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娇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他是怎的了。见他没反应,便又朝他走进一步,“霍郎?”
他的眼神随着她走动,还是不错的看着她的身子,娇杏有些怕了,莫不是这人被脏东西给魇住了?
音色便有些带颤地又唤了声儿,“霍郎?”他那双眼睛太吓人,像是要把她吃了,为了安抚心内的不安,她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手心里,他的睫毛上下扇动了几下。
“啊——”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离了地,被他一下抱起,扔在了榻上。
心房一窒,那健硕的身躯便牢牢压住了她。
正文 6拈酸吃醋
翌日,天色还呈一片灰蒙蒙,瞿元霍便雷打不动的准时醒来。
只今日跟往日有些不同,往日一醒来,便片刻不停留地立时起身。今日这时,他却略垂眼睑,望着怀搂之人。
见她紧瞌美目,一张小脸微微失了血色,两腮之间晕了点红,秀眉紧攒,红唇略肿,竟是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心下便有些自责,昨晚着实有些孟浪了。
虽然怀中温香软玉令人缠绵床榻,但他却是个坚守自律的人,当下便抽出枕在女子颈下的手臂,甩了甩麻意后,便披衣而起,开门而去。
厨房里亮着盏油灯,江氏正在为他做早饭。
瞿元霍洗漱毕,便往厨房而去。
见江氏着一身素色衣裙,眼底泛青,看来昨夜是一晚上没睡好。正将揉好的面团一一放进蒸笼里,盖上盖儿,又转到灶坑添着柴火。
瞿元霍心内略有些不自在,这江氏贤惠恭顺那是无话可说,但坏就坏在不能生养。
成亲五载之久,仍是无有所出,弟弟瞿元俊晚他一年成亲,如今膝下已是一子一女承欢膝下,自己膝下却仍是空虚惨淡的很。
早先年,他还未曾心急。如今他已是弱冠之年,若是膝下再无一子,便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是以,在听得娘说要与他买妾,心下便十分赞同。
虽说心内有些不自在,但却是没有歉疚之意。
眼下见她天未亮就起身,不免关怀道:“英娘每日这般时辰起身,白日难免会疲劳。往后无需这般早就起来,你知我一般都是晨练后才吃早饭,现下你做了也可能是白做。”
江氏似是才发觉他的存在,受惊地拍拍胸脯,语带酸涩,“知了,人俱是善变的。怎的往日不曾听大郎提起?今日却……”话一出口,便有些哽咽,“怕是瞧惯了娇花,便再也瞧不上我这根杂草了。”
瞿元霍自是不擅男女情怀缠绵之事,见她这般委屈模样,心下略有些不悦。
暗想这江氏往日瞧着十分恭顺,今日怎就这般拈酸吃醋起来,且还是醋些不该醋的事。
“你愿做便做,我自去晨练就是。”话音刚落,便已经瞧不见身影。
江氏一怔,一人坐于灶前,暗自垂泪。
瞿元霍才走不久,娇杏便也转醒。
她睁开眸子,见那人已经离去,不由深深舒了口气,一直悬挂起来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玉手在榻上摸索了一阵,一方白色方帕便出现在手中,上面凌乱的散落着点点腥红,褶皱泥泞的已瞧不见原来的样子。
这王伢婆的法子还真是……真是妙极。
昨夜他长驱直入,当真是半点没有怜惜。
庆幸自个不是真的初经人事,不然难保不会被他给弄伤了身子,不过还是真的疼,这般尺寸的对她来说可算是极限了,若是再粗大一点,怕是就不能容得下了。
那处当真是如初次撕/裂那般疼痛,本是悬着的心,在感觉到有液体缓缓流出,湿/润了那处,减轻了痛楚,这颗心才算是放回肚子里。
一想起昨晚的景象,她的脸蛋便要烧起来,拍了拍脸蛋,阻止自个再去想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事。见天色将亮,便披衣而起。
屋子里放着昨日备好的水,将自个黏腻的身子,好好擦洗了一遍,便换上一身浅碧色碎花布裙。
这身衣裙还是王氏见她没有换洗的衣裳,便在自个存留下来的布料理裁剪了几块给她做了两身衣裙,供她换洗。
想到这里,她略一叹气,这往后的日子还不知要怎生清苦呢。
她今日起得比前两日都要早些,这会儿子江氏还在厨房,娇杏轻步来到她身旁,见她正在忙活。便出声道:“姐姐可需要帮忙?”
江氏不愿理她,径自将切好的红辣子倒入油锅,锅内的猪油烧的通红,才一倒进去,便是一阵噼里啪啦,四处乱溅。
娇杏惊得连忙后退几步,捂着口鼻轻咳起来。见那江氏仍旧跟着木桩一般,半步不挪,像是半点都不在意被油溅伤到。
这种妻妾之间明和暗不和的日子她是过习惯了,知道江氏心里怕是再不能像前两日那般待她。
只现下她不理会,摆脸子给她看,她却不能气的甩袖而去,若真那般做了,妻妾不和睦,到头来难免会被婆母丈夫不喜。
正在这时,杨氏一手牵着一个小的徐徐进来。
“大嫂,这馒头可蒸熟了,这两个小的可是早就吵吵着饿了。”
说完,见娇杏在这,便又说道:“哟~原来小嫂子也在呀,今日怎的没多歇息会儿子,身子可还吃得消?”边说着,一双上挑的眼睛还往她下/身那处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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