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我就慢一点,嗯?”
“哥、哥哥…哥哥,求求哥哥慢一点呜呜…那里受不了了…”
越楚楚不太愿意相信这么个恶劣的男生是自己的亲亲老公的,所以求饶时也耍了些小心思,没有乖乖的叫他老公。
但在她身上驰骋的少年听到那软绵绵的哥哥,气息越发粗重,本来就吓人的大鸡巴在穴里又涨大几分,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少女那张明亮美好、眼含泪水的脸,喉头忽然一紧,遵从欲望去追逐她的唇瓣,却被她嫌弃地偏头躲过去。
“你很嫌弃我的吻?也是,你给别人写表白信,还写得那么露骨,你是不是很骚天天等着男人上啊?没有鸡巴就活不下?”
霍修然很难形容在教室里偷看到表白信时的感受。
他捧在心尖尖暗恋的少女,竟然对另一个男人说出花穴湿了这种话,嫉妒顷刻侵占理智的同时,灼灼的欲火也随之燃烧。
更可笑的是,看着少女用娟秀字体写下的淫乱字句,他想象那些话是对自己说的,鸡巴像旗帜竖立起来,卑劣地想在厕所里把心上的月亮奸污到底,占为己有。
霍修然不断舔舐越楚楚的唇瓣,对方却始终紧闭牙关,委屈到极点的模样,若她是只毛茸茸的小兔子,白白的长耳朵估计都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
和他接吻有那么糟糕吗?
男生不善地笑了,眯着眼睛,犬牙咬住了猎物脆弱的脖颈,两只有力的手臂猛然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间,结实的肌肉线条骤然绷紧,力气惊人地抱着她肏了起来,因为重力,肉棒几乎对着花穴一插到底,把紧致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全部捅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是把越楚楚的骚心肏化了,她崩溃地发出一声长而软绵的惊叫,拖着可怜的哭腔,声音能抖落出水光。
她瞳孔收缩,扬起白天鹅似的脖颈,唇齿大张,霍修然炙热的唇瓣立刻趁虚而入,火热的舌头攻城略地,不容拒绝、绝对强势,席卷她的一切。
“呜呜啊哈混…不……呜呜……霍修然卑鄙的混蛋…”
一切不平的控诉都淹没在唇齿的交缠。
霍修然的鸡巴也被那热切的肉壁吸吮得舒服极了。
他唇角微勾:“你老公肏得你不舒服吗?里面一缩一缩的,嘴上再不情愿,下面也吸鸡巴吸得很紧呢。”
他胯下用力一顶。
“呜——”
越楚楚双腿夹紧他的腰身,连脚趾头都舒爽地蜷缩。
绵绵不断的热潮从身体伸出涌出,花穴翕张着,把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有些甚至顺着股缝滴落到地面。
几百下快速的抽插,霍修然的龟头突突跳动,也到了射精的关口,穴眼也疯狂地紧缩,是高潮的前兆。
“不、不……不行……不行……”
明明之前已经在他嘴里丢了一次,面对这次穴里的高潮,越楚楚却出乎意料地抗拒,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推开霍修然,紧咬着唇瓣,被欺负得眼眶通红。
“不是刚才才潮吹过一次吗,怎么还突然害羞了,哥哥最喜欢看你潮吹的样子了……”
霍修然含住她珍珠似的耳垂,促狭地笑道。
忽然,他想到了为什么。
“小淫猫想尿尿了对不对?”
刚才楚楚来厕所还没来得及解决,就被他逼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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