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摸,滚烫滚烫的,脖颈处也是通红一片。恐他热着了,便费力的搬着他的身躯将他外衫也给褪了下来,单单只留了条底裤。
待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脱完后,歇在榻边欣赏自个的成果时,一张本就因为用过力发热的小脸,更加烫了起来。
男子身躯高大,健硕结实,腹肌胸肌上一片丛林,汗渍连连,性感而野性。
再往下看,一张小嘴张成了o字,那处,那处粗大正直挺挺的耸立着,隔着底裤,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处正有生命似的在不断跳动。只那人却是睡得死沉沉的。
娇杏面上通红,抖着手试图将那处按下去,小手还没碰着,便疑心似的感到一阵滚烫。
她闭了闭眼,小手握住了根部,烫的她的手心都像是要化了,她一只手根本合不拢,用力地将那处扳了扳,根本扳不下去。
她欲哭无泪,像是觉察到手中那物似乎更加粗大了,便惊得一松手,像是扔走烫手山芋一般。
她在榻边呆立了一会儿,面上仍旧红红的,扯过角落的被褥,便搭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那极致诱人的身体。
跑出了屋去。
心绪紊乱的挨到了晚上,那喝醉下的两人都未转醒,几人吃了晚饭,便都洗漱了进屋歇下。
娇杏脱了外衫,动作轻缓的在榻上躺下,因讨厌他一身酒气,便背过身子睡下。
慢慢瞌了眼目,还未待她入得梦境,腰肢上就多了条结实的手臂,紧接着,柔软的娇臀便戳来一根又粗又硬又烫的物事。
她登时一惊,睡意全无,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啊,她真的快哭了。
正文 14表里不一
“别——”娇杏低叫出声,她真的快哭了。
她颤着音求他,“别,不要——这可是在你姐姐家里啊。”若是第二日被主人家见到原本整洁的榻上一片褶皱泥泞,不说她没了脸面,便是那好脾气的大姐也要因此看轻了她去。
她现下只求他能够剩存点理智,万万不要凭着血气来行事。
她静静地等着,身后那人听言,有了片刻的静默不动。以为他是听进去了,便要悄悄松口气的时候,情况又及时逆转了过来,她身子一轻,被他给拦腰抱了起来。
娇杏被他惊得就要手脚乱蹬的开始挣扎,那瞿元霍却是直挺挺地下了榻,将她给生生按在了地上,脚底登时一凉。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那薄薄的一层柔软裘裤,便被他用力一扯,白嫩的翘臀登时暴露于光下。
被他一连番粗暴的举止给弄得心惊肉跳,恐被那上房睡着的两个主人给听到,她也就没能出声,只一双无力的小手还在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
瞿元霍巍然不动,她这一点小猫小狗的力道根本抵抗不了他,生猛的进入。
“啊——”她还是叫出了声,只她最后还是强硬收住了声儿,贝齿紧紧咬着唇畔,微瞌着一双眼眸,默默承受着身后之人的狂野。
许是在别人家里,又是悄没声息不敢制出声响的做,心中便有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那平日里本就十分生猛的动作,现下变得更加的猛烈了起来。
若不是她身子天生淫/荡,想必早也被他给玩坏了。
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她的身子再无法承受时,晕死了过去。
早间醒来,榻边已经空空无人,撑着酸痛的身子做起来,发现身上并非赤/裸,想必是他给穿上的。
垂眼望了望地面,已没了那令人瞧着便面红心跳的液体,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昨夜虽是强行忍着,但也难保夜深人静,四下死寂,被人给听去了半点声响。
撑着身子起了床,一双纤腿刚一触地,便酸软的直打颤。她咬着唇,心中委屈的难以复加,今日她还如何在人前行走。
用罢了早饭,便要起身走了。
陈瞿氏虽是很有不舍,但也知他们必要走的。临走前还揣了个老大的包袱给她,凑在她耳边说是让她回去了多吃些,好好补补身子,早些为大郎生个大胖儿子。
娇杏自是扮作娇羞的应下了,心下却是压力重重。
回去的牛车上,明显不如来时那般轻快了。此时正怏怏无力地倚在他的身上,嘴上还不忘了抱怨两句,“都是你,害得我浑身不舒坦。既是吃不得酒,便不要逞能好了,昨晚上就跟发酒疯似的。”
瞿元霍自觉理亏,静默着没有答话。昨日他确实醉了,不然定不会在姐姐家里做出那等事来。
见他又是一副闷葫芦相,她就更来了气,“你个表里不一的,瞧着挺正经的一人,偏偏暗里却是个最不正经的!”
瞿元霍没忍住,笑了出来,“既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
两人颠颠簸簸到了村门口,正要下车,那崔大哥便好心地叫了一声,“甭下来了,左右我无事,便将你们送到家门口。”
瞿元霍道了声谢,两人便又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瞿良材、瞿元俊与王氏三人已走地里收了轮苞米回来,现下正坐在堂屋喝着江氏煮的绿豆水解暑。今日虽是没出日头,但这天气要阴不阴,要晴不晴,最是潮湿闷热了。
王氏喝了碗绿豆水,略解了点渴,虽是坐在堂屋,但这耳朵还是时刻听着屋外的动静。听见脚步声,便知那昨日进城未归家的两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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