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巳心情糟糕着呢,不想理会杜宁的酸言酸语,这家伙八成是听见自己被本家关起来的消息,跑过来幸灾乐祸的。
把杜宁晾在那里,谢晨巳拍拍项维的头,他今天也打爽了,毕竟是兄弟,打过一场后还是各散各的,是一句话都没跟杜宁说。
杜宁站在原地竟然若无其事,他身边的助手Kiki都替他尴尬。
杜宁摸着下巴,从几个月前自己给谢晨巳下药后,这人就开始了反常之路。
先是一贯去放松的酒吧不去了,也不和项维出去放松,前段时间还被扣留在本家,说是回家,实则关禁闭。
谢晨巳和项维都是三代单传,家里宠得很,基本上是不会发这么大的火,除非是真的做的太过了。
能让本家这么生气的事可不多,无非是子嗣或家族事业……谢晨巳看着也不像是会对自己家出手的人,那就是……子嗣问题了。
“Kiki,去查一下谢晨巳最近的行程。”
KIki一脸痛苦,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谢总有多小心翼翼,你要是想辞退我你早说啊!
Kiki很无语,KIki想辞职,但KIki不敢。
谢晨巳回到家时,甘云早就醒了。
他把灯一打开,就看见甘云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早就哭的泪眼朦胧了。
谢晨巳心里一惊,连忙走过去把人抱住:“阿云,怎么了这是,我在呢。”
甘云却有些不敢回抱他,抽着鼻子泛着哭腔:“你,你是晨巳?”
“是我。”谢晨巳牵过甘云的手,将手放在自己脸上,“项维被我赶回去了,我以后不会让他再过来了。”
谢晨巳发誓,自己要是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在和项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把人往死里揍。
谢晨巳等甘云没那么难过了,便和他说了这几天找项维来照顾他的缘由,只是中间省略了一些比较难看的事情。
甘云只是静静地听着,等谢晨巳说完了,他摸着摸到谢晨巳的脸,狠狠地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阿云?”亲了一口,谢晨巳惊讶地看着甘云,不明白老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甘云有些不满意谢晨巳竟然只是亲了自己一下,又有些害怕谢晨巳真的嫌弃自己。
“没有。”谢晨巳连忙否认,用行动力证明自己可兴奋了。
他直接抓着甘云的手往自己身下摁,甘云成功懂了谢晨巳有多么激动。
别说,摸起来形状和项维的不逞多让,好像……好像要长一点。
甘云有些臊,脸都羞红了。
但他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撩起自己的上衣,把脸都遮住,又娇又软地说:“骚,骚老婆乳头痒了,老公,给老公吃好不好?”
这些话都是项维教他的,但他觉得太羞耻了从来没说过。
今天为了勾引谢晨巳,可算是下了血本。
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谢晨巳捋了一把头发,自我催眠地想,他虽然失去了一个青涩的老婆,但得到了色色的老婆,也不亏!
男人一把抱起软软的老婆,回到了卧室。
他可算是对沙发有了阴影,明天就把沙发换一套。
一身雪白的皮肉还有因为性事而点缀上的红痕,谢晨巳选择性忽视那些印记,叼着甘云的奶头又吸又咬。
“唔…哈啊…”
谢晨巳不怎么喜欢在性事上说骚话,喜欢埋头苦干。
没一会,乳尖就被舔吸得又红又大。
床头的润滑剂早就用完了,项维买了几瓶新的润滑剂,看样子本来是打算长住,各种四面八方的味道都有。
将一根食指缓慢地推进后穴,感觉到骚肉熟练地缠上来吸吮,谢晨巳有一秒钟的抑郁。
因为已经开发过,甚至最近
小鸡巴不断吐出精水和前列腺液,谢晨巳的肉棒很长,竟然直接全部捅了进去想,顶在了甘云的结肠上!
“啊啊啊!!!不,不要了呜,要被插坏了呜呜呜……”甘云没有力气地向后仰,腰部柔软的折出一个弧度,整个人没法停止地高潮吹潮。
“唔啊!!”甘云胡乱蹬着双腿,抻着舌头大口喘气。
“嗯嗯啊……晨,晨巳,太呜呜……太快了嗯啊啊啊……”
谢晨巳抓着甘云的臀肉就是一阵拍打,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对甘云话的内容的不满意。
怎么能这么会诱惑人?是不是项维也是勾引的?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词,于是讨好地又将被拍的通红的臀部抬高:“我,我是老公的骚母狗,骚母狗想被老公捅爽……呜!!!”
穴口处骚水横流,谢晨巳就着这个姿势肏了上百下,在甘云的小鸡巴喷出精水时,大手一捞将人扶起来,掐着甘云的腰,直直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甘云扬起头,肚子在瞬间被谢晨巳捅出一个凸起的弧度,整个肠道被撑得满满的,他又舒服又满足得露出痴迷的神态。
正在性头上的谢晨巳哪里听得进去,快速大力地又抽又撞,直肏的甘云咿咿呀呀地乱叫,整个人爽的颤抖不止。
谢晨巳再也不忍耐了,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甘云嘴里不断吐出一些不成音节的发音,后穴像是失禁般不断流出骚水,被挤压地在穴口飞溅。
甘云扬着脖颈,在适应了之后,环住谢晨巳的肩,一边呻吟一边送上自己:“晨巳,嗯……可,可以快一点,唔啊,不,不要顾及我……”
甘云食髓知味,后穴没有了肉棒的抽撞,穴心又骚又痒,他忍得眼泪都泛出来了,见谢晨巳始终不进来,崩溃地将屁股贴上去,可怜兮兮地哀求谢晨巳进来。
甘云蹭了半天没迎来谢晨巳的肉棒,骚穴也不满的向主人提出自己的情绪,汩汩地流出肠液骚水。
都在使用,小穴很好就开拓好,谢晨巳感觉到穴口松软,最后快快速抽插了几下,将自己的肉棒抵住穴口,“噗嗤”一声,一口气顶进去了大半。
“呜呜……”甘云难挨地用床单蹭着乳尖和小鸡巴,已经没法正常的思考了。
谢晨巳顿了一下,顿时愤怒得大力抽插起来,在心里骂了句骚货。
其实不是项维趁人之危,是你这个骚货人耐不住寂寞了是吧?
明明是自己要求的,现在却承受不住,又哀求着谢晨巳肏慢一点。
“骚,骚老婆想要老公的肉棒,呜……老公捅进来好不好,骚老婆里面好痒,想要呜呜……”
肠壁收缩着被滚烫的肉棒完全撑开,谢晨巳掐着甘云的臀肉,肆意地揉捏,他缓慢地抽动,还是有些害怕甘云会受不住。
他好像魂都要被谢晨巳插没了,连脑袋里也变得又酸又麻。
谢晨巳一松手,甘云就无力地整个人下滑,像是被串在鸡巴上一样,观音坐莲一样吞吐着肉棒,流着津液喷精喷水。
终于,谢晨巳将整个肉棒死死地嵌在甘云肉穴里,大股大股的精液高速喷在骚心上,肠道被烫的颤抖不止,接着又软又骚的夹吸着谢晨巳的肉棒。
“真骚……”谢晨巳看着陷入强制高潮中的甘云,赤红着眼说道,紧接着,他抬起甘云的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直接让甘云跪趴地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门户大开的一副母狗模样。
谢晨巳将鸡巴抽出来,拍打着甘云的臀肉,在贪婪的穴口上磨蹭,他虽然不想说,但还是希望甘云求着自己去肏他。
甘云的脑袋已经停止了思考,他满脑子都是以前在床上项维说的骚话,他想着更加下流色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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