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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产ru喷nai、被女儿和触手吸nai、jianyi
    种子的嫩芽卖萌似的晃了晃,挠得乳房痒痒的,没有回答。阮音叹了口气,胸部的感觉越来越涨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粉嘟嘟的奶头无辜地绽放着,宛如海棠的蓓蕾,鲜艳而纯净。
    阮音很无奈,只能试探性地伸出手指,想把小种子拿出来。结果嫩绿的叶片上裂开一张嘴,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阮音吃痛,赶紧把它放回去,手指头上滴滴答答,一串殷红的血珠刚冒出来就被怪异的嘴巴吞掉了。两片绿叶舒展着,得意洋洋地晃了晃。
    阮音拿它没办法,忽然觉得胸部有什么不对,目光一转,一滴雪白的液体从乳头渗了出来,从米粒大小逐渐变大,像慢镜头似的,聚成了黄豆那么大,接着脱离了乳头,随着地心引力悠悠地坠下去。他呆呆地注视着那颗白色珍珠滚过欺霜赛雪的乳房,滑到微微凸起的肚子,然后没入衬衫的阴影,消失不见。
    一颗又一颗珠子不停地渗出来,滚滚而下,阮音不知所措地看了一会,才慌张地去拿纸巾。不小心碰到了女儿的积木,那高高的塔楼噼里啪啦倒了一地,暖暖瘪瘪嘴,委屈巴巴地控诉:“爸爸!”她一扭头,正好看见阮音在擦着胸口溢出的奶水,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歪了歪头。
    “对不起暖暖,我把你的积木弄倒了。爸爸陪你重新搭一个吧。”他讪讪地笑着坐下,仗着女儿还小,也不用费心思解释。但是暖暖的注意力已经从积木转移到了阮音的胸口,她惊奇地看看爸爸,又看看自己,扑到了爸爸的怀里。
    “爸爸!”她趴在阮音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滴答的乳头,鼻翼动了动,好奇地张嘴含了上去,咂咂嘴巴,“奶!好喝!”她一字一顿地发表着感言,迫不及待地叼住了右边的乳头,几颗小白牙咬住乳晕,习惯性地磨了磨,仿佛在咬硅胶奶嘴似的,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暖暖,不能吃……”阮音着急地想劝女儿的嘴松开,猝然被她又咬又吸,强烈的酸麻感骤然升起,乳房里的经络仿佛一瞬间被打通,更多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聚集在乳房里,随着暖暖的吮吸,流进她的嘴里。
    阮音窘迫地红了脸,靠在沙发上,束手无策。理智上他知道既然有乳汁那喂给女儿是挺好的,还省了找奶粉的功夫。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男子,这样做还是感觉非常羞耻。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羞耻心,咬着牙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女儿能够更好地进食。
    他仿佛能够听到乳汁在身体里奔腾的声音,它们欢呼雀跃地奔涌出来,被暖暖咕嘟咕嘟地吸进肚子里。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他明明是一个男的,却突然长出了属于女性的部位,而且还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来给女儿喂食。可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又让他的脸慢慢地泛起红晕。他被女儿吸奶吸出了酥爽的快感,又为这样的快感而感到更加羞耻。
    怎么会这样呢?他的身体难道真的坏掉了吗?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阮音为此感到迷茫,惶惶不安。更令他惊慌的是,那颗小种子也动了起来。它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以一种看不清的速度直接冲向了它的猎物。左边的乳房被突然伸出来的触手占据了,像一只绿色的八爪鱼,整个攀附在了乳房上。尖尖的触角戳进了乳头,宛如一根吸管,从里面吸出了丰沛甜美的汁水。
    阮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奶牛,不停地分泌着乳汁,不停地被他们所吸吮。微微的痛楚仿佛变成了催化剂,使这一阵一阵的快感变得更加明显,难以忽略。乳头被女儿的牙齿磨得通红,几乎要破皮了似的。他似乎想要阻止他们,但又无法阻止,于是只能这样软绵绵地喘息,迎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直到两只乳房都被他们给吸空了,一点奶水都分泌不出来了,痛感更加明显,他们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那颗小种子又变回了无辜的嫩芽样子,趴在安全舒适的地方呼呼大睡。
    “爸爸,好甜,还要!”暖暖舔舔嘴巴说。显然稀少的初乳不够两岁的孩子喝,阮音撑着沙发站起来,颤巍巍地去给她兑奶粉。
    “暖暖,爸爸……”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是说爸爸的奶不能喝,还是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子了,可是孩子又懂什么呢?她只是觉得饥饿,只是本能地想去寻求母乳,但她的妈妈又不知道在哪里,阮音一个人既当爸爸又当妈妈,好不容易把她照顾到了两岁大,又怎么忍心看她受苦呢?
    唉,算了就这样吧。阮音自暴自弃地想。就像那句老话,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如果不能反抗的话,就只好去享受了。
    阮音拿女儿都没办法,拿触手就更没办法了。他把兑好的奶瓶塞到女儿手里,起身去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在他身体的内部发生了,但他还恍然不觉。他只是觉得非常疲惫,好像身体的力气都被全部抽干了,做什么都没劲。他的肚子里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又仿佛是硬硬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莫名其妙,他心里更加不安了,不时就伸出手放到肚子上摸一摸,好像能够隔着肚皮摸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似的。
    然而并不能。阮音尽量克制着内心的忐忑,表面上还是平静地陪女儿玩耍,和她一起吃饭,帮她洗澡,晚上一起睡觉。等到把女儿哄睡着了,他一个
    肚子被顶出了鲜明的形状,那被顶得不停流水的地方,泛起无尽的酸意。阮音哆哆嗦嗦地意识到,那里可能是多出来的子宫,娇嫩至极,就像一个胆小爱哭的小女孩,只要有陌生的入侵者进入了她的领地,就会哭泣不止。
    系统关切地问:【宿主,你还好吗?】
    这个发现让他心惊胆战,连呼吸都错乱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一个只知道哀怜求饶的整天被触手怪操大肚子的淫兽吗?
    阮音努力咬紧牙关,生怕惊醒卧室睡觉的暖暖。失神的目光呆滞地落在瓷砖上,米色的斑纹转呀转,转成了一条条触手。它们纵横交错地铺满整个房间,把淋浴的水流甩得到处都是,夹杂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不奇怪啊,我可是十八禁系统。倒不如说,宿主你能果断退出才奇怪呢。大部分任务者都会继续享受的,毕竟是植物系的触手,比人类还受欢迎。】
    触手插得深极了,似乎破开了肠道最深处,尖细的触角一直深入到了更隐秘的地方。更里面是什么地方?肠道吗?男人又没有子宫。阮音胡乱地想着,但是不知怎么却又感觉到那根触角真的进入了一个像子宫一样的地方。软软的,小小的,非常娇嫩,只是被触角轻轻地一戳就情不自禁得流出了水来。
    触手好像很喜欢听他的声音,接二连三地抽打胸口,如同鞭子一般,灵活地打在嫣红的乳头上,又疼又痒。“别、别打……”阮音急促地喘息,忍不住哀求。触手一听,打得更起劲了,那对诱人的乳房上很快多出了一条条紫红的鞭痕,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细小的嫩芽纹路。
    “不、不要……嗯……”他剧烈地颤抖着,足足有一分钟忘了呼吸。双乳禁不住乱颤,荡起层层乳波,喷出两条长长的白线。阮音张着嘴,下身一泄如注,淫液喷洒,同时达到了三重高潮。
    触手的动作大开大合,好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狠狠的肏干着这具身体。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花洒的开关。淅淅沥沥的温水,如春雨一般落到他的身上,给他带来了些许慰藉。这片刻的安宁很快被小种子打破了,几乎就在一个呼吸间,它就膨胀成了恐怖的模样。
    他整个人好像被巨蟒缠住了,从脚到胸口,一圈又一圈,碧绿的藤蔓亲昵地在他肌肤上游动,挑逗着敏感的性器和胸脯。更多的水从他身体里流出来,一股股透明的淫液被触手插得啪啪直响,水声四起。
    他在濒死般的快感里昏了过去,很久都没有醒来。
    他被触手压在浴室的墙砖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两腿被强行分开。他的胸紧紧地贴在了瓷砖上,整面墙好像都被绿色的触手给占领了,就像是一整面的爬山虎或者紫藤萝,没有丝毫缝隙。
    人来到了浴室,脱下衣服。
    阮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如烈火一般猛烈的前列腺高潮不同,这种感觉更加的缠绵悱恻,也更加不可抵挡,如洪水一般。
    白天被触手玩弄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和平日里一模一样。——如果不算那一对多出来的乳房的话。
    肠道已经湿透了,更多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到大腿上,仿佛失禁了似的。几根细细的触手互相碰了碰头,像是商量好似的,把他转过来,猛然抽向了饱满的乳房,阮音猝不及防地低吟出声:“啊……”
    阮音双腿一软,站都站不稳,柔韧的腰身不停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蹭来蹭去的触手。
    今屿良久才道:【如果我说我喜欢被触手玩弄……会不会很奇怪?】
    今屿退出了小世界,像一只受惊的猫,蜷缩着身体躺在休息室里,久久没有动静。
    【我想看看阮音的后续。】看别人的春宫,可比自己亲身经历要安全多了,不至于有理智崩塌意识溃散的危机感,爽得他害怕。
    他试探性地抬起手,在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盯着那个牙印看了一会儿,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那个齿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果然是治愈系吗?他有些欣喜。那倒是一件好事,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治愈系的异能总该能派上用场的,至少自己和女儿的安全都有了一定的保障。像他这样毫无打架经验的战五渣,如果给他什么更加强大的攻击性技能,他也未必能够发挥的好,还不如治愈系稳妥。
    今屿稍微好受了一点,他兑了杯西瓜汁和一堆零食压压惊,浑身软绵绵的,像是猫薄荷吸多了的后遗症。
    这显然是不同寻常的,因为无论如何,仅仅是半天的时间,也不足以消除那么多明显的痕迹。也许他是觉醒了某一种异能……比如说治愈系,阮音这样猜想着。
    这种欣喜还没有持续几秒钟,当他看到那个小种子的时候又转为了担忧。当自己的生命时时刻刻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吧。
    【好的宿主。本任务积分+100,禁欲值+10,扣除60分,还剩700分,禁欲值共80。】
    一根硕大的触手,宛如黄瓜粗细,就这样直挺挺地闯了进去,他明明应该觉得很疼的,但不知怎么身体却自然而然地承受了,没有太多痛感。这太奇怪了,好像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怪物的温床,已经被迫习惯了这种非人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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