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日傍晚,黎晴雪正忙里偷闲为爱儿做些女红,小太监常山却鬼鬼祟祟地过来说太子苏羌求见。
黎晴雪也是吓了一大跳。
这苏羌在这个风口浪尖之际,还敢违背皇上的禁令来见自己,看来是真的把她当成救命稻草了。
黎晴雪对着镜子稍微整了整妆容,朝镜中那祸水一般的美人妩媚一笑。
她准备最后给太子下一份麻痹散。
“母后!”
“羌儿!”
未央宫内,黎晴雪与苏羌抱在了一起,苏羌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这美熟妇。
黎晴雪这一次没有躲开,这一吻,或许是她对苏羌最后的告别。
太子的手隔着薄薄的宫装,拂过美妇胸前的高峰,臀间的深谷。
黎晴雪闭眼感受着,仿佛又到那日在假山上的肉体痴缠,颠鸾倒凤。
良久,她轻轻推开了苏羌,柔声安慰道。
“羌儿你放心,本宫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支持你。”
苏羌大喜过望,赶紧趁机和黎晴雪讨论了一系列扭转局势的办法,黎晴雪都一一应承,只权当敷衍他了。
苏羌不知,还以为她真心实意,谈了一会心情竟好转不少。
黎晴雪乘机暗示性地提出她的真实目的。
“羌儿,此番你蒙次大难,惠妃姐姐那边是最焦急的,我看你也应该趁此机会偷偷地与她见上一面。”
苏羌不疑有他,连声称是。
就算黎晴雪不说,他也要去探望一下母妃的。
尽管很多时候,他只是拿生母惠妃当作泄欲工具,但是那份母子情感总是割舍不掉的。
于是夜色下,黎晴雪送苏羌从后门离开,脸上的得意之色止也止不住。
与此同时,皇帝苏宿心里挂着妹妹苏烟笼的建议,晚膳后特地屏退了众人,决意逛到惠妃的紫寰殿去看一看。
皇帝苏宿踱着步子来到了紫寰殿,这座为他的心爱的惠妃郑念霜修建的宫殿华丽绝不逊色于皇后的未央宫。
皇后黎晴雪与惠妃郑念霜入宫后,都备受皇帝宠爱,难分高下。
只是苏家为豪门望族,根基深厚。
而那郑念霜不过一介民女,因此皇后之位毫无悬念地颁给了黎晴雪。
可谁也想不到,黎晴雪入宫六年都没有子嗣,而惠妃则早早地为皇帝诞下苏羌。
幼年时的苏羌可谓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深受皇帝喜爱。
因此皇帝苏宿一时冲动,力排众议封了苏羌为太子。
可世事难料,没过几年黎晴雪就为皇帝诞下了四皇子苏阙,从此给这皇室之争埋下了隐患。
如今太子苏羌出事,苏宿想起自己当年的决策也是后悔不已。
心中这废苏羌,改立苏阙为太子的心思,却是不断地涌起。
月光如水,浸润着紫寰殿云桥高架,重门锁住殿内袅袅烟霞,四下寂静,一丝人声也没有。
恍惚中,皇帝苏宿竟觉得来到了非人之境。
怪不得这里最近闹鬼的传说这么盛,可真是有些瘆人!
“嘘,不要出声,我自进去探望爱妃。”
苏宿及时制止了门口一脸惊讶,诚惶诚恐的守卫。
妹妹苏烟笼劝他这几天不妨来紫寰殿看看,他只道是苏烟笼担心惠妃因为儿子的事情想不开,而这也正是他所顾虑的。
于是今夜,便果真来了紫寰殿。
“爱妃呀爱妃,羌儿这回可是真闯祸了,但你也不用因此自责。”
“无论怎样,念你都是朕的好妃子,整个后宫谁不知道惠妃娘娘的贤名?”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迁怒于你的。”
苏宿独自转过紫寰殿长长的走廊,心里寻思着呆会而该怎么安慰惠妃。
夜晚微冷,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又想起关于这里的种种传说,饶是他一贯不相信这什么牛鬼蛇神的东西,此时也微微有些紧张。
突然,他听到远处有男子的声音传来。
其中他还不是很在意,以为是某个粗嗓音的太监夜里在说话。
可随着他靠近声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皇帝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母妃,我要把你这淫贱的大屁股捣碎!哈哈哈!”
苏宿终于听清楚了这声音,那是他儿子苏羌淫邪的喊叫声!
他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
一瞬间,种种最逆伦禁忌的推测,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
他绝不愿意相信这会是事实,想要立刻冲上前看看这怎么回事。
但他又不敢,怕真的看到那令他绝望的场景。
他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那透着亮光的窗户,每一步都重若千斤。
而他每进一步,那声音就清晰一分,令他恐惧的真相也就逼近一分。
“母妃,你真是不知廉耻,身为人母,却天天摇晃这你那丰乳肥臀来勾引亲儿子!”
“你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
“啊……啊……羌儿你小声点啊……会被人听见的~”
惠妃的声音相比苏羌低了很多,语气中流露着羞耻与担心。
“母妃,你胆子真是太小了,这紫寰殿是你的地盘,父皇怎么会听得见呢!”
“再说了,就算他听见又能怎样,我巴不得当着他的面插你,把你爽到飞起来!“
苏羌越说越不像话。
“啊……是是是,你这坏儿子……娘亲就当你的母狗好了,你轻点插娘亲啊……明天又要走不动路了,啊!!!”
天性娇柔温顺的惠妃,在儿子的刺激下也终于狂放了起来。
而尽管没有看到场面,这些淫声浪语也已经彻底把苏宿,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这夜晚的微风,每一丝都像小刀一样割破他的皇袍,斩到心里面。
最后,他那浑浊的双眸终于来到了窗口,屋内的场景让它们一瞬间,瞪大到像要爆开一样。
他的亲生儿子,苏羌。
此时正和亲生母亲,一丝不挂地在一起性交!
苏羌趴在母亲肥大饱满的肉臀上,像骑在一条雪白的母狗身上。
惠妃郑念霜跪在那里,挺着月盘一样的大屁股,晃着自己满头的青丝,对亲生儿子表示绝对的臣服。
苏羌激烈地插着惠妃,他的鸡巴犹如斧头一样,有力地凿在母亲的阴阜里。
凿出一个流着淫液的温泉,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
嘴里叫喊着,像是农民劳作的号子。
而惠妃呢,她顺从地承受着儿子的撞击,仿佛广阔的江河,能包容每一条汇入的急流。
在苏宿的眼里,自己妻子高耸的乳房晃动着,仿佛那寺院里的大钟一般,发出阵阵轰鸣,震得他天旋地转。
自己妻子巨大的屁股摇摆着,仿佛山岳崩裂,无数股碎石组成的洪流,要把他一整个人彻底吞没,彻底埋在。
他无法言语,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死了。
“母妃,儿子干得你舒服吧!那个老东西,早就没办法让你这么爽了吧!”
苏羌操母操得兴起,抓起母亲的头发问道,言语之中是对自己父亲的羞辱。
而他绝不曾想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
皇帝苏宿的心在滴血,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妃子,盼望着她能制止儿子对他的羞辱。
毕竟惠妃是那么温婉贤惠,对他是那么体贴,曾经他们是那么恩爱!
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
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
而当她的儿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
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性爱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性交而渗出的汗水,娇嗔道。
“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
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苏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
“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
“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
“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的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苏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倒在地面上。
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也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
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肉体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在呼啸着。
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
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肉棒奇迹般的勃起了!
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了多年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复苏了!
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
这数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
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
苏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
和黎晴雪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
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
于是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
“母妃也累了,还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
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
“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亲让你操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操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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