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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朝欢了解点点头。
    最后敲定下来是古代婚假,拿到门卡后他们就前往密室。
    “为什么会是十一个人,我好像在网上看到过,这个主题到后面是要分成两个团队,这样岂不是有一个团队是少一个人?”
    “十一个人可能是有他的道理吧。”
    十一个人去到换衣间换衣服,左边是男、女Omega,右边是男、女Alpha。
    两边都有不同款式的衣服,都是古装。
    “好漂亮啊。”童芽抱着一件亮蓝色的衣袍,“我要选这件。”
    “那我要这件好了。”周蕴乔拿的是一件青色衣袍。
    朝欢在月牙白色衣袍和火红色衣袍纠结着,严哲恒挑选完见朝欢站着不动,走过去关心的问:“怎么了?”
    “嗯?”朝欢摇摇头,“没,我只是在纠结哪一件。”
    “我觉得红色挺适合你的,你皮肤白穿这种颜色比较好看。”严哲恒说。
    “红色?不太好吧。”白苑延走过来,把红色衣袍拿走,语气诡异的说,“这期主题是婚嫁,你还要穿红色的衣服,真不怕被人抓去当新娘子?”
    朝欢:“……”
    “有道理。”朝欢把红色衣袍放回去,选了月牙白色。
    其他人换好衣服后,见朝欢还没出来,童芽就进去找他,没过多久,两位俊俏的小公子并肩走出来。
    林理吹了声口哨,“月白色很适合你啊朝欢。”
    朝欢被他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腼腆低下头:“还好啦。”
    十一人带上眼罩,工作人员领着他们左拐右拐。
    走在最前面的是陈也,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密室的第一个空间。
    等工作人员说可以解下眼罩,他们才把眼罩给解下,看到眼前的场景。
    眼前是红色的一片,他们站在古时候成婚的礼堂上,周围都是红色的绸带。
    可能是拜现在恐怖片所赐,一看到这种成婚的场景,总会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妈耶,这也太恐怖了吧。”朝欢害怕的往后退一步,后背撞上温热的胸膛。
    朝欢仰起头来,额头砰地一下江佟冶的下巴。
    “疼!”朝欢捂着额头,往旁边挪一步。
    江佟冶无奈看着他,伸手拉开朝欢捂住额头的手,“让我看看。”
    朝欢乖乖让江佟冶撩起自己刘海。
    有点红,不碍事。
    江佟冶放下手。
    朝欢站到江佟冶身边,有些害怕的挨得很近,“哥哥,我怕。”
    “操,谁说不恐怖的?老子鲨了他。”
    “哎,不说那么多了,先去找线索吧。”
    “翻一下看看。”
    朝欢像个小跟班一样,一直跟在江佟冶的旁边,Alpha去哪他就去哪。
    严哲恒看了眼朝欢和江佟冶,又移开视线,放下手里的酒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一会,朝欢走到严哲恒刚刚站着的地方,余光瞄见酒杯时,顿了下。
    “咦,这酒杯里面好像有东西。”
    朝欢一说完,自己身边围了一群人。
    “这是什么?”周蕴乔拿起酒杯,“里面有一些白色的沉淀物哎。”
    陈也拿过来看了眼,“这该不会是毒物吧?有人在婚礼上想要害人?”
    “也不是没可能哦。”童芽手里拿着一张纸,“这场婚礼还来了不少宾客。”
    “我去外面看看。”江佟冶走到外面的小院子,里面的场景布置十分真实,就连花草树木石头什么的都是真的。
    朝欢连忙跟上,“哥哥等等我。”
    白苑延回头看了眼,继续跟董孟洋蹲在地上翻找柜子。
    童芽凑到白苑延那里跟两人蹲在地上。
    “这里是有什么吗?”朝欢好奇的问。
    江佟冶侧身,露出后面的一块石头给朝欢看。
    朝欢从Alpha身后探头看去,石头上面有一滩不明显的血迹。
    “哇靠。”朝欢走过去,发现在石头旁边的草地上,也有几处血迹,像是从某个地方溅出来。
    江佟冶站在朝欢身后,淡淡的说:“有人曾经在这里被人抱着头部狠狠往石头上砸。”
    朝欢打了个冷颤,不由地抱住江佟冶一条手臂,“会是新娘子吗?因为主题是婚嫁。”
    “不会。”江佟冶笃定的说。
    “嗯?为什么呀?”朝欢好奇追问,“哥哥你凭借一点血迹就能猜到?”
    江佟冶没说话,转身返回到主客厅。
    “诶?你怎么走了?你还没跟我说原因呢。”朝欢跟上去。
    “这里好像没有别的线索了。”白苑延拿着一张纸条走过来,“我在找了几个柜子就只有这纸条。”
    白苑延把纸条递给江佟冶,江佟冶看了眼就把纸条递给陈也。
    陈也顿了下,说了声谢谢和朋友看起来。
    “上面说了什么?”周蕴乔没凑过去,站在一旁问。
    纸条有些破旧,上面的字迹模糊得有些难辨认。
    “微雅,我会带你走。”
    童芽:“……什么乱七八糟?”
    陈也把纸条小心叠好,“微雅是新娘的名字,这句话的意思可能是有人想带新娘私奔吧。”
    严哲恒补充:“还是在结婚当天才给新娘子纸条,扬言要说带新娘走。”
    “除了纸条、酒杯里的沉淀物、院子里石头上和周围的血迹,好像没有别的线索了。”董孟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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