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文姝姝坚决不同意,“我买房子以后是要金屋藏娇的,买他几十个男宠天天围着我转。”
柳闻呆立在当场,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竟连如何水性杨花都想好了?!”
“那是自然。”文姝姝摸摸自己的美貌,“像我这样的人类高质量女性,只配一个男人多浪费,多找几个男人,造福社会嘛。”
她眉眼得意,“如何没有我,他们的人生将会多么无趣。”
“对了。”文姝姝面容变得严肃,她审视着面前的男人,“你是初哥吗?”
“什……什么?!”柳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文姝姝不耐烦道:“提前说清楚,我可不和睡过其他女人的男人成亲。”
“毕竟……贞.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柳闻再也忍无可忍,咆哮道:“你这个朝三暮四人尽可夫的贱人!”
文姝姝目光凉下来,“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柳闻许是活够了,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文姝姝走过来,面上狰狞道:“原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既然你这么喜欢勾三搭四,那我何必要善待你!”
“你中了无色无味的合欢散,不出片刻就能变成最放.浪的淫.妇,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你与我交.欢……”他伸出肥厚的舌头急不可待地舔唇,搓搓手桀笑:“我看谁还看得上你这破鞋。”
“你拿什么交.欢,小拇指般的存在吗?”文姝姝眸光不屑,手里夹着一包药粉,“这就是你说的合.欢.散?也不过如此。”
柳闻大惊,光着肩膀忙去衣服里翻找,“不可能!”
文姝姝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别找了,早在你站着我面前,药就已经被我给换了。”
柳闻抖着手从衣服袖带里拿出包药粉的纸,嘴唇苍白道:“那这是什么?”
文姝姝歪头一笑,“许是一些能让动物发.qing.期比较平静的药吧。”她耸耸肩,“我随便拿的。”
她说的是实话,她随便从屠大壮的养猪场拿的,不得不说屠大壮是养猪的一把好手,已经在京郊置办了上百头种猪崽子。
柳闻悲愤无比,“文姝姝……我艹你爹的!”
文姝姝笑了,“你骂得太早了。”
“自己带来的药别浪费。”她将合.欢.散扔到柳闻面前,好脾气地与他有商有量,“你是自己吃啊还是我打你一顿喂你吃?”
“……”柳闻艰难道:“我可以不吃吗?”
一个镇定一个发.qing,他吃了还能好吗?
“鲁恬叫你来毁我清白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文姝姝轻笑,“她也是聪明,找人不找别人,专找你这个破落户,怎么,你姑母当年嫁到我们家当填房的聘礼都被你家祸害完,现在轮到你来卖身了?”
柳闻扒着文姝姝的裙角跪下求饶道:“大小姐……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动小心思,求你饶了我这回吧,我给您磕头……”
文姝姝转而说起别的,“听说鲁国公府上就鲁恬这么一个闺女,想必嫁妆定是那十里红妆,她出身高贵,未来夫婿家世也差不了,我这个人比较小心眼,害过我的人怎么能过得那么好。”
她笑意盈盈,“你说呢,便宜表哥?”
此刻的柳闻如坠冰窟,他哆嗦道:“……是,大小姐说得对……我会把鲁恬引过来,她交代要对大小姐做的一切,我都会如数奉还。”
文姝姝拍拍他的肩膀,嗓音轻柔又和缓,“当国公府的孙婿可比当尚书府的女婿有前途,你该谢谢我。”
柳闻拼命磕头,“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文姝姝掩唇娇笑,“不用这么客气,真心实意想感谢的话……”
她搓搓手,“不如给钱来得实在。”
柳闻:……
……
文姝姝收好欠条,从袖口掏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削铁如泥般从门缝.插.进去,砍断了门外的铁锁。
柳闻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这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惹了一个多么不得了的存在。
文姝姝回头冲他眨眨眼,“等你好消息呦。”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在温泉庄子里逛了会儿风景,待回到宴席上时果然看到鲁恬不在席间,文家姊妹俩却像是见了鬼般,文姝姝冲她们嫣然一笑,而后就看到文书珍肝胆俱裂之下竟然抽了过去。
文姝姝:不至于吧,这么脆弱?
文书珍这么一晕,宴会立马乱成一团,主家鲁恬不在,贵女其中身份最高的一位出来主事,使唤婢女去找大夫。
文姝姝叫住婢女,站出来道:“不用,放着我来。”
文书秀立马拒绝,“不行!”
贵女们相顾无言,倒是苏轻涧替文姝姝说话,“文大小姐与文二小姐是亲姐妹,文大小姐又是柔柔弱弱的一个人,难不成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害自己的妹妹?”
文姝姝拿出手绢作伤心状,“我只是想帮到大家而已,就这么不受信任吗?”
贵女们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后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文姝姝大摇大摆走过去,表情严肃地为文书珍摸脉。
一旁的文书秀暗自撇嘴,“装模作样。”
贵女们好奇地看着文姝姝,问:“文二小姐情况如何?”
文姝姝摸摸下巴,认真思考,“没事,就是受了刺激晕过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