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牛奶般的肌肤在黑色蕾丝和红色花瓣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林语忽而捧了一捧玫瑰花瓣抛至天空。
萧竟仰首的刹那。
林语欺身吻了过来。
不过仅是蜻蜓点水般的吻。
她便调皮的吻到他的耳根去……
萧竟这个位置特别的粉白,让她心猿意马,难自持。
恍恍惚惚,朦朦胧胧。
他和她滚进了那片花瓣中……
红纱下……
他们赤身相搏。
像梦一般,那么的不真切。
转身……
萧竟和林语恍惚又回到了那通大院里。
周遭是熟悉的虫鸟声。
——再次翻转——
他和她仿佛在那片草原里……
纠缠不休。
抵足相缠。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他已经彻底的凌乱,分不清,只沉醉在温柔乡里。
往常都是林语先睡。
这一回……
萧竟先睡着了。
这一夜……
他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里,有一个清丽的背影,他一直追着她,想要看到她的脸。
可是不管他怎么追逐。
她都离他很远,他怎么也够不到。
就算他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也是多余。
光影幻动。
他倏尔看到自己置身在万千大厦之下……
楼高到惊人。
路面的小汽车如流水般缓缓涌动。
一直到温柔的阳光洒进来,萧竟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从混沌的梦境中抽身醒来。
他睁开双眼,林语那张小脸就闯入他的视线。
他猛地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倏地坐起身,看了看周遭。
十分纳闷的拍了拍脑门,“媳妇儿……我们昨晚?”
林语啊一声:“我们昨晚怎么呢?我昨晚喝醉了,我就记得你回来了,然后你趁着我醉了,欺负我!”
萧竟摇头,“是你喝醉?不是我喝醉?你确定?”
他怎么觉得是他喝醉了。
那片草原蓝天。
还有他和她在花瓣中。
然后好像也在这张床上。
完了完了。
萧竟完全的理不清了,他昨晚和她……太激烈了!
对……
所以他先睡着了。
可今天早上起来,他一点也没有觉得累。
再三的思索后,感觉自己是把梦和现实搅在一起,区分不开了。
萧竟局里还有事儿,自然是不敢耽搁。
匆匆忙忙的就起身了。
林语见着萧竟没有再问,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小白小白!我明明酒量很好,为什么在这里我一喝酒,就断片儿!昨晚我居然还把萧竟带进我的空间里!”
太夸张了!
她早上醒过来,想到那凌乱的画面,想拍死自己!
小白咯咯的笑出声:“主人,你这个身体的酒量不好啊。”
“好像是这个理儿。那我昨晚和萧竟那啥……你不会看了一个全过程吧?”
哎呦……
虽然它是一只小动物。
可被人看到,这种感觉还是很怪怪的!
小白摇头,“没有!小白是一个纯洁的孩子,才不会偷看主人做这种事情了!主人开心,小白也很开心!所以小白做美梦去了!”
“是吗?”
“嗯嗯……是真的……我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梦见主人的灵泉空间里开满了各种鲜花!交易市场里珠宝一堆……”
林语抚了抚小白的脑袋,“小白,很不错!咱都朝着这个目标奋斗吧!”
“一起奋斗!”
……
钱老太下葬的日子。
钱是钱老太夫家的姓,她本姓王。
钱家原来在溪城是名门望族,没了,他们一家口的坟全部移到了一起。
要想和家人在一起,那么自然也是葬在一起。
林语亲自送葬。
钱家没有了什么亲友,所以独林语一人,随着送葬队,送她上山。
看着她入土。
她恭敬的跪在她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您一路好走,感谢您对孩子们的厚爱。”
那几张邮票,她看过了。
以后值不少的钱。
她是特意给孩子们这份邮票的。
看着不值钱,其实价值连城,而且还是50年代,限量发行的。
善心有善报。
钱铄绞尽了脑汁,对钱老太拳打脚踢,把家翻了无数次,都没有发现佛头,更没有发现那些值钱的邮票。
她是有意隐藏,他自然是找不到。
钱老太拿了不少的钱,用不完,剩下的,她就直接写到妇女儿童扶持金里面。
这个扶持金,是她刚刚成立出来的。
这个时候商人少。
所以她打算这个项目先按着,等到时机成熟,再向上申报,对外募捐,给广大,愿意帮助妇女儿童的人一个机会。
林语在山头陪了钱老太好一会儿,这才离开。
她没有带孩子们来,她知道钱老太的心里并不想。
因为她连走之前,都不让孩子们看到。
所以以后她再带他们来祭拜吧。
而这边,孙荷和蔡军两口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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