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男人如果自己不伺候好,等到外面有人帮你伺候好了,那真的就是有哭的时候了。
之前那个世界的婚外情并不少,其实大多都差不离这个道理。
可是懂是一回事,但真的要做起来,怂蛋裴姚姚就并没想象中的那般坚强了。
萧致远也看出了裴姚姚的退意,向来习惯掌握主动权的他可不想由着裴姚姚后退。
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让紧张的她能慢慢放松下来。
可能是萧致远这次极致的温柔。
所以熬过了前面,到后来真正进入状态后,裴姚姚也是能在此中得了些乐趣的。
这一晚,依旧体力惊人的萧致远在结束的时候,裴姚姚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屋子里彻底停止了声响,已是后半夜了。
余妈妈在外头轻声请示过后,就让婆子提着热水先进了耳房。
萧致远这会儿已经穿上了衣裳,正准备抱起昏睡的不省人事的裴姚姚去清洗。
路过身边的余妈妈刚想上前帮忙,才刚刚伸出手,就被萧致远无声避开了,直接把人抱去了耳房。
余妈妈看着那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不省人事的女子,瞬间就觉得或许自己今日真的多事了,真不该和老夫人说那些话,老爷和夫人这样就挺好。
暗自摇了摇头,低下头合着小桃儿一起认真的把凌乱的床单被子给换下后,就默默退出去了。
餍足的男人细心的给裴姚姚清洗着,看着这水汽濛濛的耳房,萧致远内心很是满足。
自成亲也不过才三日,这个家因为身边的小妻子已经改变了太多了。
变得充满生活气息,变的让人安心,也变得温馨。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人,可以悄无声息的就融入到了自己的生活中来,不仅好不排斥,还让人升起一种本就该如此的想法。
“姚姚啊,往后你可得陪在为夫身边一辈子才行……”
不然,若哪天你真的不在身边,这日子又该如何过?萧致远不愿意去想。
只紧紧的把裴姚姚抱在怀里,嘴角有意无意的划过她柔软的耳垂,温柔缱卷地说道。
寂静的屋外偶尔传来一两声蛙叫,静白的月光透过木窗飘洒进来,照在裴姚姚瓷白的身体上,显得皮肤上的痕迹更加清晰。
萧致远细致的帮裴姚姚擦拭干净后,再轻柔的换上了干净衣裳,让这本该一室绮靡的景象增添了岁月静好的安逸感。
托起手中已经熟睡的人,男人的脸上荡漾出满足的笑意,那美的不真切的美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已经换好被单的婚床走去。
第17章 裴姚姚拿开捂在脸上的手……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裴姚姚全身酸软的都像散架了一样,想着昨晚,又不禁红了脸。
这个男人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完全变了个人。
昨晚那不依不挠的架势,简直是要把自己的拆腹入骨,那人……
裴姚姚羞的用手捂脸,幸好现在身边已经空了,要是在这会面对他,裴姚姚可真要羞到地缝里去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余妈妈悄悄的进来了,在再离床稍远的边上轻声的问着裴姚姚,是否这会要起床?
裴姚姚拿开捂在脸上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气,劝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
等到情绪完全平稳之后,才让余妈妈过来帮自己。
余妈妈拿起药膏给裴姚姚身上印记稍重的地方给抹了抹,裴姚姚这身皮又白又细腻,稍微一碰就容易留下印子。
经过昨晚想通后,余妈妈虽然还是心疼,心态却已经好多了,又帮着她换好了衣裳。
最后,突然屈膝蹲在了地上。
“小姐,昨日是老奴多嘴了,老奴不该擅作主张向夫人说小姐屋里事,请小姐责罚!”
裴姚姚正在整理衣裳,余妈妈突然屈膝,她着实是被吓了一大跳。
不过想着这件事确实要好好处理,也确实该好好的敲打一下,便没有立即叫余妈妈起来。
低头看着余妈妈,语气缓缓的说道:
“余妈妈是我的奶妈妈,是看着我长大的。你跟小桃儿都是对我忠心之人,这是我之所以只带你二人过来陪嫁的原因,按理说,你们心里应该是向着我才对。”
余妈妈听了这话,更加的羞愧难当,头也低的更低了。
“我身边的人,唯二字最重要,那便是忠心!若余妈妈心里忠的人不是我,那便回裴家去吧。”
一早起来说了这么多,裴姚姚有些口渴,转身想要给自己倒杯茶,余妈妈瞧见后赶紧起身,抢在裴姚姚前头,把茶水倒好递在裴姚姚手上。
看裴姚姚接过,又继续屈膝,趁机给裴姚姚把来龙去脉都给说了。
“小姐放心,老奴心里的主子一直都只有小姐。昨日给夫人说小姐房里事,也是担心小姐的身子。
当时在小姐未出门前,夫人曾叫了奴婢去,嘱咐奴婢若是小姐在姑爷家难熬或受了什么委屈,定要回去说给夫人听,特别是小姐的房里事。
半个月前小姐才刚大病一场,新婚当晚姑爷又闹的这么凶,老奴实在是担心长此以往小姐身子承受不住,才回去的给夫人说的这事。
但是昨日,看着姑爷小心翼翼的亲自抱着小姐去清洗,都不让老奴搭把手。老奴便知道自己是真错了!老奴去告诉夫人,并没有帮到小姐,反而给小姐添乱了。老奴自己做错,是该受罚,要打要罚都听小姐的,但还请小姐别让老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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