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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页
    苏姣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脸颊绯红,眼底水光潋滟,红唇娇艳似血,上面印着一个浅浅的齿痕,瞧着又可怜又娇媚。
    裴无予眸底微微暗了暗,一抹浅浅的琥珀色一闪而过。
    他低下头,下巴轻轻在苏姣手腕上蹭了蹭,柔声道:“姣姣,答案。”
    苏姣呼吸瞬间停滞了一下,不太自在地抽回手,转身背对着他,眼睛看向别处,小声嘀咕了句:“别撒娇。”
    闻言,裴无予轻轻笑了一声,从榻上起来,半蹲在她身前,眼睛和她对视:“姣姣,答案。”
    苏姣瞥了他一眼,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砰砰直跳。
    面前的青年一身宽袖青衫,眉眼清隽,如琢如磨,眼底映着深深情意,半分未曾遮掩。
    苏姣被他看的神魂颠倒,鬼使神差的,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亲完苏姣才猛地回过神,心中小鹿乱跳。
    她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羞涩,故作镇定地望着身前的青年:“嗯,这就是我的答案。”
    裴无予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笑了,他道:“姣姣,你好可爱。”
    苏姣脸一红,伸手轻轻捏了捏青年的脸,嗔怪道:“我比你大,所以不准说我可爱。”
    哼,没礼貌的小辈。
    裴无予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眼底溢满了笑意:“嗯,不说了。”
    他握着苏姣的手,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情意,微扬的眼尾勾起一抹浅浅的绯色,昳丽惑人。
    苏姣听见他低声道:“所以,姣姣是答应我了么?做我的道侣……”
    他话还没说完,远方天际突然滚来阵阵雷声,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幕瞬间被浓厚漆黑的乌云遮住,一道道惊雷在院子上空炸响。
    只是瞬间便出了这般变故,苏姣心中一惊,下意识看向裴无予。
    裴无予弯眸一笑,安慰她道:“没关系,这是雷劫。”
    苏姣:“?”
    雷劫还没关系?
    裴无予松开她的手,低头轻轻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姣姣,等我回来。”
    在他动作间,原本就声势浩大的雷云愈发浓重,天雷似是被什么激怒了一般,惊雷滚滚压下,一时间电光大作。
    裴无予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却未被苏姣看见。
    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裴无予又道了句“等我回来”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
    【卧槽,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1L-楼主:我说一句裴无予是天衍界千岁内天赋第一人没人反对吧,瞅瞅这雷劫的架势,九重天雷,这还只是元婴境跨化神境,这也太牛逼了吧!#图#、#图#、#图#。】
    【2L-sjcnnsk :卧槽,这也太夸张了,元婴境居然引来九重天雷,换我是会死的吧,绝对会被劈的连灰都不剩,大佬就是大佬!】
    【3L-容哥勇敢飞:慕了,我也想被九重天雷劈一次爽一把,没有经历过九重雷劫的人生有什么意义,heitui!】
    【4L-裴无予第一小迷妹:emmm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雷云过了么?九重天雷不是一般只有修为在出窍期以上才有一定几率遇上吗?我哥才元婴啊,没必要吧这。】
    【5L-裴无予0908: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天雷都劈了四十九道了吧,怎么感觉还要劈下去啊……】
    【6L-绝美帅咕咕:楼上两个渔粉是被害妄想症吧,渡劫招来这么多雷云不是正好说明裴无予天赋异禀吗?现在劈的有多狠,雷劫一过下的灵气雨也会比任何人都多好吗?一切都是按照流程来的,人天雷又不是和你哥有仇,会刻意寻机报复。】
    【7L-jskkcn:楼上鸽哥正好提醒我了,兄弟们,还等什么,九重天雷降下的灵气雨啊,千年难得一遇,这不冲一波?】
    【8L-让我暴富吧:艹,我心动了,南州是吧,我这就去了,不求一夜修为暴涨,只求让我蹭点。】
    【9L-小哥哥哥哥哥哥:这里组团拼传送阵,有人吗?十缺九,凑够即传,不耽搁。】
    ***
    远方雷声阵阵,苏姣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心里担忧的不行。
    但雷劫终究是修士修行路上不可避免的一关,旁人帮衬不得,苏姣只是有些后悔刚才没给裴无予塞一些护身灵器。
    又一道雷光划过天际,苏姣无意间瞥见窗边闪过一道黑影,想了一下,苏姣试探着喊了声:“云序?”
    那道黑影这才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从第一声雷声响起来的时候,外面就下起了小雨,后来雷声越来越大,雨也越下越大,云序进屋时,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它在窗户那里站了多久。
    苏姣见状,忙用布巾给它擦身上的水,边擦边数落它:“天这么冷怎么还淋雨,傻站在外面,不会进来吗?非要我喊你?”
    云序下颌绷得死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任由她数落。
    苏姣只顾着给它擦身子,没注意到它这一眼,见它不说话,苏姣手上动作一停,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苏姣心里有些怅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序不再愿意和她交流,每次他俩说话,都是苏姣一个人在说,云序一直沉默着,偶尔才会回应她一下,但都是一些很简单的词。
    明明在昉听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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