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那么一点儿,萧瑾年都信以为真了!
萧瑾年这才轻咳了一声,从月亮门处走出来,脸上挂着盈盈微笑:“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萧锦瑟急切的看了一眼司北衍,然后脸蛋红彤彤的。
司北衍适时的开口打着圆场:“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你就不要过问了!”
萧瑾年脸颊红彤彤的,看上去平添了几分羞涩,许是因为司北衍那些冠冕堂皇谎话,又或许是因为这秋日里的太阳依旧是热热的。
三人一并用了晚膳,萧锦瑟似乎很高兴连吃了两大碗的饭。
吃完饭,就由小铃铛送着去后院里散散步,然后休息一下。
后院里,就只剩下萧瑾年与司北衍二人。
萧瑾年左思右想,许久才开口:“锦瑟的事,谢谢你了!”
“哦?谢我做什么?”
“方才,太傅府上来人传话,若是锦瑟痊愈了,从明日起就让他继续去念书,而且许老头再三保证再也不会体罚锦瑟弟弟了!”
“嗯!”
微微的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纯粹犹如美酒一般香醇,让人多了几分意乱情迷。
“司北衍……不如今天晚上……你……去春晖堂吧!”
司北衍浅笑,看着眼前满脸羞红的女人,朗声问道:“怎么?这是邀请本王与你共赴良宵吗?”
萧瑾年心里暗骂:赴你个大头鬼,若不是为了萧锦瑟,她又何必要引狼入室?
“那就看王爷要怎么想了,锦瑟才刚走出两月之余的阴影,我不想再让他知道你与我之间并无任何情分,即便是日后要让这孩子知道你,我会合理解释,我也希望不是现在!
王爷宅心仁厚,必然能够理解我这做姐姐的一番苦心,瑾年只希望日后,锦瑟能够有出息!”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让本王配合你演戏?”
萧瑾年吞了一口口水,有一点儿狗腿的,点了点头,甚至是有一些后悔今日不应该这般对待司北衍。
“本王若是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日后,王爷是要充壮后院,还是要专宠妹妹,瑾年必然会扮演一个大方得体的王妃,不会让王爷没面子!”
“听着倒是不错!”
“王爷的意思是同意了?”
“萧瑾年,半月之后是皇后娘娘的寿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一切听凭王爷的意思!”
萧瑾年心里可是极度的不舒坦,他最讨厌被人逼迫着做交易,可是如今却要上赶着司北衍,真是可笑至极!
只是,她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那书信,送出去已经十日有余了,可却久久得不到回应,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夜色渐渐的阴沉了,春晖堂里的烛火微微亮着。
萧瑾年坐在窗柩下,穿着一袭单薄的青衿,正在纸上书写着什么,嘴中念念有词:“这可是第三次了,若是再送不到,回来本姑奶奶就要炖了你吃肉明白了吗?”
小铃铛上前,发现自家小姐并不是自言自语,而是对着一只信鸽。
“小姐,您没事儿吧?”
“这信鸽,到底靠不靠谱?本小姐都已经寄了三次了,却一丝回应都没收到!”
“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这信鸽可是小铃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八宝那儿弄来的,许是江南离着盛京这边太远,所以会延误一些时日,也说不定!”
萧瑾年叹息,把书写好的信卷成了小卷,塞入信鸽脚上的细小斑竹筒里。
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信鸽的脑袋,似是心情沉重的千叮咛万嘱咐:“我的亲亲小宝贝,这一次可要给我争气一点!”
一道身影飞过,那信鸽扑腾着翅膀飞出了萧瑾年的窗柩之外,只可惜还没有出王府,便被一道身影察觉,梁上似是有什么飞过。紧接着,便又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司北衍看着手中咕咕提交的信鸽,稍显迟疑,可手却直接拿下了信鸽脚上的信。
轻轻展开,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眉头微微蹙紧。
手上的信鸽扑腾着双翅,飞上了空中。
鸽子:你们这两口子到底是要作甚?
一个放我,一个抓我,我到底还要不要飞?
门外的敲门声,只下了一下,萧瑾年便心惊肉跳。
小铃铛急匆匆的去开门,看见了一脸风尘仆仆的司北衍,眸子之中闪过几分惊讶。
“王爷,您怎么来了?”
萧瑾年起身,脸上浮现些许尴尬:“小铃铛,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小铃铛有点懵,可是看着自家小姐粉里透红的脸颊,又似乎明白了,她家小姐难道转性了?
“是!”
退出门外的小铃铛,哪里敢离开这儿,人只要在一起,便少不了有战争。
她还是在外面伺候着吧!
月亮门处悉悉索索的声音,小铃铛听得真切。
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却看见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八宝。
“都这么晚了,你家王爷怎么还不睡?来这春晖堂到底要做什么?该不会是与我们家小姐找麻烦吧?”
八宝啼笑皆非:“我的傻姐姐,你难道看不出来王爷与王妃之间有那么点儿不太对劲吗?”
“什么不太对劲儿!不行,我还是得去门口守着,万一他们二人又吵起来呢?若是我们家小姐吃了亏,那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