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陈子谦在就好了,这个沈宴太无趣了,我都快无聊死了都!”
李昂看着一会儿便没了人影的沈宴,哀嚎一声。
另一边,沈宴带上面罩,急匆匆出门,然而路上已经看不到常长安的影子了。
又回去将马牵出来,上了马车便飞奔出去。
然而,就在沈宴经过的一条昏暗的小巷里。
此时的常长安正被几个人堵在了墙角。
“掌柜的,就是这小子放走了那条大肥羊!”
一个面黄肌瘦的书生模样的男的,站在被捆着的常长安面前,指着她道。
“吆,是你啊。”男人旁边的女人吸了口烟,拿着烟杆在常长安头顶敲了敲。
“不想干就算了,还多管闲事,坏我生意!”烟杆一头从常长安的额头一直划到下巴,将常长安的下巴抬了起来,左右瞅了瞅:“咦,我就说哪里怪怪的。那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原来竟然是个女人!啧啧,有意思,这脸蛋也还不错,跑了那个,捡到你也不亏。”
“老四老五!麻袋套上,抬回去!”
“是,掌柜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光头,将常长安口中的布有塞紧了几分,麻袋给常长安迅速套上,扛在肩上。
一行人出了巷子。
没过多久,沈宴便骑着马,一脸焦急再次经过那条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又比预估计的晚了半小时orz
☆、第三十八章
空无一人的小道上, 一方软轿慢悠经过。
行至巷口,软轿边的一名丫鬟脚底突然踩到一样东西,好奇之下, 低头看去。
有些眼熟。
弯腰捡起, 仔细端详。突然惊喜喊道:“夫人, 你快看,这是不是二少爷经常带的竹哨?”
软轿侧面的帘子被一只素手掀开, 一名衣饰华贵的妇人蹙眉看向丫鬟手中递过来的物什。
待看清那样东西, 双眸一颤, 忙伸手接过, 激动道:“是长平的东西, 小荷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是不是长平回来了,他在哪里, 怎么没回家?”
不待小荷回话,妇人忙下轿左右查看。
“林长平!你这臭小子,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看娘,你知道娘这些年有多想你吗?快给我出来!”
妇人毫无形象地叉腰喊了半响, 却没有一声回应。
“夫人,竹哨是小荷方才捡的,可能是二少爷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您别喊了, 二少爷现在肯定不在这里。”小荷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扯了扯自家夫人的衣袖, 示意其注意形象。
“咳,不在就算了。”妇人捏着竹哨轻咳一声,“回府吧。”
似乎是有点怀疑,临进轿子,又小声对着外面道:“回家要是看不到你,下次你爹再整治你的时候,老娘就不管了!”
留下这句话,进了轿子,一行人离开了巷口。
北风卷着枯叶,从巷口掠过。
所有的热闹,一瞬归为平静。
天色已暗,侍郎府。
沈宴书房。
张平急神色匆匆,敲门。
“进来!”
进了书房:“大人,张文生的身份查到了。”
正在吩咐下人事情的沈宴突然抬头,眼含怒气:“说!”
“张文生本名林长平,林将军次子,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在外游历,据说在军营待过一段时间。前些日子才突然跟着常长安进了京城,但却一直没有回家,将军和将军夫人也不知其早已回京。”
“小的打听到,似乎是将军夫人发现了其踪迹,今日突然开始四处找人,林长平迫于无奈才回了将军府。”
如此巧合?什么时候没发现,偏偏是今日?
“将军府?”沈宴若有所思,马上去将军府查案常长安可在将军府。
“是。”
“等等。”张平刚要转身,沈宴道:“把吕香兰身边的小哑巴叫过来。”
张平出去没多久。
沈烟摸索着过来。
“哥,你有看到常公子吗?都这么晚了,府里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人。”
沈宴看着自己妹妹脸上担忧的神色,若有所思道:“阿烟你和常长安是如何认识的?”
沈烟自然没料到会被这么一问,紧张道:“路、路上一次偶遇就认、认识了。”
“偶遇?”沈宴看着沈烟无神的眼睛,“偶遇一次你便喜欢上她了?”
沈烟猛的抬头,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沈宴揉了揉眉心,带着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常长安擅自请辞离开了,到处也找不到人,你与她近几日似乎挺熟悉,可知道她会去哪里?”
“什么,常公子不辞而变了?”沈烟大惊,“不可能,常公子早上还好好的啊,为什么会突然请辞?”
沈烟一番无心的问话,沈宴却觉得心头一紧,又道:“你可知道她会去哪里?”
“常公子和朋友有处小院……”
“那边找过了,没人。”
“那就是哥你上次说的福春楼。”
沈宴依旧摇了摇头。
沈烟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她时不时的旁敲侧击了一些常公子的事情,也没听说他在京城有什么认识的人。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侍郎府也没回,难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沈烟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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