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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x养父,ABO》怀孕养父涨nai喷nai,被
    检查结束以后已经是傍晚,工作日的城市,太阳落下,霓虹灯亮起时,道路上行驶的车辆缓缓地慢下来,排起了让人焦躁又无可奈何的长龙。
    穆盛无聊到极致,他计算着时间,从开车一分钟,停五分钟,到现在开三十秒,停十分钟,车辆尾气被隔绝在外面,很快被开春的冷风吹散,穆盛扭头看了一眼在座位上睡着的穆恒,脸有点红,于是他把自己这边的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前面的车动了,他开前了一段,又跟着停下来。
    “唔……”
    穆盛在一种游离状况外又神经绷紧的状态中,他去看穆恒,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地拧起了眉头,穆恒的下半张脸藏在盖在身上的风衣中,但穆盛还是能看得出他在不安。
    应该是做噩梦了。
    脑子里分析穆恒做噩梦的原因,方向盘上的手已经握住了穆恒的手:“父亲?”
    穆恒眼皮动了动,穆盛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穆恒。”
    穆恒蓦的睁开眼睛,穆盛皱了皱眉头,如果没看错的话,养父在睁开眼看到自己之后,眼中瞬间出现了害怕。
    “做噩梦了?”
    穆恒征愣片刻,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好像是……不过忘记梦到什么了,我说梦话了?”
    穆恒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指尖是暖的,松开,用手背抚摸他的脸庞:“没有,你太累了,今天晚上回去早点睡。”
    穆恒睡醒后的眼睛在路灯下熠熠发光,穆盛手指在他眼尾轻轻地抚过,他突然移开目光,目视前方:“嗯,车动了。”
    堵塞的车龙有了松动迹象,穆盛转回去专心当司机,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龟爬的速度终于变得行云流水般畅通无阻起来,司机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穆恒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震惊?愤怒?还是开心?没有,没有开心。那不是开心,多年来终于等到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只是途中出了一点差错,他没料到穆盛对自己的感情,没料到自己和穆盛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变数太大了,大到他和穆盛再也回不起了,再见到那个人,也没有了当年的感觉了。
    其实就算没有穆盛这个变数,他和那个人也回不到从前了。
    穆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风衣,不知道穆盛什么时候盖在他身上的,他睡得身体有点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活动了一下手脚,把下巴缩进风衣衣领。
    穆盛和那个人太像了,从外貌看,似乎和记忆中没什么变化,又仿佛判若两人,穆恒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有一种时光从来没有消逝过的错觉,但下一秒他就迟疑了,因为那个人和从前又是那么的不一样,他不敢相认。
    秦治似笑非笑地看着穆恒:“不认得我了?”
    他们站在有些吵杂的医院走廊的转角,两个男人面对面地注视着对方,来往的人不由得好奇地瞄上一眼,再行色匆匆地背着他们离开,穆恒不大喜欢医院,他不知道医院的墙壁是否有消毒,但此时他的肩膀轻轻地靠在墙壁上,默然地看着这个消失了十几年的男人,冷淡道:“认得。”
    穆恒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负责任了,他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但是感觉第一次这么强烈,第一次这么肯定。
    仿佛从前这个人在他心目中有千万重滤镜,直到出现之后才碎裂,或许和穆盛关系转变之后就开始了,只是缺少一个确认的机会。
    秦治微笑着问:“生病了?那里不舒服?”
    穆恒:“没有。”
    秦治没纠结:“那一起谈一谈?”
    穆恒正要说话,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低头一眼,是穆盛。
    他随手接了电话:“在医生那等我,这就来,没什么,迷路了,然后去了洗手间,没事……放心吧,嗯,好。”
    秦治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手里的电话,笑容愈发耐人寻味,等到穆恒挂了电话,他道:“你男朋友?”
    穆恒手里的电话差点飞出去,他紧紧捏着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秦治的这一句话心脏激动地跳动着,他道:“是你儿子,你的亲生儿子。”
    秦治显然没预料到是这个答案,他沉默了好半晌,才默默道:“我和你的?”
    穆恒:“……”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他有表现出怨妇的样子?
    穆恒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你果然不知道,是你和你们老大义女的儿子。”
    男人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
    “其实你不用管,那义女是出来卖的,没经过我同意就把孩子生出来,当时我还打算……”说到这,秦治可能是觉得这些话没必要说,便省去了,“都这么大了,看来你们相处得挺好。”
    “到了。”穆盛解开安全带,穆恒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动不动地发呆,他便探过身子替他解开安全带。
    穆恒回过神来,双手抓着穆盛的衣服,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穆盛解开安全带之后并没有挪开位置,直直地看着穆恒。
    “看着我干什么?外面冷,衣服穿上吧。”
    穆盛接过衣服,没穿上,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抱住穆恒,“爸爸,你是不是不愿意?是不是……”
    把话说出来,穆盛又觉得有点多余,于是住了嘴。
    “你又不是思春期少女,怎么那么喜欢胡思乱想?”穆恒抬手摸了摸养子的头,触手的头发有点硬,很像它们的主人,但穆恒知道穆盛心思很敏感。
    他的小腹轻轻地覆盖上一只手,就在三个小时之前,他们从医生那里得知,穆恒的身体里孕育着一个孩子。
    他的衣服下摆被撩起,温热干燥的手掌贴着肌肤覆上肚皮,车库里灯火通明,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了穆恒裸露的肚子。
    “干什么呢?”穆恒不尴不尬地拉下衣服,“还没成型,瞪大眼睛你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的肚子还是平坦的,薄薄的腹肌,看着可性感了,性爱的时候,穆恒有时候会缱绻地亲吻他的身体,用温暖的唇舌舔舐他的肌肤。
    穆盛固执地再次撩开他的衣服,贴心地把空调的出风口对准穆恒,其实穆恒不冷,车子内有暖气,而且他的身体因为穆盛的动作有点升温。
    “我没准备好,”穆盛似乎有点说不出口,“我还年轻,还没准备好要孩子。”
    穆恒先是毫无反应,嘴唇开始微微颤抖,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了一样,穆盛笑出了声:“骗你的。”
    穆恒愣了愣,怒道:“一边去!”
    他拉开车门,大踏步往前走,穆盛在后面笑眯眯地追上去,把风衣披在他的身上:“别气别气,我就开玩笑,谁让你表现得那么犹豫不决,害我回来的一路上担心受怕。”
    穆恒和养子嬉笑怒骂起来,心底里却沉重起来。
    那天以后,秦治就没在穆恒面前出现过,大概过了几个月,穆恒已经待在家里养胎,他和穆盛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即将来到人世的孩子,那个男人的出现就好像一场梦,穆恒还记得,但是已经不会刻意记起,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
    很少人知道穆恒的私人电话,工作的时候可能会有些比较熟悉的生意朋友打给他,但是现在除了穆恒的电话之外,他很少听到那个手机响起,所以这段时间听到手机响的时候,不会有意识地看来电显示。
    穆恒接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却不是穆盛。
    “你是……秦治?”
    隔着电话的声音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有点不真切,对面的人轻声笑了笑,“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说完了穆恒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多余,秦治想要知道的话,有的是办法,于是他道:“有什么事吗?”
    穆恒意料之外的冷淡,这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这个人回来了这么久,却不愿意抽出一点时间见一见亲生儿子,开始的时候,穆恒每天都活在责问自己良心的生活中,到底要不要告诉穆盛他的父亲回来了?要不要安排这两个人见面?
    这是他之前十几年的人生中都在考虑的问题。
    但是现在他多了一层顾虑,秦治的到来会不会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如果会……只要有这个可能,穆恒就做不到心无芥蒂地让这两父子相认。
    他默默地想,自己真是个自私的人。
    秦治没回答,他道:“算算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当年你还小,身高长到和现在一样,但是气质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的穆恒,刚成年,有着还没退去的青涩,防备心很重。
    穆恒心下了然,知道这人是有求于他,心中感叹,便道:“秦治,开门见山吧。”
    秦治道:“见一面吧。”
    “……好。”
    见面的地点是穆恒选择的,他避开耳目,选择穆盛不在的时间段,穿着很宽的大衣,勉强藏住了怀孕的肚子。
    穆恒一贯是个省事的人,不喜欢寒暄听客气的话,以前的秦治也是这样的,虽然秦治在掩饰,但是穆恒这些年看过太多的脸孔,他看得出秦治在着急,终于,秦治说希望租用他们的码头。
    “说是租,那么我们也不会白用,钱是会给到位的。”
    穆恒瞬间明白了对方是要走私,和他做正当生意的话大可不必和他亲自谈。
    “可以,回头会让公司的人和你接触。”
    秦治嘲谑地说:“穆恒,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可以明着答应。
    穆恒:“当然,我也是生意人,有钱赚我当然不会拒绝。”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仿佛凝固一般静止。
    这次他们不欢而散。
    但是秦治并没有放弃,三番四次的终于被穆盛知道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对面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人真的只是朋友?哪个朋友整天这么纠缠你?”
    穆盛快要抓狂了,他查不出那个人是谁,对此,穆恒表面上很淡定地撒谎:“真的是只朋友,我们很久没见了,这次他拜托我帮忙,但是我拒绝了。”
    很久没见?穆盛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没往深里想,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问道:“你那个朋友……”
    “唔……”穆恒面有难色地捂着肚子,“小盛,我有点不舒服。”
    穆盛脑子里的疑问霎时间消失,他神色慌张地照看他那既是父亲又是孕夫的男人,穆恒觉得自己在装痛这方面演技是挺拙劣的,但是架不住每次穆盛都信了。
    这一招果然好使。
    穆恒被安抚在床上:“季茜茜和你怎么样了?”
    穆恒一愣,脸色坦然:“也就那样,项目差不多到尾声了,我和她负责的地方不同,公司另外的人和她接洽。”
    穆恒加重了语气:“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穆盛委屈:“可是我和她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啊。”
    穆恒一脸你就给我装吧的表情,穆盛挠了挠头:“我只是暗示,暗示一下而已,那个时候我需要她主动,是为了让你吃醋。”
    穆恒怀孕这件事占据了穆盛全部的心神,加上公司第一次让他处理那么大的项目,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他忙的,季茜茜没来找他,穆盛认为她多多少少都想通了。
    直到两天之后,他深夜回家被告知穆恒下午出去之后还没回来,冯姨大吃一惊:“什么?穆先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穆恒一脸凝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冯姨满脸惊慌:“是……是中午吃完饭之后,好像是一点多就出去了。”
    *
    “你这样没有意义。”
    穆恒被绑住手脚扔在太妃椅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不停来回踱步的秦治,对方刚打完了电话,对面的情况显然很糟糕,以至于挂了电话的秦治狠狠地踢了一脚墙角。
    闻言,秦治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穆恒:“落井下石?”
    “冷静一点,秦治,怒气没办法解决问题,你比我清楚,当年你是这么教我的。”
    “我问你,那批货,为什么,没有了?”
    眼前这个胡子拉碴,脸色憔悴的男人,穆恒很难把他和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联系到一块儿去,他摇了摇头,似乎是否认,又似乎是想把从前的回忆甩出去。
    “我不知道,秦治,你不该怀疑我,我感谢你救过我这条命,感谢过你教过我,我替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找了你十几年,你说是为什么?”
    秦治慢慢平息下来,他好像有点动容,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讥笑着说:“我的儿子……啊,还真是感谢你,不仅养大了他,还愿意为他生孩子,我说──”
    他走近穆恒,伸出手碰了碰穆恒的发烫的脸颊:“你是不是把他当成是我的替代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穆恒瞳孔一缩。
    秦治勾起嘴角,穆恒的肌肤异常的细腻,对方躲开他的手,但是被限制了行动的穆恒无法逃离秦治的掌控,秦治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潜进衣领,慢悠悠地说:“顶级Omega果然与别不同,怀孕了还会发情?难受不?”
    太妃椅刚好只能躺下穆恒一个人,他不方便移动,地方就那么多,他很快就被秦治逼到死角:“秦治,冷静一点。”
    穆恒记得医生在初时跟他说过,因为他的身体不太一样,和别的Omega相比更加敏感,孕期可能会发情,但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穆恒一直在家,没把这当回事,想不到……
    他俊美得耀眼的脸庞露出隐忍的神色,和平日冷峻的他形成巨大的反差,那冷结成冰的眸子表面化成了晶莹的水汽,眼眶有点泛红,要哭了一样。
    把这样的人弄哭了,大概是很好看的吧,秦治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便愈发放肆起来,“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愿意委身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下呢?”
    穆盛的脸和秦治太相似了,但穆恒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不同的两个人,如果是秦治要和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只要想想都一阵恶心。
    “不,放开我!秦治!”他被麻绳绑在身后的双手不住地挣扎,手腕大概破皮了,伤口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生痛。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不是一直喜欢我么?”
    穆恒嗓音暗涩,颤抖着声音说:“就算……就算我喜欢过你,也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做什么,更何况我早就对你没感觉了!”
    “哦,是吗?”
    穆恒在挣扎中被扯开了衣领,秦治捏着他的下巴,抚摸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精致的锁骨,感受着手下的颤抖。
    “怀孕的我还没试过。”
    只是一个孕夫而已,肚子高耸,但该死地有吸引力,秦治对穆恒没什么感情,但是这样的人躺在身下给自己玩弄的话就很有趣。
    穆恒想冷静,但是发情的身体使得他没办法平静,对方身上是自己不熟悉的alpha信息素,很陌生,穆恒不喜欢。
    “啊……秦……秦治……你要想清楚……我是可以救你的人……呜!”
    秦治俯下身在他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穆恒哀叫着挣扎起来,秦治在那渗血的伤口上轻轻的舔舐,舔去穆恒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儿盈满他的口腔,有那么一瞬间秦治觉得自己都要不是人类了,是森林里嗜血的野兽。
    他咧嘴笑了:“你的血怎么是甜的?让我再尝多一点好不?还是等我们做完再说吧,等会儿……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你就会大出血,你说你会不会死呢?”
    穆恒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惊恐,他想起一个谣言,和秦治好过的人,部分人失踪,那些人到底去了哪里?
    秦治那个时候在道上混,有钱有义气,每次都给相好不少钱,没失踪的人总会出来护着他,穆恒不敢细想。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穆恒的上衣被撕开,他不想激怒秦治,那不是正确之举,只是秦治的做法让他无法冷静。
    “不!啊……”
    秦治撕烂他胸前包裹着胸部的布料,那线条饱满的胸部小白兔似的跳跃出来,白嫩可爱的乳肉上面点缀着粉嫩娇小的乳头,浑圆的奶子还因为他挣扎的动作晃动着,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在秦治的眼皮子底下放荡地摇摇晃晃。
    男人的喘息瞬间厚重,穆恒羞耻难耐,疯了似的躲开男人:“不!不要看了!”
    秦治打定了注意把羞辱他,大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了穆恒的奶子,他嗤笑道:“看?你觉得我只是看看那么简单?”
    穆恒要崩溃了,笨拙的身体毫无反抗的办法,那一边的奶子被男人粗暴地揉搓红肿,挺翘的乳头还有乳白色的奶水溢出,他急促地喘息,发情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他下半身穿着浅色的裤子,细看那里已经被咽湿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带着不怀好意的侵占的意味,穆恒恐惧地瑟缩着身体,狠狠地咬住下唇,惶恐自己因为男人的触碰而叫出声。
    他红着眼眶,拼了命保持冷静,鲜血从咬破的嘴唇缓缓的往下淌,手指甲掐进手心,一阵温热,铁定是流血了,但是穆恒不在乎,现在只有疼痛能让他保持奢侈的清醒,他挪动着身体,终于,他的手碰到冰冷的金属物体,那是藏在缝隙中的一把小刀,只露出一小截金属,难怪秦治看不到。
    他忍耐着嘴上和秦治周旋,一边艰难险阻地试图割断麻绳。
    “在医院的时候,你应该是怀孕了吧?怪不得和我儿子说话那么耐人寻味。”
    秦治慢慢悠悠地抚摸那已经变得很柔软的肚子,激起穆恒一阵鸡皮疙瘩,恶心得想吐,他现在进退不能,只能能忍着恶心,就在他要被解开裤子的时候,他屈起双腿,用尽全力地朝秦治地肚子踢去。
    腹部是最柔软的部位,秦治当场惨烈地嚎叫起来,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冷汗哗哗滴下来,脸色惨白惨白的。
    穆恒顺手用小刀挑断脚踝上的绳子,拽着衣服左右裹着身体露出来的地方,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身后男人怒吼着爬起来,但穆恒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回头看。
    这是一间破旧的郊外别墅,大概已经被遗弃了,但是被打扫的很干净,应该是秦治的藏身之所。
    “呜……”
    好难受……穆恒边跑边流泪,更羞耻难堪的是身下的某个地方在流水,湿糯的裤子摩擦着他娇嫩的下体,形成一种怪异的感觉。
    身后脚步声不断,他跑得不快,身后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并且脚步声杂乱,至少几个男人在他后面叫骂,匆忙奔跑中的穆恒没注意脚下的抬脚,身体骤然失去了控制,他后背冷汗淋漓,失控地往前摔倒,
    糟糕了!
    穆恒和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双手护住肚子:“不──啊……”
    他的身体猛然跌入一个怀抱,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护住他的身体。
    耳边是熟悉有急促的声音:“爸爸!”
    追上来的秦治笑呵呵地挑了挑眉:“呵呵,乖儿子,在叫我吗?”
    alpha的信息素在无声地对抗,秦治以为是挑战,阴鸷地眯了眯眼睛。
    冷着脸的穆盛把瑟瑟发抖的养父拥进怀里,释放更多的信息素,他并不是要和秦治较量,不过是让穆恒安心而已。
    他冷冷道:“你没资格。”
    “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生父亲,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何必这么绝情。”
    “我不认识你。”
    “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我可是你老子!”
    穆盛懒得和他废话,挥挥手让藏在暗处的人出来,用风衣裹紧穆恒,他带了很多人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吩咐人暗暗排查,秦治大势已去,留下小猫两三只保护自己,当然不是穆盛的对手。
    “呜……小盛……”
    穆盛赶紧去看怀里的人:“不用怕,爸爸,我在,没事,我接你回去了。”
    “不……不是……我……”
    穆盛顿悟松开穆恒,穆恒衣服的扣子没扣上,一不小心就漏出大半胸前的春光……和那极其碍眼的手印。
    穆盛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顿时怒火中烧,控制住杀人的心,他替穆恒拢了拢衣服:“知道了。”
    秦治被控制带走,他阴毒地看着那抱成一团的俩人,突然发力挣脱开控制住他的人,弯下腰从裤腿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那边上那人的胸口上。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穆盛带着穆恒退到安全区域,等待他的人把疯子似的秦治控制住。
    穆盛目光阴暗,他沉声道:“把他绑起来,用……就用他刚才那把刀,在他手上戳洞,直到那双手断了为止。”
    秦治瞪眼欲裂,他张口欲骂,却被破布堵住了嘴巴,拳打脚踢了一番后被带走了。
    穆盛不愿在这久留,沉默着就要带穆恒走,无奈穆恒已经走不动了,带血的嘴唇软软地亲着他的脖子。
    “唔……小盛……我……难受……”
    这里是郊区,回到市区至少两个小时……
    穆盛皱眉,安抚地亲了亲穆恒的脸颊:“爸爸,能忍到回去吗?”
    答案是不能,穆恒呜咽着抱住养子,被泪水浸湿的脸亲昵地蹭着穆盛,那里好痒,身体好热,那信息素多到即使是beta也感受到了。
    “爸爸被下药了?”
    “没……不是……”
    屋子里是有房间的,看起来也有人住,穆盛随便挑了一间,发现里面被打扫得挺干净,穆恒不再挣扎,他温顺被地养子抱进房间,酸软的大腿软绵绵地分开,露出那饱含汁水的穴口,或许是从发情开始就流水了,那暖融融的淫液把穴口泡得淫荡地张开,一张一合地翕张着,似乎已经是迫不及待被粗大的东西进入填满,穆恒变得完全不像从前的他了,英俊成熟的脸庞布满被情欲激发的泪水,声音有点沙哑,软软的,裤子被脱下之后,双手便越过肚子摸向自己湿滑的阴阜。
    “啊……嗯啊……”
    那里又湿又热,穆恒在混沌中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啊……好热……”
    “哪里热?”穆盛在他的孕肚上落下一个吻,那挺起圆弧线条的奶子看得他眼睛发热。
    “唔……那里都很热……小盛快点……爸爸……那里不行了……”
    穆盛没理会他的哀求,也没去看那淫乱不堪的下体,只固执地吻他那被秦治弄得又红又肿的奶子,随后含住乳头,狠狠一吸。
    “呜啊!”
    香甜的奶汁爆发在穆盛的嘴里,他痴狂地大力吸吮嘴里变硬的乳头,听着穆恒崩溃似的哭喊,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另一只奶子上一抓,乳白色的奶水毫无征兆地喷射出来,喷到半空的奶水又掉落在穆恒的胸前和脸上。
    穆恒被自己的奶水喷了一脸,惊得愣住了,一脸的茫然。他、他有奶水了,怪不得这段时间胸部总是胀痛。
    白色的乳汁顺着他雪白光滑的肌肤到处流淌,一时之间奶香味四溢,穆盛换了一边继续蹂躏养父的奶子,直把人弄得抽泣着求饶。
    “呜呜……不要……不要吸了……啊……好奇怪……呜……小盛不要吸了……”
    穆盛把他的两只奶子捧起来,挨个亲吻,那乳晕的颜色都被弄得有点深了,胸部湿哒哒的,他还恶劣地啃咬着奶头,咬得那小小的肉粒越来越肿大,像成熟了的小樱桃。
    “他对你做了什么?”
    “呜……他……他用手……”
    穆恒羞耻的说不出话来,穆盛便又用手挤他的奶水,对准他的脸喷奶,穆恒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立马哭着说:“用手……用手揉我的奶子……呜……”
    “还有呢?”
    “没、没有了……啊啊……真的没有了……”
    如果还有的话,穆盛已经想好了要用什么办法折磨秦治。
    这次,穆盛没再多话,很快满足了穆恒,他有点激动,距离上次和穆恒做爱,已经隔了很长时间了,坚硬的巨物抵在那湿糯柔软的肉缝上,缓慢地插入。
    姗姗来迟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孕夫敏感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侵袭,掀翻了穆恒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穆恒记不住自己身在何地,只知道进入自己身体最私密地方的那个人是谁。
    “还要……嗯啊……进来……深一点……啊……”
    他抱着养子,送上甜美的嘴唇,扭着腰,将销魂的嫩穴急不可耐地送给年轻男人肏弄,他们喘息着,交换着呼吸,穆盛护着他的身体,把昂扬的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在滑腻湿热的甬道里重重地研磨敏感点,操得穆恒失控地呻吟。
    嫩穴长时间没被疼爱过,又紧致了许多,进入的过程有点困难,但那润滑的汁液好像泡在海绵里似的,被大肉棒一捅就滋滋地沁出黏腻的淫液,大肉棒霸道地越捅越深,淫水在边缘挤出来,漫无目的地到处流淌,打湿了俩人交合的地方。
    “好粗……啊……好棒……呜……小盛……用力……呜呜……把……把爸爸弄坏……啊啊啊……”
    阴暗的房间内有长时间无人居住的霉味,但很快就充满了俩人交集的信息素,旖旎又诱人,穆盛听从父亲的吩咐,在他汁水横流的肉洞激动地快速抽插,用力得将体内的软红嫩肉都一同给操了出去,看着残忍又诱惑。
    每一次粗暴的进入,都会把Omega操得哀声尖叫,但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得很,怀孕后越发肥嫩的屁股淫荡地摇晃着迎合alpha的贯穿,操到那愉悦的一点后眼泪又涌了出来,那是爽到哭的程度。
    有时候穆恒受不了就要闭合双腿,被意识到他的意图的养子强势地掰开,粗壮的肉屌不管不顾地冲进熟烂的肉洞,反反复复地抽插,狠操那软腻的淫肉。
    激动之下,穆恒那未被触碰的奶子竟又不知廉耻地喷出奶水,他呜呜地哭着挡住胸口,却在颠簸激烈的操干动作中难以控制动作,羞赧又无助地发现自己无法堵住喷奶的奶子。
    穆盛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淫乱到极点的养父,他比穆恒更像是吃了春药又打了鸡血,胯下那高热暴突的大鸡巴一下比一下快,势如破竹地插到深处,气势汹汹的捅弄养父糜红潮湿的淫穴,重型打桩机一般又狠又重地搅动娇嫩的肉壁,插得淫水四处飞散,溅得他们交合处湿漉漉的周围都是骚浪的淫水,大量的热潮顺着大鸡巴流出体外,淌过红肿的肉唇,黏黏的液体又在他们的动作中送进床褥。
    “呜呜……不要看了……”
    穆恒就像大海中的孤帆,在肆虐的暴风雨中飘摇不定,穆盛把溢出的奶水涂抹在养父的身上,养父的身体被他肏弄得动情粉红,穆恒抽噎着羞耻地不敢看穆盛,被享受身体的同时极大地满足了情欲。
    穆盛舔去Omega身上的奶水,粗暴地撞击养父的身体,一次次地侵犯到深处,那窄小的甬道被迫打开,承受着凶狠的摩擦和碾压。
    疯狂律动的男人不知疲倦,壮腰摆动着在淫液肆流的嫩穴飞快抽送,暖呼呼的逼肉淫靡地包裹着大肉棒,有意识一般蠕动,刺激得穆盛低吼着对准Omega的淫穴大开大合地狂插起来。
    “呜啊啊……太深了……啊……”
    穆恒忍不住抱住那在自己身体上疯狂驰骋的男人,他摇着头求饶,恳求大鸡巴不要插那么深,那过快的速度和深度让他惶恐伤害到胎儿,这么一想,身体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大鸡巴,似乎在阻止那根东西越进越深,而肉穴那酸软酥麻的快感更是让他拔高了声音放荡地哭泣。
    强势的alpha并没有理会Omega的求饶,他仿佛赌气一般,油光水亮的大肉棒野蛮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大床在他们粗暴的动作下发出不堪负重的沉闷声,似乎要被他们弄得散架了。
    养父的骚穴被多次抽插后还是那么紧致会吸,大鸡巴插入去的时候仿佛被成千上百张小嘴疯狂吸吮,穆盛不发一言埋头狠干,肉穴深处那保护着生殖腔的一片嫩肉委委屈屈地被硕大的龟头撞得轻轻松开,不时地吐出淫汁浇在大龟头上,爽得穆盛忍不住又用力一点。
    “里面……呜……要……要被操穿了……啊……”
    穆恒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颠动,四肢无力地攀附着穆盛,再也无力护住胸前的奶子,一对红肿的奶子就这么在他身上欢快地晃动起来,身前的小鸡巴也一晃一晃地喷水,显然也是爽得不行。
    他微微摇着头,睁着无神的眸子,泛红的眼角泛着媚意,绯红的脸在大鸡巴操到生殖腔的时候扭曲起来,歇斯底里地淫叫起来,拖着臃肿的肚子放浪地抬起胯部迎接大鸡巴的狂抽猛插。
    “干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干得好深……嗯……啊……操死我了……”
    酸软的穴眼被大肉棒一股脑地捣弄,捣出黏糊糊的蜜汁,穆恒呜咽着喘息个不停,那肿胀的性器不歇息地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捣鼓撞击,抵着那点嫩肉旋转暴突的龟头,研磨那处敏感的地方。
    穆恒当场就哭叫着高潮了,他被操得浑身发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两条分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合拢,又被用力分开在身体两侧,alpha俯视着泪流满脸的他,那肉棒又往前一送,顶在高潮中的软肉上,刺激得穆恒身前的肉棒又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水。
    那涌出的阴精堵在肉穴里头,穆恒感觉肚子又涨了许多,他破碎不堪地抽泣,“不……不要了……啊……肚子……好涨……呜……”
    穆盛玩弄他肿得拇指大小的乳头,道:“知道错了吗?”
    穆恒一时半会儿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迷茫地看着他,只懂得哀求养子不要玩弄自己的身体,穆盛冷笑一声,大力地耸动起来,啪啪啪操了起来,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在养父的阴阜上,毫不留情,撞得那片嫩肉可怜兮兮的又红又肿,淫水黏连。
    “啊啊啊……又插进来了……啊……不……”
    “知道错了吗?”
    “呜……知……知道了……嗯啊慢点……”
    穆恒随口应付,他哽咽着哭叫起来,身上的敏感点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粗暴地挑逗着,两团奶子被抓在手心大力揉捏,大肉棒恶狠狠地捅弄生殖腔,逼得穆恒可怜的全身发抖,那大肉棒突然暴涨几分,穆盛的动作又急又快,狂操了几十下之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
    穆恒被烫得浑身痉挛,体内的淫肉被射得一抽一抽的,浓厚的精水和他自己的淫水泡在一起,高潮好像就没落下来过,很快那肉棒又挤进了满是浓浆的肉洞。
    穆恒微微一滞,软绵绵的身体无力地挣扎起来,不过他的力量太小了,很快又被alpha按在身下,重重地进入到最深。
    怀孕之后穆恒本能地顾忌着肚子里的胎儿,“呜……好累……呜……不要了……”
    穆盛掰开他的大腿,又一次在那熟烂润红的淫穴有节奏地挺动起来,那肉根更是很快肥大变硬,填满了养父的甬道,穆盛重复了之前的问题,这一次穆恒突然福灵心至,带着哭腔说道:“我……嗯啊……我不应该瞒着你和秦治见面……啊啊……”
    穆恒被拉起来跪在床上,被后面的人狠狠一撞,身体又满了,充实的快感愉悦地从那里升起,他在起伏的高潮中神志恍惚,身体被干得一前一后来回摇晃,不变的是身体始终敏感,抽搐的软肉含住体内的肉棍吞吐不休。
    他被年轻的男人圈在怀里,被迫撅起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抖,他双手护住隆起的孕肚,羞耻地听着男人愉悦的喘息,自己无法自拔的呻吟,肉体的撞击声,淫水被搅弄的噗滋噗滋声,春潮泛滥的淫穴在高潮迭起中死死地咬紧了那疯狂贯穿的肉棒。
    穆恒被养子翻来覆去地奸淫,经历了自己数不清的高潮之后,穆盛似乎要把怀孕的Omega干烂一样次次顶到深处,穆恒错觉能顶到肚子里的孩子,然后便在那凶悍的抽插中,敏感到极点的淫穴再次被灌浆。
    穆恒叫也叫不出,被射得眼睛微微翻白,再也没了力气蜷缩在床上,只剩下那大开的下身,依旧淫乱地含住养子的肉屌,一抽一缩地抖动。
    他们出去的时候,天已大亮,穆恒睡得很熟,被穆盛横抱着。
    保镖低垂着头颅,规规矩矩地站了一宿,只有一个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来了。
    季茜茜局促不安地低头站着,看见穆盛的时候又怯怯地后退了一步:“你……你父亲还好吗?”
    穆盛:“没事了。”
    季茜茜又低下头:“那就好……对不起。”
    她昨天晚上才知道父亲为了利益竟然大胆勾结海外黑帮走私洗黑钱,还帮那些人绑架了穆恒,按理说她不该知道这些,只是那些人是亡命徒,快要穷途末路了,一不小心露出破绽,虽然她因为身份一向高傲,但三观没歪,犹豫了很久,她在亲人和良知中犹豫了很久,最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穆盛,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父亲不悬崖勒马,把季家拖进深渊,就真的完了。
    穆盛往大门那边走了两步,闻言停下来,仔细端详季茜茜,她大概也是一夜未睡,一脸憔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道:“该道歉的是我,我要对你说声谢谢。”
    季茜茜红了眼眶,想问你之前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但直觉问出来是自取其辱,她吸了口气,调整表情:“父亲被带走了,我争取了一点时间过来,我也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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