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铺了厚厚一层,这一夜静的出奇,楚辞窝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桌上的蜡烛滴了一圈又一圈的红泪,只要一闭上眼睛,巧珍死去的模样就在眼前,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来,索性就不睡了。
小太监送来了莲子汤,什么话都没说就冒雪走了。
楚辞知道是裕泰送的,拿勺子搅着碗里的银耳,鼻子一酸又哭了出来。
汤香甜不腻,入口时舌尖先品出甘味,到了味蕾上只觉得清鲜滑润。
楚辞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擦掉眼泪,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
转过天,八月就休沐回来,一推门,就见楚辞病歪歪的躺在床上。
面色苍白,嘴角干裂,身上止不住冒着冷汗的发颤,嘴里模糊不清的呢喃,一副大病之相。
这下可吓坏了八月,眼泪在眶里打转,亏得桂香提醒,赶紧去找主事院的叶姑姑来。
叶姑姑见怪不怪了,手掌贴着楚辞的额头,又摸摸自己。
“只是风寒,别这么大惊小怪,我那还有几服药,服下就没事了”
“不找太医看看吗?”
八月觉得这么诊断是不是有点鲁莽,但又不敢跟姑姑对视,只能默默的小声嘀咕。
“还太医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能有我这几服药就不错了”
叶姑姑仿佛听到笑话一样的轻哼,没品级的奴才生病了有药就不错了,进宫的太监宫女,活活病死的也不是没有。
晚上,月影人稀,裕泰办完事从宫外回来。
正抄着小路往太后宫里去,加快步子时,一处假山后面传来面红耳赤的声响。
“好哥哥,你慢点,额...啊~啊~好哥哥,肏死我,嗯~”
女子娇盈盈的腻声呻吟,让一行太监听得心热,不由停住脚。
“爽不爽,爽不爽,这真的家伙什,比长安那‘角先生’如何?”男人嗤声询问,身下鼓足力气地朝穴缝里顶弄。
“啊~干死我...嗯~”
欲望当头,女子胸前白乳被撞得乱晃,放声淫叫。
男人赤裸着脊背,衣衫不整的将女子双腿缠挂在腰际,下身毫不客气地撞击着女子骚处,掺着潺潺流出的淫液,啪啪啪地发出震耳的响声。
“嗯~好爽~再肏深些...”
女子饥渴的用花穴吸附着真实又硕大的阳物,整个身体一次次撞向身后的假山,私处里面被捅的又痛又痒,让她神情迷离。
平时被长安那又冷又硬的玉势戳弄,一点也不舒服,好不容易今日有个鲜活的孽根,她恨不能就这么被他捅干死。
“好爽...好大...翠竹都要受不住了,啊~快...快,肏死我..”
“那一会可别求饶啊”说罢,男人加大了力度,一根深深顶入,干到女子最深处,让人欲仙欲死。
娇软的身子承受不住距离的欢撞,忽然战栗了一下,随后发出腻人的呻吟。
“好坏...嗯~快点...”
“你在长安那个阉人面前也这么骚吗?”男人手抓了一把女子的乳房,捏得力道又重又爽,留下几道痕迹。
女生摇着丰腴的雪白屁股,爽得直哼哼。
男人“啪”地一声,打在女子后臀上,肉浪翻腾。
女子欲求不满的吻着男人胸膛,喘着快要高潮的粗气。
“你也说了他是阉人,又怎么会爽呢?‘角先生’又硬又冰,怎比得过哥哥这根大肉棒,都要把翠儿捅坏了~”
“你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说罢,男人又开始大力动了起来,阳物每次都狠狠的刺入阴道,像是要扎进肚子里。
女子满足的再次浪叫起来,不算长的指甲在男人身上划下一道道的红印,纵横交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两人忘情地云雨,丝毫没察觉有人靠近。
假山之外的裕泰听得清清楚楚,却一直没发出声音,倒是身后的小太监,按捺忍不住大咳了几声,惊扰了里面的一对野鸳鸯。
正翻云覆雨的两人差点就此断了欲火,脸色煞白地止声,忙不择路地伸手捞起地上的衣衫,也顾不得谁的,就往身上穿。
“裕...裕掌事,裕掌事饶命...”
两人扑跪在地上,女子发髻凌乱,细散的青丝斜披在一侧,花容失色地望着裕泰。
她身上披挂男子侍卫的官服,撩红的雪肌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手臂上还挂着来不及穿上的红肚兜。
再瞧身旁的男子也好不到哪去,浑身一丝不挂,惊吓过度的阳物绵软的耷拉着,好似废了大半。
脊背上被抓出的痕迹,有些还冒着血丝,可见刚才是如何痛快,连疼痛都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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