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觉得她太瘦了,可能是来昆仑的路上太劳累,吃得少,腰肢纤细,肩背也瘦削,一臂就能抱住。
她缩在他的怀里,一汪暖玉一样,微微仰头,舌尖细细勾画他的唇舌,像是在吸什么东西,子微闭上眼,任由着她动作。
氛围变得潮热,清透的雪香把楚璠的脑子都熏醉了。楚璠喘着气儿退出来,唇被磨蹭得湿红,拉出一条津液,长长的一道丝,流在下巴上。
这副样子,实在是糜烂极了。
子微眸间一暗,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狐尾缓缓交缠,顺着她的胳膊小腿绞绕,像是一种别样的交尾。
绒毛一寸寸扫过她的肌肤,越勒越紧,把她完完全全禁锢住了。楚璠睁开一双迷蒙的眼,泛着潮热的水汽,就这么望着他。
子微甚至想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用尾巴将她绕起来,圈成一个网。
直到楚璠看着他,目光似乎飘得很远,说了句,“道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从小到大,没经历多少善意,不懂为什么会有子微这样的人。对一个有所求,有所图的人,也可以这么好吗?
子微强忍着勃涨的欲望,低头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剥开她的衣服,然后再顺着胸乳打着圈舔,洇出一道湿漉漉的痕。
这姑娘还小呢。
不到二十岁的骨龄,还没张开,肌肤生嫩,面皮也薄,不小心揉得用力点,就会泛出淡淡的红,人也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
笨笨的。
他声音低哑,把下身按在她的腹上蹭,龟棱碾着腹肉,染了点湿痕,“你猜是为什么?”
楚璠低喃,“您别让我猜,我猜不到的。”
她连兄长都猜不透的。
子微笑了,他心念一动,一条尾巴伸了过来,尾尖绒毛挠了挠她的鼻子,“你问我呢?”
细软的绒毛有股清冽干净的味道,她猝不及防被来了一下,打了个小喷嚏,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腰肢往前一扭,腿间就被一个炽热的东西卡住了。
很粗很长的阴茎,龟首卡住她凹下去的腿心,隔着一层薄软的亵裤,蹭了蹭柔软的花唇,在层层迭迭的肉褶上,缓慢地磨。
她以为要被这么插进去,结果没有,子微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由上而下俯视她,拉高她的腿,把她挺送到自己面前。
他垂下头,银发流泻如水,有些散在床铺上,更多的落在她的小腹大腿,铺了满身,又滑又凉。
楚璠颤了一下,“道长……”
他褪了她的衣服,看着那个闭合的小细缝,低头舔了一下。
楚璠立马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
“道长!”
他伸舌进去,从花蕊一直探入蜜孔,或深或浅,一点点钻进去,她的穴口本就被尾巴弄得微湿,格外好进入一些。
湿热黏滑,从蜜孔里沁了些水,被他卷进嘴里,他找到那个小花核,用舌上藏着的倒刺慢慢刮着。
软桃一样,一吃就是满嘴的汁。
楚璠浑身都热,但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放松,做这种事情,好似飘在了云端,能忘记脑子里堵塞的闷意。
子微把脸埋在她的腿心,一遍遍舔,楚璠受不住这种强烈到顶点的快感,一直抬着胯部,想跑,又被尾巴拉回来,让他的舔舐更深入。
楚璠一声闷声,被狐尾缠着的小腿崩得直直的,整个臀部都跟着抖。
不止是舌头,他还用牙齿轻咬肿胀的花核,把花户含在嘴里,温热的舌头从蜜孔中一进一出,倒刺勾在肉唇上,有种微微拉扯的刺痛。
楚璠紧紧抓着床铺,一直低声吟喃,“道长……不、不用这样……”
她说着不要,下面的蒂尖都已经挺起来了,子微含着它细细地嘬,总觉得在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都没停过。
他放开她,顺着腿根舔了会儿,轻喘,“你真的……好湿啊。”
楚璠将脸埋进手里,尾巴跟着缠过来,她一急,直接将脸埋进了大尾巴的绒毛中。
子微失笑,尾巴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他哄道,“七情六欲……人之常情罢了,璠娘。”
楚璠声音细细小小,含糊不清道,“道长不要叫我璠娘……”
璠娘……这种称呼,实在是,暧昧极了。
会让她有种错觉。
“那叫你什么?”
他把她的腿掰开,肉穴露出来,硬挺的阳具在腿间磨蹭,沾了点粘液,像是跌进了一团热酪糕子,软极了。
行动之间,交合处立刻湿滑起来,囊袋拍上去,带起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他扶着阴茎,用圆硕的部分蹭了遍她的花核,然后慢慢顺着小孔,直接顶进去。
他闷着嗓音,感受推进去的快感,慢慢地插出水声来。
楚璠抱紧了他的腰身,摸到他腰腹处硬邦邦的肌肉,脑子里空荡荡的。
子微抱着她的臀,肉茎进到最深处,颤栗又充实的快感沿着脊椎攀爬,他忍住剧烈动作的冲动,去嗅她的脖颈。
“你说,我可以叫你什么呢?”
楚璠嘴里只有呜咽声,睫毛微湿,像是答不了话。
子微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眉心红痕微闪,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不是你说,我们是有因果的吗?”
他衣衫没褪全,半露着矫健的肌肉纹理,银发如瀑披散,蓝眸中似乎有幽幽火光,山林精魅一般,灼人心智。
楚璠看着他的脸,只觉得魂都要没了,抽泣着说了句,“道长,你可以叫我璠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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