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早上起来时,感觉到自己软嫩的后穴里爬伏着一条巨龙,他缩了缩屁眼,叮咛地唔了一声。
昨天他们做了很久,久到自己直接昏死了过去,应该是昨天谢晨巳抱自己去浴室清理了之后,没忍住把东西在进来了。
谢晨巳感觉自己的分身像是被吸允着泡在温泉里,他慵懒地睁开眼睛,箍着甘云的腰往上一提,开始逐渐变硬的肉棒整个捅进甘云的小穴里。
“唔啊!”甘云抻着舌头彻底醒过来了,酸胀感和酥麻感从腿心遍布全身,可可随而来的是里面又痒又难耐的欲望。
当然,谢晨巳很周到的满足了他老婆的性欲,很快就提着腰不断撞击着臀部,没一会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不断被肉棒挤出骚水和肠液,甘云也小猫似的咿咿呀呀叫道。
肠道里的骚肉被发狠地又顶又压,没一会,谢晨巳的手就伸到前面,揉掐着甘云肿大的乳头。
甘云又爽又疼,奶头也是又软又硬,手感好极了,昨个儿夜里感觉到甘云能很好的适应这种疼痛的快感,谢晨巳就没留手。
他狠狠地揪掐着整个奶头和乳肉,感受到后穴因为刺激越发紧致,舒服地更加用力。
“嗯嗯……啊…晨,晨巳,慢,慢些呜呜……”甘云实在受不住,他的小鸡巴硬挺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实在是难受,可后穴又一次比一次更加舒坦,让他仿佛在冰火两重天里翻来覆去。
谢晨巳打眼一看就知道甘云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眯着眼,掐着甘云的腰使劲往下按,动作更加的激烈高速。
甘云呜咽了一声,双腿胡乱的蹬着,连足尖都可怜地交缠在一起,就在谢晨巳死死按着菊心将精液射进去时,他凄哀地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小鸡巴里先是一点一点到后来不断的失禁出尿液,彻底将甘云染脏了。
射精的快感渐渐散去后,谢晨巳亲吻甘云的眼角,他已经在找适合甘云的眼角膜了,等把本家的事情办完,他就带甘云去做手术。
谢晨巳是不敢再让别人来照顾甘云了,现在在他眼里,甘云就是块嫩肉,不仅嫩还香,是个人都想咬一口的那种。
原本甘云一直没用的手机谢晨巳也还给了他,并且一步步熟练怎么盲摸,当天夜里,甘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柳窈打过来的,但是甘云不知道。
直到他拿起电话接听,听见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娇媚女声时,甘云才知道是柳窈打过来的。
“阿云,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柳窈故意把声音压得又黏又甜,“你在哪儿呀?我好担心你,把你赶出去是我一时糊涂,我找了你好久……”
甘云咬着唇听柳窈一边抱怨一边打听自己的下落,他对柳窈已经不剩什么爱意了,只是当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撒娇时,还是会不忍心。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甘云打断柳窈又长又臭的铺垫,心里是打算这通电话和柳窈彻底说开的。
“阿云,我们去
柳窈沉默地坐在原地,坐了很久,才冷静地抬起头,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甘云。
另一边,柳窈早早收拾好自己来到咖啡馆,点了一杯黑咖啡和一杯卡布诺奇,随后将一些粉末倒在卡布诺奇里,放在了对面。
“怎么一来就要谈这个。”柳窈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天上午谢家派人来家里看过,谢晨巳暂时离开了,甘云拿着导盲棍,谢晨巳一直有教自己怎么在外面走路和认路,他并不胆怯自己一人出门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柳窈看见了甘云因为捧着咖啡杯而露出的手腕处有一些红痕,她猛地抬头,看见了甘云满脸春意。
“……阿云,你走那天,是不是谢先生来接的你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明明甘云已经瞎了,此刻他抬头看着柳窈时,却让柳窈感受到了无数的压迫感。
“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
这种亲密恐怖的痕迹就想知道告诉她,在甘云身上留下吻痕的人有多么喜欢着甘云,喜欢到随时随地要向别人宣告甘云是他的人。
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聊聊好吗?”柳窈叹息一声,到这时候还在装,“我很想你。”
第一次自己出门,甘云有时有些不自在,但是有导盲棍和耳机里的导航指路,他也不怎么担心。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甘云摸索着走进了咖啡馆。
而这一切,本该属于她。
甘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正要说话时,突然脑海里一阵眩晕,紧接着是越来越模糊的意识。
没有离婚就像是有一层枷锁禁锢在自己身上,甘云始终觉得自己和谢晨巳的爱情是在偷情。
只不过五秒,他便彻底失去意识地趴在桌子上,未喝完的卡布诺奇洒在了腿上。
“你想要公司,就拿去吧。”甘云真的很紧张,又灌了自己一大口卡布诺奇,“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在这段婚姻里一直不快乐,只是我希望我们能尽快离婚。”
她伸出手,去挑起甘云脖颈处的衣服,看见了那充满占有欲的,一丝不漏的吻痕。
甘云,你真的好得很!
怪说不得不和自己做爱,原来是个天生下贱给别人肏的骚货,柳窈讥讽地笑了笑,还勾引了自己原本看上的男人!
这一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阿云,这里。”柳窈热切地走上去,熟练地收过甘云的导盲棍,然后将甘云按在座位上,“我给你点了你最喜欢的卡布诺奇,加了热可可。”
“我们现在就把事情说清楚吧。”
明明只有几个月没见,甘云还是有些不自在地拿起卡布诺奇,喝了一口。
“是后来认识的,晨巳很照顾我,所以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好。”甘云答应了,“就现在吧。”
柳窈死死揪着自己的包包,满脸狰狞,但又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强忍着恶心开口:“是吗……只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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