴眼捣烂了,那窄小的穴口被硕大的阴茎撑成淡红薄薄的一圈,又胀又酸,肉棒摩擦着内壁蚌肉似的柔嫩,顶着濡湿花心,药杵似的捣弄,榨出源源不断的、甘美的汁水来。
“啊啊哈啊…太快了太深了…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哈…”
越楚楚本是不情不愿被完全陌生的恋人操弄,咬着唇瓣不想搭理他那些粗鄙的淫语,可哪里想到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男子高中生肏起逼来会这样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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