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岭位于A市整个市中心内的最高处,站在鹰岭塔可360度俯瞰全城的风景,而鹰岭也是长恒进入A市开发的第一片别墅区,也可以说是A市最资深的富人区。
“褚瑨你是不是有病,纵你妈啊纵,说不想再见到你听不懂是不是?”谁欲擒故纵了,自我感觉也忒良好了,既然听不懂就只能开骂了。
第一次有人这样骂褚瑨,小张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只希望自己立刻隐身,老板千万不要迁怒于自己。
“小姐,是你强吻的我。”
“谁他妈要你过来打伞了。”
但致命的是,此刻,强烈感受到自己存在的需要又在她的身体里弥散开来。
褚瑨眯眼看着她,想分辨她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庄园那天之后,平时总是找他玩乐的任垣逸再也没出现过,最近听说他开始认真工作了,褚瑨很难不多想。这个女人,任垣逸能被她迷倒,褚瑨见识到方方面面,也不得不承认,她很有本事。
湿濡的头发在脸上胡乱的贴着,衬衫被淋湿后紧贴着蓝色蕾丝胸衣,她带着薄怒的脸上另有着痛苦的压抑。
上次她说什么来着,哦,她说她高攀不起他。
但他的确还算看得起她,冷艳清纯的脸,圆润饱满的雪乳,湿滑噬人的蜜穴,大方得体的言谈举止,飒爽的马上英姿…
褚瑨对性欲的把控一向是,他认为性就是,欲。
那天因为她的迷人和她做了,的确味道很好,他有些沉迷,毕竟很难找到如此合意的身体。
她叫他滚,他并没有生气,他能感受到她也只是纯粹的享受了那场性事。
单就做爱这件事,他想他们还能有以后,只要这个女人开口不是太过分,他能接受。只是她一边说着高攀不起自己,一边又仿佛真的想离自己越远越好,这让他觉得很矛盾。
而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干脆掏出耳机听起了《来自海底》,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件事这个人,还不如直面。
车刚驶入车库,小张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独立车库,灯光倒是亮得可以照清她的轮廓。
褚瑨掐住她的下巴,把她掰向自己。
“我说了我不想…”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吻堵住,也不能叫吻,应该叫口腔内器官的交互动作,毕竟他从来就不懂得温柔二字,只是猛烈的搅动和搜刮。
“我想。”
口腔内他那浓烈的烟草味冲得她头皮发麻,她平时抽的女士烟味道都比较淡,此刻愈发引诱着她那快要破体而出的欲望。
“烟。”趁他放开她,她说。
褚瑨点燃一根给她,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才抽了两口,那浓烈味道就让她感觉有些晕头转向。
“这个太浓了。”褚瑨也看出她的不适,欲夺过她的烟。
她起身,摇晃着身子将他压在车窗上,扶住他的肩膀,如小猫般轻轻地舔着他的双唇与舌尖。
烟灰断在两人颤抖的指间。
如此温柔的而清纯的吻,让褚瑨思绪飘向了很久以前。
爱过一个人,幻想过他们的以后。可惜,他自己的路太长太曲折,没办法给她安稳的怀抱。
如果说此前是被她的身体所吸引,那么此刻,她因染上了往日的余晖,而显得有些独特。
景斓也完成了想给——也许是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个温柔的吻。
“到此为止,谢谢褚总的伞。”她打开了车门。
“婷婷别走!”一向语调冰冷的褚瑨此刻拔高音调追了出来,让景斓感到十分陌生,婷婷?好像没那么熟吧。但她却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褚瑨把她带入电梯的动作,因为,他不是粗鲁而且呵护的。
尽管这种幻觉只持续了那么几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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