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的那个包间里了,而是换了一间空无一人的酒店大床房。
他坐起身来,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清洗过了,原本沾的那些精液也洗了个干净。只是刚刚被迫承受了粗暴性爱的肉穴肿的厉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善于忍耐。他不过是用手指碰了两下红肿滚烫的唇肉,阴穴就敏感地收缩起来,吞吐着挤出小股的清透黏液。连肠道都烫得发热,隐隐有些瘙痒起来。
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了一声,手脚酸软地下床去拿被丢在了不远处柜子上的衣服。他刚一踩到地上,就觉得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原本就有些酸涩的肉穴更是发了狂似的翕动起来,被肉棒狠狠贯穿抽送的感觉还残余在体内,更是让嫩肉湿润得不成模样。淫靡的味道渐渐散开,沈嘉玉面上一红,默默将衣服迅速穿在了身上。
他刚穿完衣服,就接到了经纪人给他打过来的电话。
“喂,你还好吗?情况怎么样?”对方问道,“上过床了吗?韩总有没有说什么?你现在在哪儿?”
连珠炮似的提问登时把沈嘉玉给问傻了。他只能先挑着能回答地说了一遍,告诉自己已经和那位韩总完成交易了,自己现在情况还可以。又慌慌张张地跑去找酒店的名字,翻了半天,扒出来一行地址,如数念给了对方听。
经纪人把他住的地方地址记下来,说了一声一会儿让司机去接沈嘉玉,就“啪”地一声将电话挂了。
沈嘉玉把手机装好,准备去拿房卡到酒店前台退房等人来接他。
没想到他还没从沙发上起来,就听到门外“滴”地响了一声,随后便是门被推动后合上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十分忐忑地朝房间门口看去,却见走进来的并不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个韩总,而是另一个有点眼熟、但是他想不起来究竟是何人的人。
对方看着他发呆的样子,笑了一声,很轻蔑的那种:“醒了?”
沈嘉玉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毕竟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他醒了。
对方又说:“既然清醒了,那就把衣服脱了,去床上好好伺候。”
沈嘉玉茫然地看着他。
对方见沈嘉玉竟然毫无反应,不由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毛。他两步迈到沈嘉玉面前,大拇指捏着沈嘉玉的下巴,颇为嘲讽地道:“嗯?你之前在包厢里伺候韩二那孙子的时候不还挺老练的?带个肛塞过来,还自己往洞里挤那么多润滑液。韩二操你的时候,润滑液都喷出来了,还叫那么大声。那会儿有本事可劲儿骚,怎么现在反倒过来装纯了?”
沈嘉玉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好像也是之前在饭桌上的一员,似乎姓何。他的脸便顿时红了大半,低头支支吾吾说:“是……韩总叫我过来陪酒……我才……”
对方便说:“那现在我叫你过来陪床。”又勾了勾唇,“你不是就想要资源吗?他能给你,我也能给你。或者我现在给你的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他告诉你陪不陪?”
沈嘉玉顿时十分心动,但是他并没有将心情表现出来。
对方看他不为所动,便干脆直接把手机拿出来,很生气地拨了个电话,出去与人讲话。过了一会儿,又走回屋子,将手机丢给沈嘉玉,里面赫然便是刚刚给他打电话说要来接他的经纪人。经纪人的语气很坚决,直截了当道:“脱!”
沈嘉玉便非常听话地开始解腰带。
他刚把裤子脱了一半儿,这位姓何的疑似新金主的男人便制止了沈嘉玉,让沈嘉玉乖乖去到床上跪着,拿嘴来服饰自己。沈嘉玉顺从地将上衣的衬衫下摆撩高了,露出两只被掐得红肿淫艳的奶子,跪在床上趴在金主的腿边,用嘴去咬金主拉链紧扣的西装裤。
他还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不免有些紧张,连嘴唇都是颤的。鼓鼓囊囊的内裤随着被牙齿叼住下扯的拉链而缓缓露出来,他拿舌头轻轻裹住布料表面,一点点用唾液将对方的内裤濡湿。这才努力张大了嘴唇,将隆起的那一部分含进口中,艰难地舔吮嘬弄。那鼓胀肉刃很快充血膨胀,变成了硬烫的一根,木棍似的伫立在内裤里。对方低喘着将沈嘉玉的头颅微微下按,他便听话地张开嘴,任由对方半脱下的内裤后那一根粗长肉物深埋进他的喉口。
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饶是沈嘉玉十分努力,也不过是塞了一小半进来,就已经将他口腔插了个满满当当,连喉头的软肉都受到了毫不留情的侵犯顶弄。金主抓着沈嘉玉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嘴当做女阴一般地蛮横抽插起来。沈嘉玉只觉得那一枚硕大龟头十分粗暴地从唇肉顶进,蹭过敏感娇嫩的舌苔和上颌黏膜,一直操进喉咙的深处,插得他双眼微微翻白,几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沈嘉玉下意识地用舌根抵住这根粗长肉棒,喉口微收,对着舒张开的精孔狠狠一嘬,登时吸得他身前的男人一生低喘。对方冷笑了一声,扣着他后脑勺的手却愈发用力,不冷不热地嘲讽道:“嘴上倒是挺熟练的,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被射进嘴里过没有?”
沈嘉玉茫然地眨了眨眼,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贯穿操得呜呜哀叫。
不知过了多久,金主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地放过了他。沈嘉玉喘着气抬起头来,原本还算水润的唇几乎已经被折腾得破了皮,又红又肿。眼角也水润润的,泛着极浅的水红色。嘴巴已经僵得有些微微合不住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唇,露出一截被操得颤抖不止的红舌,上面裹着一层滑腻腻的晶亮腺液,细细地喘气。瞧着竟然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金主让沈嘉玉抬起屁股,自己把女阴处掰开,把肉洞露出来好方便他操。
沈嘉玉低低喘着,顺从地将双腿分开,跪在大床上,对着这位新金主将自己的屁股抬高了,将肉唇努力张开,蹭到对方勃起硬涨的大肉棒上。经过刚刚的一番粗暴撩拨,他那里已经彻底湿了,穴内更是空虚得频频缩动,痉挛着想要一个粗长硬涨的肉物狠狠贯穿操弄,粗暴插进他的宫口,操得他抽搐喷水,连尿孔都控制不住地失禁流尿。
沈嘉玉将手指慢慢滑进滚烫湿热的软穴里,指尖用力,狠狠掰开蠕缩紧闭的穴肉,将嫣红湿润的阴穴嫩肉掰得外翻出来,活像是一团湿漉漉的水母,缩着肉翼,小心翼翼地贴在涨大的龟头上。他浑身颤抖着将肉穴微微向后坐去,却觉得那粗长肉棒便像竿子一样势如破竹地捅进来,一直干到穴心嫩肉上,插得他穴心微酸,连腿间都隐隐濡出一股湿意来。
金主低骂了一声,一巴掌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腰身一挺,竟然将余下大半深红肉棒操进沈嘉玉的肉道里,直接将紧窒淫道插了个满满当当!那粗长肉棒干得沈嘉玉当场呻吟一声,潮喷出一片淫水,宛如烂泥一般地瘫软了下来。
他们现在呆的这个床的对面正正嵌了一张镜子,可以完整地将床上的人的模样反射出来。沈嘉玉被男人操得浑身酥麻,小腹一突一突地涨着,连子宫口都被微微插开了一点儿,险些被干得当场高潮着喷了尿。他浑身颤抖着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皮肤下竟然积着一层淫荡的潮红色,诱人至极。高抬起来的屁股上则红彤彤地印着一只宽厚的男人巴掌,是他这位新金主刚刚重重扇上去的,抽得他两腚屁股肉到现在都还在颤。
一小截还没完全插进去的肉根嵌在雪白嫩滑的屁股缝里,深红色的一片,在雪白臀肉里显得异常扎眼。只是对方将小腹稍稍后撤,便能看见一根在茎身上牢牢吸裹了一层红肉的粗长肉棒正站满了沈嘉玉肉穴里喷出来的骚水,亮晶晶地闪着。沈嘉玉从镜子里看见那根肉棒是如何操进自己的阴穴的,几乎将整只肉穴都奸得唧唧作响,淫水横流,快速地没进雪白的臀缝里,将两瓣白肉插得开合不止,很快便撞出一大片红痕。
沈嘉玉哽咽一声:“何总……啊啊……慢一点……慢……嗯……好涨……子宫口被操了……啊啊……慢一点好不好……要被操死了……嗯嗯啊……要操尿了……啊啊!”
透亮的淫水沿着凹陷下去的股缝倒流出来,顺着沈嘉玉的腰水津津地向下淌。晶亮的水痕在皮肤上一路蔓延着拉出一条直线,沈嘉玉从镜子中便瞧见在飞速抽送下愈发肿大的花唇,正艰难至极地被粗大肉棒狠狠操开,变成两瓣又肥又肿的艳丽蜜桃,烂熟至极地喷出汁水来,被插得淫乱不堪。
对方掰着他的屁股,几乎将紧缩着的后穴也扯开一枚圆乎乎的洞。艳熟滚烫的肠肉在男人的手指中像是一团被揉化了的红膏,沾满了淫液的黏膜滑溜溜地勾在对方的指尖,在大力挺入的抽送下被操得微微变形。沈嘉玉近乎失声地张着嘴,被狠狠操进的宫口又酸又麻,捅得他浑身发颤。过度使用的穴肉酸胀得不成样子,像是每一寸软肉都在细细地发着抖,被奸得汁水都流尽了,只能被动地受着龟头的粗暴蹭磨,插得软肉痉挛,陷入无尽的抽搐之中。
“嗯……啊……慢、慢一点……哈……要、要不行了……何总……何总……啊啊……太深了……好粗……嗯……别、别操那里……”
沈嘉玉含糊地呜咽着,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被操得浑身潮红,口水乱流,甚至连双眼都微微翻了白的样子,顿时更加敏感地夹紧了穴肉,在愈发蛮横的挺送中被干得浑身抽搐。微微张开的宫口困难地吞咽着不停顶进软肉的龟头,几乎连内里柔嫩的宫囊都一起被狠狠地奸淫了,操得子宫又涨又痛,近乎麻痹地泛开一股湿润酸意来。
对方哼了一声,将双手扣在沈嘉玉的屁股上,动作飞快地挺送起来。沈嘉玉的一对奶子都被操得胡颤乱晃,清晰地在镜子中映出一片雪白肉欲的乳浪。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下柔软的床单,哭叫着呻吟道:“太深了……太深了嗯啊啊……好粗……不行、不行……啊啊……要操坏了……何总……求求你……哈呃……别干宫口……嗯嗯啊……宫口好酸……啊啊……插进子宫里了……子宫也被操了……呜啊啊……要死了……被何总操死了……啊啊!”
沈嘉玉被顶到床里,脸埋在一片柔软被褥之中,像是个泄欲的便器似的抬着屁股,被操得一颤一颤。白皙的肌肤下沁着滴血似的红,摸起来也是滚烫的,浮着一层湿润的薄汗。他趴在那里,两条腿分开跪在床上,软得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了,只能隐约摸到被操得疯狂抽搐的软肉湿漉漉地向外面流水,一滴滴地朝着床上滴去。淫靡的味道渐渐散开,他一边艰难地喘气,一边神志不清地泄出含混的呻吟。
临近穴口的地方愈发地滚烫起来,沈嘉玉将手指一点点摸过去,只觉得那处软肉热得惊人,烫得他几乎下意识地要缩回手去。微凉的指尖轻轻压在肿如石榴籽般的肉核上,颤抖着滑过去,便是一阵濒死般的酥麻快感。周围的软肉被肉棒疯狂地挺送插入,连肥厚唇肉都跟着一起微微凹陷了下去。指下压着的肉核便也跟着一起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剥落出娇嫩至极的嫣红内芯,裹着一层黏液牢牢吃住他的手指,被指腹磨得微微发颤。
酸胀至极的尖锐快感猛地从湿肿肉核处迸裂开来,沈嘉玉哭叫着颤了一颤,挣扎着扭动起了屁股。一双手铁箍似的扣在他腰上,将硕大硬烫的龟头稳稳贯穿进他的宫口。他颤抖着喘息一声,只觉得肉穴又涨又麻,高潮像是洪水一般地迅速爆发开来,令他顿时便僵住了身体,宫口一张,将肉棒全部吃进子宫里,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啊……”他哭喘着摇头,整个人如同被凿穿了的桩子似的,连白嫩的屁股都快要被深红色的肉棒从中间劈开了,“要去了……哈……要去了……射死我……全射进我肚子里……啊啊……给我……给我……哈啊!”
沈嘉玉双眼无神地瘫在床上,整具身体抽搐得如同濒死一般,屁股上的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晃荡。女穴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微微外翻的嫩肉含着黏湿清液,几乎要将男人的阳具整根吃进穴内。勃起的肉棒也随着一起到来的高潮而疯狂地射出精液,浇得被面上一片黏稠痕迹。在他体内驰骋着的男人也被他高潮中的阴穴夹得浑身发麻,粗喘着在穴肉里飞快进出,将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忽然,男人将腰胯猛地一送,狠狠插进沈嘉玉炙热腔肉中,操得他浑身一个哆嗦。精关骤然一松,一股黏白浊精便如机关枪似的射了出来,热淋淋地浇在宫腔上,烫得沈嘉玉脚趾都蜷了起来。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睁大了眼睛,被射得腹腔都在咕噜咕噜地响。他喘息一声,子宫又热又涨,被精液不停地浇灌着,连小腹都微微地隆了起来。两条腿更是酸的不成样子,几乎连跪都跪不稳了,腿心一酸,便整个人歪倒在床上,只能翘着两瓣屁股被男人疯狂地内射着,将子宫中灌满黏稠湿热的精液。
男人不知射了究竟有多久,才喘着气慢慢离开了他的身体,将软掉的肉棒从沈嘉玉的女穴里抽了出来。粗大的龟头缓缓磨蹭过还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嫩肉,勾得沈嘉玉又是微微一颤,这才还算满意地下了床,留下一身狼藉的沈嘉玉瘫在床上,含着一腔的精液一颤一颤地抽搐着。
沈嘉玉失神地睁着眼睛,两条腿已经合不拢了,整个人还处在刚刚那逼人高潮的余韵里,穴肉也发了疯似的剧烈收缩着。大量浓稠的白浆从张开的艳红肉洞里流出来,淌得肥厚花唇上满是黏白浊痕。腿根儿的肌肉也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白皙肌肤上留着一片被掐得肿红的指痕。半软不软的肉棒埋在被精液洇透了大半的被褥上,涨的通红,还在徐徐地出着精。
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刚刚的出神中缓过了劲儿来,微微喘了口气,手脚酸软地想要往床下爬去。
只是他刚刚被男人操得有些狠了,本来就无力的四肢更是被操得柔弱无力,几乎连身体都要支撑不住。刚一走到地上,便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沾满精液的漉湿肉唇“啪”地一下击在床上,登时叫他腿心一阵酸胀麻痒,几乎连腰都酥透了。一股淫汁便咕滋一下从穴心里直冲而出,直直喷在被褥上面,登时便在柔软被面上泛开一阵湿润水意,柔软地贴着滚烫唇肉,让沈嘉玉红了脸。
他忍不住咬唇捂住了肚子:这位姓何的新任金主实在是太能射了,将他原本空荡荡的子宫都射满了大半,黏答答地浸在宫腔里,活像是怀了孕的妇人,连累得肚皮也微微地鼓了起来。被狠操了许久的宫口更是软得不成样子,连闭拢都很难了,仿佛失禁似的不停地流精。就算他如何努力夹起穴肉,想把对方射进来的精液留在体内,好等过一阵子再去清洗。浓稠的白浆还是仍旧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很快便将他身下的被褥和床单洇湿一片,留下难堪又淫靡的黏稠白痕。
淋浴间的水声渐渐停了,沈嘉玉抬头一看,便瞧见他的那位新任金主不急不缓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身还没擦干净的水珠儿,拧着眉看他。瞧见沈嘉玉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冷笑了一声,说:“睡都睡完了,还苦着一张脸干什么?怎么,现在觉得没戴套就射进去,怕怀孕了?刚才在酒店里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怕呢!”
沈嘉玉想起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后穴里掏出来了个肛塞的画面,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拼命摇头说:“没、没……我没有……!”
对方又说:“不就想红吗?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想红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嘉玉的眼中骤然爆发出了无数光芒。
他觉得这个金主可以,很可以,够爽快!
金主看到沈嘉玉这样子,顿时也笑了。他走过来,拍拍沈嘉玉的脸,俯下身看着琢磨了一会儿,说:“长这个样子,连这种事情也都豁得出来去做。这么久了却都还没红,怕不是你的经纪人根本就没想过让你红?”
“?”沈嘉玉茫然地看着他。
“改天给你换个经纪人。”新金主轻描淡写地道,“你现在那个心路不正。”
沈嘉玉觉得他的经纪人有点无辜,莫名其妙就丢了饭碗。但是违背金主意志的被包养人不是好情人,所以他决定闭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金主看他这么顺从,心情很好,又揉揉他的脸,说:“有人来接你吗?”
“有。”
“那回去吧。”新金主大发慈悲,“下次再联系你。”
沈嘉玉秒懂:这次感觉不错,但是今天我很累了,下次再喊你打炮!
他立刻直起身板,十分贴心地道:“何总您忙!我不打扰您了!”
然后就手忙脚乱地去穿乱的不行的衣服,步履艰难地走出了房间。
说起来丢人,新金主好像很喜欢穿着衣服和人上床,所以沈嘉玉刚刚也是半脱未脱的状态,裤子一半都搭在膝弯上,跪在床上被新金主操得死去活来,淫水和精液喷得满床都是,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自然也不能免去这场无妄之灾。他站在电梯里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怎么看那混着淫液的一层黏稠白痕都不可能从裤子里擦掉,便只好夹紧了臀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不要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裤子上。
偏偏新金主人挺烂的,连澡都不让他洗一个,就含着对方射进来的一肚子精液走了。现在女穴还麻痹般地在抽搐着,连着深处被贯穿操透了的宫口也缓缓地向下流精,将满腔的湿液缓缓排出体内。
沈嘉玉十分僵硬地走着,只觉得每走一步,便有数不尽的大量精液从肉唇的唇缝中流淌出来,被肿麻的穴眼吞吐着挤出肉穴,黏糊糊地流到内裤上。纯棉的内裤很快便被精液濡得透湿,湿漉漉地贴着皮肤,令他产生了一股当众排泄般的羞耻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困难地移动到了酒店的门口,看到了属于经纪人的那辆车。
沈嘉玉顿时飞奔似的冲到车前,忙不迭开门坐了进去,这才有了稍稍解脱似的感觉。他只觉得之前的那短短一段路仿佛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如今只剩下了虚脱般的感觉,只想瘫在座椅上,根本不想起身。
偏偏那些精液趁着他刚刚那一番剧烈动作,竟然毫无羞耻之心地从内裤的侧缝漏了出来,沿着腿根儿处的皮肤向下淌去。沈嘉玉这么一坐,黏稠的精浆顿时爆裂开来,浸得满腿满裤子都是,登时羞耻得他满脸通红,气息也跟着一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经纪人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沈嘉玉摸不清他究竟有没有闻到从自己裤子里渐渐蔓延开的淫靡气味,只好赶紧摇头说:“没事……没事,就是腿有点软。刚刚吓到了。”
经纪人忽然嗤了一声,扭头看他:“睡上了吗?”
沈嘉玉不知道他指的是谁:“陈哥说谁啊。”
他的经纪人姓陈。
“都有。”对方转回了视线。
沈嘉玉听了就有点为难:他这经纪人一般不帮人拉皮条,这回皮条也是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才点头允许了,让他上去给人送外卖小点品尝一下。现在看起来两个新金主对他这个送上门的外卖的屁股还算满意,操起来也还挺舒服,都表露出了续约的想法。除了两个洞都被不少人品尝过了一回以外,在金主那里似乎毫无黑点。
但是明显经纪人并不想谈论他黑不黑的问题。
沈嘉玉决定照实回答:“韩总和何总都挺满意的……”
“都上过了?”
“嗯。”
“那这里……”对方手指滑到他腿间,摸到那处有点湿、又有点肿了的肥厚唇肉上,指尖微微滑动到下方的阴穴,“……谁破的?”
沈嘉玉觉得呼吸有点艰难了:“……韩总……”
那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在微微凸起的肉蒂上重重按了一下,惹得沈嘉玉下意识地将阴穴重重一缩,夹着小半凹陷进穴眼的布料与他探入的指尖,半吃半含地咽进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低泣。经纪人却若无其事地抬了眼睛,冷淡地望着沈嘉玉,又问道:“那他插进去的破你身体的时候,出血了吗?”
沈嘉玉喘了一声:“有、有一点……”
“流出来了吗?”
“嗯、嗯……”
“流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沈嘉玉憋红了脸,拿着手指在腿根儿处比划了一下,简单地截了一条线,指尖点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了。他咬着下唇,语无伦次地说:“没、真没有多少……就开始流了一点点……流到了这里,蹭到了腿上。后来几下就被操得很爽了……只流淫水,没有再流过别的……”
经纪人一言不发地等他描述完,漠然道:“把裤子脱了,让我仔细看看。”
沈嘉玉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脸红得几乎滴血,却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无视。过了半晌,他败下阵来,只好委屈地将束好的裤子脱了,露出早就被精液沾湿的内裤,又在对方的注视下,满面羞耻地将内裤一点点脱下,露出毫无遮挡的臀部,慢慢跪在了后座的靠椅上。
内裤早就湿透了,与精液完整地融为一体,在剥离唇肉时发出湿黏而淫靡的水声。他羞耻至极地咬了下唇,看着烂红透熟的肿胀艳唇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他微微勃起的肉棒一起,淫靡得不堪入目。腿缝里积满了又黏又稠的白浆,湿漉漉地糊了一腿,连肌肤的褶皱里都是干涸了的精斑。他颤着身缓缓抬起臀部,对着经纪人张开满是精液的柔嫩阴穴,死死闭了眼睛,努力无视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和从穴眼中被挤落滑出的黏稠湿精。
经纪人仍旧是十分淡然。沈嘉玉只听见像是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随后一张湿润冰凉的湿巾便被完整地盖在了他艳红滚烫的唇肉上。手电筒的灯光准确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几乎能让沈嘉玉从黑色车窗上映出的影子里望见他自己充满肉欲的、淫荡翘起的屁股。对方叼着手电,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盖在他女阴上的湿巾捏抓起来,毫无章法地在唇肉上蹭擦起来。那动作又急又快,粗暴无比,重重地刮过敏感肉蒂与柔湿阴穴,沈嘉玉便只好咬着下唇拼命忍耐,不叫那一波波从嫩蒂上蔓延开的酥麻快感让他在对方手下当场高潮着射了精,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出来。
只是饶是他如何忍耐,快感也是一波波地涌开,让原本刚刚才高潮过的肉穴跟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剧烈地收缩了起来。肉蒂被一次次地用力擦过,酸麻的涨慰感愈发强烈,沈嘉玉几乎是颤抖着双腿,从鼻息间泄出小小的腻软呻吟,才不完全陷入可怕无比的高潮,抽搐着泄了身体,被对方用一张湿巾玩弄得骚水直喷。
他喘息着,微微地扭着屁股:“陈哥……啊……别擦了……好涨……嗯……别摸那里好不好……啊!哈……好舒服……好麻……陈哥……嗯……要泄了……啊啊……别摸那里……嗯啊啊!”
对方又嗤了一声,将手指隔着一层湿巾,抠挖进肉洞里,用力抽插起来:“只是给你擦一下逼里的精液,就受不了了?那这样是不是更舒服,更爽得要升天了?嗯?”
沾了一层厚厚黏浆的湿巾轻而易举地便整张滑进了肉洞里,紧紧贴着敏感褶皱,严丝合缝地吮上了娇嫩的褶皱。沈嘉玉被他的手指插得呻吟一声,屁股摇摆得更加厉害了一些,竟是主动去迎合他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深吃到底,重重奸进肉道深处。原本一整张方形的湿润纸巾已经被尽数塞进了穴腔,只留下一点儿纯白色的边角,被精液濡得透黏无比。
经纪人捏住那被他放荡吃进穴内的湿巾,朝外狠狠一拉,便听见沈嘉玉尖叫一声,骚穴竟然潮喷着射出一道清汁,稀里哗啦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大张着的艳丽肉洞正无措地疯狂抽搐着,露出又湿又烫的烂熟内里,糊满了黏腻白浆。清透的汁液顺着肥肿的唇肉缓缓的下滴,一滴滴地落在坐垫上,浸开一层更深的颜色。
经纪人这才将湿巾随手团了一下,丢到一旁。他将两手沾上沈嘉玉潮喷出来的骚水,扒开那处濒死般抽搐着的阴穴嫩肉,缓缓向深处探去,两指微分,撑开一只圆润嫣红的肉洞。手电筒刺目的光顺势照过去,果真便让他在一片湿润痉挛着的软肉里找到几片猩红残破的肉膜,湿漉漉地藏在腻滑的褶皱里,被精液濡成了淡淡的白色。
他将手伸过去,摸在残破肉膜上,捻在指心时轻时重地揉动,将那一点儿嫩肉搅得唧唧地响着,淫水流个不停。沈嘉玉便觉得那处被对方置在指腹下的软肉泛开一股像是被刚刚捅破身体是骤然泛开的酸胀涩麻感,令他浑身酸软地瘫在对方指下。
沈嘉玉轻轻地哼着,低喘着扣紧了车门:“陈哥……啊……别、别摸那里……嗯……好奇怪……哈啊……好酸……涩死了……哈……别揉……呃啊!”
对方不为所动,仍旧冷漠地盯着那一点儿残破软肉翻来覆去地用力揉捏,指尖蹭弄个不停。沈嘉玉几乎被他用手指插得浑身都软了,穴心湿漉漉地泛着酸意,又湿又涨地张着,被指腹挑开一点儿柔嫩红肉,嘬在指缝里飞快捅弄。
过了好久,他才慢吞吞地说:“这是你自己的处子膜,怎么样……被玩得舒服吗?”
沈嘉玉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被最亲近的人用手指玩弄他已经被肉棒捅坏了的处子残膜,还被玩到这么高潮迭起、快要潮喷出来了的模样,实在是淫荡得让人不堪入目。就算他总是以能爬上金主的床为人生的奋斗目标,但是躯体的淫荡还是会让他觉得羞耻不已。
他忍不住抿住了唇,忍着快要飘出喉咙的腻喘,低低道:“陈哥……别……别弄了好不好……啊……都已经看完了……哈……能不能让我……嗯……穿上衣服……啊!”
沈嘉玉忽地哀喘一声,阴穴抽动数下,夹着深深滑进穴眼的手指抽搐起来。腻滑的淫液从子宫口的深处潮喷出来,黏糊糊地浇在对方的指上。对方只沉默着,将指节微微曲起,在湿滑嫩肉里重重抽插了几下,操得沈嘉玉浑身哆嗦,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一点点抽出来,冷眼看着沈嘉玉瘫在座椅里,无力张开的肉洞翕张着吐出一股黏透清液,顺着肥厚的肉唇缓缓下落,拉出一条长直的淫痕,啪嗒一声滴在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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