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铁金心思最为活泛,“笨蛋,大嫂的意思是让你们把岛上能用的人接着用,该处理的人都处理掉。”
他把绳结亮出来,急着立功,“别磨蹭,耽误老子给大嫂抛头颅洒热血。”
松绑后,六人分散区域,各自去笼络人心,他们在岛上本就有自己的亲信和势力,如今这情况,少不了要解释安抚一番,顺带把老六李群的势力给接管了。
文姝姝离开陆文柏的院子,凭着直觉来到岛上最大的院子,院子大门紧闭,里面的推杯换盏声络绎不绝,隐约还能听见男人和女人不堪入耳的嬉笑。
噫~好一个不知廉耻,让我康康!
文姝姝大喝一声,上前一脚踹开大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非要关上门。”
热闹的宴会登时被打断,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她随即转身背上大门,插上门闩,“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虚空指着大厅内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请你们速速淫.荡,让我感受下大晋江的和谐威力。”
见到有人砸自己场子,上首一个枯瘦如柴,发须皆白的老头重重放下酒杯,黑着脸问:“来者何人?”
闻言文姝姝沮丧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老头睁大自己那双昏花老眼,眼前的少女确实面生,冷声道:“老夫倒是不知何时见过你。”
“花蝴蝶”花梁此时提溜起裤子,从女人身上起来,对自家老大道:“肯定是底下人监管不周,让这小美人擅闯进来,不如把她交与我,我来替老大审问。”
女人捂着胸口爬起来跪在一边,余光瞥向闯进来的女子,心中生出些许怜悯来,落在这位手里,怕是要清白不保。
钟问天点点头,算是默认。
花梁纵谷欠过度的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衣服松垮垮挂在身上,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作风放浪形骸,上来就要拉文姝姝的手,“好妹妹,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文姝姝避开他的爪子,眼眸如泣如诉略带怨念的看向坐在上首的老头子,“以前追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居然装作不认识,还让别的男人碰我……”
话语如一道惊雷,吓得花梁停住脚步,迟疑地用目光询问老大,就连一旁漠然置之,自斟自饮的墨一都放下酒杯,准备好吃瓜的姿态。
在兄弟们面前丢人,钟问天险些晚年不保,气得他脸色涨红,犹如一个被污蔑清白的良家少女般激动,“尽是一派胡言,老夫从未与你有过纠缠,何人叫你来败坏老夫名声?”
一瞬间,他想到许多,想眼前这女子的来意,她背后是何人支持,又是有何目的……
文姝姝“嘤嘤嘤”掉了两滴眼泪,一拳打飞钟问天的假牙,“别怀疑,我就是你最爱的女人呀!”
钟问天作为十恶之首,厉害之处在于拿活人炼丹,论武功不是程高卓的对手,更别提在文姝姝手上过招。
花梁和墨一甚至没看清她是如何做到的,视线能捕捉到的就是钟问天被她踩在脚下的一幕。
文姝姝朝地上的人tui了一口,愤慨无比,“呸!渣男,老不死的,就凭你也敢肖想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看他一副想说话的样子,文姝姝又朝他脸上砸了几拳,“还想狡辩,你看我给你机会了吗?”
她警告地看向花梁和墨一,“我们感情上的事你们最好别插手,没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吗?”
二人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眼前女子武功不知深浅,听话语又似与老大有情债,真叫人左右为难。
文姝姝见二人识相,左一拳右一拳把人揍了个半死,确定钟问天失去行动能力后,她拍拍灰朝花梁二人介绍自己的身份。
“其实我是你们的大嫂。”
“大嫂?!”花梁和墨一既觉得惊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文姝姝苦笑,“你们不知道我的存在正常,毕竟我之前一直苦于被他追求,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地上的钟问天发出轻微的声响表示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文姝姝踩住他的手,脚下用力,面上若无其事对二人道:“我家教很严的,我从不跟二十岁以上的男人约会。”
“二十岁以上的男人都是老男人,不值钱。”
在场二十岁以上的墨一/三十岁以上的花梁:……
文姝姝:“我多次拒绝过他,可他非是不听,就追我就追我,你说烦不烦?”
“许是我拒绝得狠了,他对我因爱生恨,竟是不肯承认这段感情。”她撩起一旁碎发叹息,“可他也不想想,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我,虽然我图他的钱,但我不图他这个人啊。”
众人:……
文姝姝:“我太完美了,没有男人能配得上我。”
“你们说是不是?”
花梁/墨一:……
文姝姝一巴掌扇过去,打得花梁吐出两颗牙,“居然敢沉默,没眼光!”
花梁/墨一:“是是是,您说得太对了!”
文姝姝闻言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主见!”
花梁吐出血,指着墨一问:“那您为什么不打他?”
文姝姝一拳打在他下巴上,“我还指望他给我找宝藏呢,打坏了你赔?”
说着她脸上挂起狼外婆的笑容,和善地握住墨一的手,“我这个人最是向往和平,就见不得为了利益蜂蛹而上的那种人,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想通过你找宝藏的人来一个我打一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