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张N牌,但却是张直觉很强的N牌。清楚该如何保护自己,也有些执着。
闫听诀心想。
只可惜仍然不够看。
屠念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在心里为自己的积极争取鼓了鼓掌。
只是从此以后她都得顶着闫听诀女朋友这个名号,她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就是不知道闫听诀会不会不高兴。
如是想着,屠念悄悄地看闫听诀,刚巧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抱歉。”本着万事不决先道歉的理念,她老老实实地比了个口型。
闫听诀看不出心情地点了点头。
屠念大概知道,他是完全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此时,管家也落下了最后一句话,召回了屠念的注意力:“大家没有异议的话,就可以挑选自己的房间了。有几件事要提醒大家,午夜后尽量还是不要出门,当然,如果您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的话,也可以出去试试。”
他镜片的反光处居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但也只是一晃而过,像是幻觉一般。
玩家们皆是一怔,只有壮汉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还在不满地嘟囔道:“你也没给我们选择的机会呀。”
他心情不好,连带着看得偿所愿的屠念和闫听决也不爽。凶狠地看着这边,还比了个挑衅的手势。
屠念自己倒是没关系,只是倒霉帅哥是被她牵连的,她便悄悄上前一小步把闫听诀挡在了身后,奶凶奶凶地瞪了回去。
她的眼神毫无威力,好在壮汉也没把注意力太放在这边,他现在更加在意是眼前的几间客房。
客房之间有好有坏。有的位置阴冷狭窄一点,一看就是鬼魂喜欢光顾的地方。有的则是向阳,也更为宽敞。
但游戏中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陷阱,玩家们虽然蠢蠢欲动,却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壮汉左看右看,还是舍不下这个机会,念叨了一声“我要给杨婆争个好房间”,随后便去开最大的那间房的门。
他太过莽撞,其余玩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便见他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然而下一秒,异变突生,一个女人忽然冒了出来。
女人长相美艳妖异,穿着一身贵族华丽的裙摆。
她的头发在风中飘扬,一个不注意,就直接勒住了壮汉的脖子。
壮汉是张R卡牌,比屠念只强一级,却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迅速反应过来,和女人缠斗。然而脖子上的头发越勒越紧,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女人像蛇一样“嘶——”地叫了几声,准备乘胜追击,谁料下一秒,她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头发全部从头皮处被割断,一摸头顶都光秃秃的。
她变秃了,却没变强。
失去了进攻的道具,她惊慌地后撤,发出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随后慢慢消失不见。
壮汉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的主人,也就是刚刚他口中的杨婆,发现她一脸愠怒地望着自己,视线里隐约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他面前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黑衣青年正站在门口,不紧不慢地对之前那个貌美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过来。”
光亮洒进室内,这间房的确宽敞而又温暖,刚刚的女鬼就像是幻觉一样。
屠念甚至没看清楚闫听决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刚刚壮汉忽然倒在地上惨叫,灯光忽明忽暗,地上还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血滴。她正担忧着,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她心里好奇,但还是暂且压了下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闫听决旁边。
“我们住这间。”闫听决见她过来,又扫过众人,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他不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而是在下定论。
没等到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他便带着屠念一起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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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给大家安排的房间不算太华丽,但还挺干净的。
只是外面刚撞了鬼,谁也不知道里面还会有什么,所以让人生不起任何享受的欲望。
想起刚刚的经历,屠念忽觉自己的运气还不错。
起码目前看来,倒霉帅哥比她想象得要强不止一点半点,R卡无法应对的难题他却能自如地解决。
可一枚硬币再好也有正反面,倒霉帅哥越强,屠念的危机感也就越大。
听说和主人相处得不好的卡牌都会被丢弃甚至融掉成为升级道具。屠念暂时还不想死,但也不知道怎么讨好闫听诀。
她只有小熊软糖,可闫听诀似乎并不喜欢。
想到这儿,屠念唉声叹气地垂下头,愁啊愁,愁白了头。
她想着如何能够尽量动用自己的小脑瓜帮帮闫听诀,最后还是先用了最简单的方法表达自己的赞美和崇拜:“闫听诀,你真厉害。”
正在低头思考的闫听诀:?
屠念对游戏副本贫瘠的了解让她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汇,对上闫听诀的视线,她几乎是有些手忙脚乱地解释道:“比那个壮汉厉害多了,起码也是张SR!”
闫听诀一顿,敛眸不屑地低笑:“SR?”
屠念愣了下,隐约从他的语气中琢磨出他似乎是不太满意:“那……S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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