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儿子都这么说。
卫成叹气。就是啊,我才是她的亲弟弟,孩子们的亲舅舅,现在他占便宜了。
卫延如果听到这,他只想道歉,绝无此意,毕竟我还要叫你一声舅姥爷。
卫树林不好说。不说这个,人都去了,还能咋的。
卫成表示非常不满。
但是卫杨树跟张凤芳是非常满意的。
你还别说哈,这卫煦是个知道照顾亲戚的,什么都愿意带着卫延,上次过年回来也是。
卫桌在做裁缝这方面的天赋很高,也愿意吃苦,已经不在那边学了,前段时间进了成衣厂,工资也不错,现在平常都是住在厂子里,今天周五回来,还弄了一些厂子里有瑕疵的布,其实也就是边上的一些线的问题,不是很大。
娘,这个颜色我觉得还是衬你的,一会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卫桌自从过年以来,改变的也不少,从前的尖锐的性格也全部都改了。
张凤芳也挺喜欢闺女的,但她在闺女面前说不出来多软的。
这布料给你二婶家送去吧,给她穿,卫煦这么照顾你弟弟,咱们也得给人家送点啥。
她是想给卫煦送,但人卫煦不是离的远呀,再说了卫成的那件事情,到底也是她做的不好,缓和一下两家的矛盾。
卫杨树听到这乐了起来。
你这真是不容易,居然还能想通了。
张凤芳哼了一声,那咋的,还不许人有进步啊,你看卫延多有进步,啥都行,学医的都能考上,你说这要是大学还在,指定能给咱们家考个大学。
卫杨树默默的不说,他儿子没这个本事,那大学是说考就考的上的。
张凤芳看他不说,咋的,就许老二家出大学生啊,咱们两家是一个祖坟,那凤凰也是能从咱们家里出来的。
卫杨树赶紧敷衍的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刚刚吃过早饭,卫桌就带着东西过来。
二婶,我这边是厂子里弄来的料子,这个颜色衬您,我娘让我送来给您量量尺寸,做个衣服。
陈淑梅当下第一反应是震惊的,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你,你娘说的?
卫桌也知道他们两家的矛盾抿嘴笑笑,二婶,是真的,这不是我娘也是为当年的事情跟您道歉,说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现在卫煦姐还能这么不计前嫌的带着卫延。
陈淑梅听到最后一句算是明白了,还是卫延的事情让她良心发现的,又看看那块布,颜色是不错。
不用,你拿回去给你娘做吧,咱都是亲戚,不讲这些哈。
卫桌可不敢拿回去,她娘那张嘴可是厉害的了。
二婶,没事,我家里还有布呢。说着拿起来布料比划了一下,二婶,不骗你,如果这做成衣服,您穿上,起码得年轻个十岁,真衬您的气色。
哪个人听到这不心动的,真有那么好看吗?陈淑梅还用手摸了下,确实料子不错的。
卫桌跟着裁缝学了那么久,现在不允许个人开店,他还教了自己一些说哄人的术呢。
可不是吗?一会让我二叔回来看看,一准觉得您有年轻时候的样子。
陈淑梅直接乐了起来,那就做?
卫桌哎了一声,拿起来尺子,量一下。
卫树林正巧背着手进屋,在旁边看着也觉得高兴,两家的关系要是真的能缓和,就是最好的,虽然他知道那件事情大哥家是伤了自家的心,但他们是亲兄弟,如果能和好,他是最愿意的。
卫延晚上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说一下这边的具体地址,让他们有事情好找得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他们的儿子,那就做好自己该做的。
卫煦在家里收拾两天,就去上班了,她这次是升到了主任的位置,工作就还是那些,只是研究方向肯定是要变的,不过这些都问题不大。
卫延也开始上班。
傅寻带着他们两个在家里。
卫煦中午会回来做饭。
九月一号,傅寻正式开始上学。
卫煦要把傅言跟傅选都送到托儿所里,在家里也不放心。
头天晚上,傅言就有些不开心了,坐在一边都不说。
卫煦给她挖了一勺蒸的鸡蛋喂到嘴边都没动。
傅言。
傅言才反应过来。
娘。软声的叫了一声娘。
卫煦嗯了一声,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伸手就摸上了额头,伸手就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傅则也看了过去。
傅言有些难过,眼眶里瞬间都是泪水,我,我不舍得哥哥。
卫煦吓到了,只要不是身体不舒服就好,傅言从小就跟在傅寻的身边,从小也都是傅寻照顾的。
你哥哥是去上学,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你也会去上学的,不难过呀。
傅寻最疼的也是傅言,他平时对她都是能护着就护着。
我一放学就会回来的。他说的非常认真。
傅则也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没事的,你哥哥不在,还有傅选呢,让他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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